根细绳,被细绳连接的手**自然就会被引爆。我估计,那根细绳很可能会被袭击者涂抹成黑色的,那样就会更加不起眼,更加适合在夜间使用。”
手下刑侦队员的分析合情合理,加上马光飞也看到拱门这里的大团血迹,自然是点头赞同这个推断。“这种手法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袭击者应该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而且他们胆子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营救行动中,使用手**这种武器,毕竟手**弄出的动静太大,很容易暴露袭击者的行踪。”
马光飞做出的这个判断,听着有些谨慎,他并没有断言袭击者的数量,马光飞只是根据手下刑侦人员给出的线索,对袭击者做 了个初步的判断。“我们的人不使用9毫米手枪弹,不代表重庆城里就没有人使用这种口径的手枪弹,先查探军警部门单位,看看有没有人使用9毫米手枪弹的。”
马光飞接下来又去看了那排用作刑讯的房子,手下的刑侦队员们,也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和他们的推断,给马光飞现场演示了一遍,袭击者突袭这里的过程。看过他们的现场演示,马光飞默默无语,心中不能释怀的马光飞此刻恨极了袭击者,因为袭击者不但救走了被关押在这里的六个地下党分子,还杀光了他手下刑讯能力最棒的几个好手。
“查,把咱们的人都撒出去,给我仔细的查,我就不信什么都插不出来。”看着满地的尸体,马光飞怒气冲天。就在马光飞被气的快要吐血的时候,那六个被中统抓捕的地下党成员,正围坐在一间地窖里,借助油灯的光亮,在相互清理包扎同伴身上的伤口。最先获救的张庆,是六人中伤势最重的,肋骨断了两根不说,一双眼睛肿的只剩下一道缝。
“老张,你说今晚出手营救咱们的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半边脸全都被纱布包裹着的苏三水,一边艰难的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看向眉头紧缩的张庆。他们六人之中,苏三水和张庆是上下级关系,同时也是党员。如果今晚不是被人搭救,苏三水都已经决定要寻机自尽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受得住中统的刑讯手段。
被苏三水问到的张庆慢慢摇头,苏三水的这个问题,实际张庆从获救之后,就一直在琢磨。可那蒙面人说话不多,只是看那人的身手,绝对是个高手,不过张庆已经回忆过自己熟悉的很多人,都没有想到能有如此身手的会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看那人的身手,咱们组织内部似乎并没有这个人。”
张庆的回答,令地窖里的其他五个人,不约而同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尤其是苏三水,更是马上出言道,“老张,你可别乱说啊!如果今晚的这个蒙面人不是咱们组织内部的人,那他为什么要营救咱们几个?我当时听着又是开枪又是爆炸的,动静闹的还不小,如果这是中统的阴招,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苏三水的话,令张庆楞了一下,仔细回想自己被救出之后所看到的那些情况。自己几人获救离开的时候,沿路看到的尸体可不少,如果今晚的事情是中统的阴招,搭上这么多特务的性命,也的确是不划算!可如果这不是中统的阴招,那个蒙面人又是怎么回事?尤其张庆想不出,那蒙面人独自一个人是怎么干掉那么多中统特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