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琴喊到嗓子都哑了。
一个搪瓷盅递了过来,塞到了她手上,沉甸甸的。
周淑琴转头看了看,发现是秦正明之后,她强忍了一夜的眼泪便像决了堤的江水一样奔涌而出。
秦正明掏出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帕子抖开来,轻轻地给她擦着泪。
“没事,我的儿子没那么柔弱,他哪怕没像程止戈那样长成一株参天大树替别人遮风挡雨,他是一株坚韧的小草,会排除万难活下来的。”
“嗯,他像你,看着普通,实际却坚忍不拔,总是让我觉得安全有靠。”周淑琴哭够了,又喝了点水,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在手术室转移出来时,郝甜同志正好路过,说要去对证会,我这恍恍惚惚的还好像听到小毛在说谢谢,稀稀……
后来我问郝甜同志,她说那是我的幻觉。
旁边的医生说他也听见了,郝甜同志说麻醉药让小毛产生了幻觉,认不清人也是正常的。
正明啊,我有件事还忘记跟你说了,那个人人都称赞的郝甜同志,我总是觉得她不太对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