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医院院长的女儿,去做更厉害人家的上门女婿?”
这事儿还真有可能。
按照谢娇对陆博宁的了解,这人习惯性的勾|引人,只有能对他有利,就会被他勾|引,成为踏脚石。
谢娇轻拍陆勉的后脑勺,说:“好了,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出去玩去吧。”
陆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点愣。
并非谢娇打得太重,打疼了他,他不疼,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他很喜欢。
就想,再让谢娇摸一摸自己的脑袋。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娇,问:“谢护士,你能再拍拍我的脑袋吗?”
谢娇到觉得,陆勉像极了陆博宁。
说完,又与陆勉说:“拍完了,满足了吗?出去玩去,顺道帮我盯一下二丫,别让她抢小崽的东西。”
谢娇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毛红惠说:“哎,娇姐,你不是以后要养着这孩子吗?怎么他还叫你谢护士啊?小陆啊,你得叫姨,或者你要叫娘也不打紧,哈哈哈。”
陆勉收到请求后,当即跟谢娇说了再见,离开了房间。
“年轻的时候啊,我就发现了,师父说的没错,纪广确实是心术不正,他明明拜师在师伯门下了,可总到我们那儿偷听,偷学,有时候藏不住自己偷学的东西,给师伯发现了,他便说,是我教的。”
“真不像父子。”
谢娇:“……”
不单是外貌上的像,还有性格上的像。
之前,谢娇有让他叫姨,但陆勉一直没改口,一直叫着谢护士。
等人一走,毛红惠啧啧道:“这小男娃,也就对你有礼貌,对其他人,都爱答不理的。你说他爹这么能勾搭姑娘,怎么他就对人,没个好脸啊?”
谢娇听陆向荣说过,当时陆向荣说他白眼狼时,这孩子迷惑了,茫然了,无助了,还自问一句:“我、我是……白眼狼吗?”
罗老头讲过,只有他们这个分支,才有这个要求。
药油配方,有什么不对的吗?
陆勉就不一样了,既能武力上摁住二丫,同时又能不被二丫忽悠。
说道这儿,罗老头不大高兴的说:“为这,师伯经常骂我,说我误人子弟。狗屁,分明是那小子偷学,偷学没学到精华,就怪到我身上。”
罗老头不大乐意提那个人,但稍作考虑后,最终还是讲了。
谢娇:“……”
谢娇听了,当即坐了起来。
等着罗老头背着药箱敲门进来后,谢娇迫不及待的问:“师哥,快来,帮我诊脉,我感觉我没什么问题了,你跟我娘,还有荣哥他们说,让我下床活动呗!”
正想着呢,外头李香喊道:“娇娘!罗大夫来了,你醒着吗?”
再想到,省医院院长,和季院长是师兄弟,医术还和罗老头不相上下。
谢娇顺应陆勉的请求,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同时跟毛红惠说:“他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叫谢护士也没什么不好的。”
罗老头说:“那人心术不正。”
家里能摁住二丫的人,没二丫狡猾,总是被她忽悠过去。
独自一人,有些无聊,便又想起之前被周圆打断的事儿。
让陆勉也成了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平时里那都是面无表情,没个好脸。
谢娇反正是不愿意的。
他说:“他叫纪广。天资与我不相上下,当初也是想拜在师父门下的,但是师父拒绝了他,明面上说的是天资不足,可实际上,师父他老人家讲,是觉得纪广心术不正。”
说着,谢娇记起刚才想的事儿,顺口问了一句:“师哥,你知道省医院院长吗?我听说好像还是季院长的师哥?以前总跟你比医术,你两不相上下?”
屋里就剩谢娇一人了。
只要好好教养,给他家庭的温暖,让他拥有兄弟姐妹,拥有朋友,总会治愈年幼时,那些不好的记忆。
该不会……想知道她怎么琢磨出药油方子的,是省医院的院长吧?
又想起罗老头曾经说过,他们师门有规定,什么时候叫出师呢?就是由师父给的一点蛛丝马迹,琢磨出一份方子。
这问题,叫罗老头脸色更沉了。
可关系不好,怎么会长期在一起一较高下呢?
谢娇微微一笑,说:“以后会更加不像。”
谢娇:“?”
冷不丁,谢娇想到,当初罗老头正是凭借着药油配方,得知谢娇是项师父的关门弟子。
以前谢娇还觉得罗元是二丫的克星,现在看来,陆勉才是。
罗老头说:“知道,他偷师父留给我的那份‘只言片语’!若不是被偷走了,再遇上事儿,我跟师父分散了,也不至于如今我都不知道那‘只言片语’究竟是什么,不至于如今,还不算出师!”
也让谢娇对陆勉的态度不那么勉强了,总算晓得,陆勉还有救。
也是灵机一动,谢娇问:“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咱们师门,出师,都是需要琢磨出一张方子?由师父给的只言片语,琢磨出来?”
罗老头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给诊脉,同时说:“你这啊,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