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长得是惨绝人寰,要么是脾性差到极点。”
“行吧,你说的都有理。”骆卿终于大着胆子捏住了言淮的脸,嗯,软软的。
言淮捉住了骆卿作乱的手,然后矮身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直直往床边行去。
骆卿惊呼一声,轻捶了言淮胸口一拳:“哥哥这是作甚?”
言淮挑眉:“你觉着我是作甚?”
他将人放到床上后细细吻过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脸颊,再吻到她的耳尖时,轻轻咬了一口,才在她耳边道:“你今儿同我说这些作甚?你是我的王妃了,是这个家的主母,都该你做主才是。”
骆卿觉着有些痒,躲了躲言淮不规矩的嘴,笑着解释道:“我这不……这不是没怎么管过内宅的事儿嘛……就……也不知做得对与不对……痒……”
“你做的,自是都对的。”话罢,言淮也不待骆卿回应,直接以吻封缄,好一番缠.绵。
夜深了,骆卿很是疲累,言淮为她捋了捋汗湿的发,在她耳边轻声道:“过两日定国公要回来了,我怕是更忙了,你要好生顾忌着自个儿,知道吗?”
骆卿的脑子现下是迷迷糊糊的,听得他说很忙,便道:“你忙去吧,我……会好生照看家中的……”
言淮听得她这番糊里糊涂的回答是愈发觉着可爱,可他话未说完呢,明儿一早怕又要早起,更不好将她吵醒了。
他只好凑近她耳边又道:“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段日子长庚不跟着我了,会带着人在家中守着。”
“恩……”好半晌,骆卿才回道,“你也要……”
这后半句话骆卿已然说不出来了,人已经睡熟了。
言淮失笑,知晓他再说什么也往不了她心里去了,也不扰她了,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就抱着人安稳睡去了。
骆卿第二日是直睡得快近晌午才醒的,半边床榻早已凉了不知多久了。
“哎呀,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啊?”
“王爷心疼王妃,不让奴婢们叫醒王妃啊。”
红梅打趣道。
骆卿斜了红梅一眼,然后趁她不注意挠了她的痒痒肉,她笑得受不了了,就要往青杏后面躲,可骆卿哪里能放过她?
几人这番纠.缠在一起倒似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是乐在其中,不免就忘了时辰,直得邵嬷嬷进屋来瞧见了这番景象惊呼了一声,几人这才规规矩矩地站好了。
邵嬷嬷原先是先皇身边伺候着的,后来先皇去了就来伺候言淮了,跟着言淮好多年了,言淮也是颇为敬重她,原本是想让她在府中享福了,偏她不乐意,言淮只要在府中都是她亲自服侍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王妃哦,您怎地还没穿好衣裳啊,皇后娘娘派了茂然公公来请,邀您进宫一道用午膳呢,已经等了得有小半个时辰了。”
竟还有这会子事?
骆卿不敢玩闹了,忙催促着青杏和红梅给自己上妆打理,这让人等久了可就是罪过了。
她跟茂然也算相熟了,也没那般多拘束,见了人就道:“茂然,我来不及了,也不好再同你多说了,咱们先进宫吧。”
她虽急但有些事情还是记得的,忙让青杏给茂然塞了锭银子,就要上马车往宫中赶。
茂然看着骆卿急急慌慌的模样,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银子,原本想拒绝的,无奈叹口气只好跟上了。
他倒是头一回见王妃这样。
可这人还没上马车呢,她似又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了脚步。
“青杏,你去夏浓轩,将血滴泪给我带上,我带进宫中给皇后娘娘瞧瞧。”
“是。”
青杏应下就去夏浓轩将血滴泪小心翼翼地装在竹篮子里给骆卿提上了。
她起得晚,皇后那边厢寻茂然来也晚,她到得凤仪宫难免就晚了些,只是她没想到皇后将以歌也是请了来的,她心头了然,怕是皇后有心让两人见面,她也是分外承皇后的情的。
她先上前同两人见了个礼,便笑着让青杏将血滴泪给皇后拿来瞧瞧。
“为着这血滴泪不受颠簸,如卿难免走得慢了些,皇后娘娘莫要怪罪才是。”
“本宫哪里就会怪罪你?你倒是精得很。”
皇后捂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