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师父，你这句快了都说了几年了，我也没见小师妹和小师弟那边有什么动静。”
楼千暮被这一噎，冲秋起就摆了摆手，像是要把人快点撵走一般。
“去做你的事吧，整日在我前，堵心。”楼千暮没气说。
秋起哈哈一声笑，从位置站了起来，很快离了月碎岛。不过，在走之前，她还不忘记回头冲自师父道：“如果小师妹出，师父记得通知我啊！”
楼千暮：“……”
楼千暮说的灵气波动，的确不是千山和奚里出的讯号。他知道这是自两个徒弟的境界又一次的提升，徒弟要什么时候出，他这个做师父的也不知道啊！谁能想到奚里和千山两个人这一次这么有默契，像是不到入虚境都不出一般。
若是只提升两个小境界，这两人早就出了。
楼千暮没有对秋起说明白，他想，自这分明就是一腔拳拳爱护之心，奈何徒弟太愚笨，压根不能体会自的良苦用心。不然，每一次灵力波动，他不说小徒弟快要出，而是变成小徒弟又提升了境界，这听多让人嫉妒啊！
他这都是为了徒弟！
想到这里，楼千暮不由又朝南礵岛和落英岛的方看了，不得不说，在人妖两界分离后，人间的灵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他这两徒弟如今的修行速度，实令人惊讶。
不愧是天生灵体和天生魔体，果真是天选中的修行之人。
奚里这一次比千山先出，刚撤下落英岛的结界，一出来，奚里就看见等候在门口的自师父。
“师父。”奚里睛一亮，然后朝后者行礼。
闭几年，现在骤然出，楼千暮就站在门口，似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她也不过是睡了一觉，现在醒来了一般。
楼千暮看自小徒弟神采奕奕的模样，见后者已经奔至自跟前，他不由伸手碰了碰奚里的发顶。
“如今厉害了。”楼千暮淡笑说。
虽然只有这么一句，但是里面包含的满，想让人听不出来都难。
作为奚里的师父，楼千暮当然是高兴的。
试问，如今还有哪的弟子，有他小徒弟这么争气？在短短八年时间里，直接从破妄初期，进入了入虚境。
要知道修行之路，越是，越是难以进阶。
但是他小徒弟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天道的制衡，在短短八年时间里，从一个大境界，到了另一个境界。
更何况，天下这么大，能进入入虚境的修士，即便是包括了已经隐居的修士，也是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的数量。
奚里如此年轻，却已经有了这般本事，楼千暮怎么可能不高兴？
奚里的模样看起来还是七八岁的样子，修士的境界越是往，容颜几乎都会停滞。听见自师父的夸赞，她微微红了脸蛋，看起来有些脸皮薄的青涩。
“还没师父厉害。”奚里就顶那张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的脸蛋，大言不惭口说。
楼千暮：“……”他顿了顿，随后大笑出声。“有志气！”他看奚里时，神越发和蔼。
“对了，千山呢？他还没有出吗？”奚里问。
楼千暮“嗯”了声，“休息休息，我估计千山那边应该也快了。”
这可不作假，他先前能感知到岛的灵气的变化，只不过南礵岛和落英岛都不大，而且相隔很近，楼千暮也不能分辨出来每一次的灵气波动究竟是来自哪一方。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看见奚里出，又摸清了对方的境界，算一算，也能知道千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到了入虚境，每个小境界想要再一层，可就没那么容易。
所以，千山应该就会在最近这段时日里出。
“那我在隔壁等他。”奚里说。
等到千山闭出来后，他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奚里。
然后，再是站在奚里身边的楼千暮。
奚里没有忍住，在看见千山现身的那一刻，在自师父的目光下，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冲进了千山的怀中。
“千山。”奚里低声喊到他的名字。
千山伸手，也紧紧地扎住了奚里的细腰。在他的印象里，自小师姐似乎这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朝他奔来。这一刻，千山忍不住在心里了一会儿小差，忽然就觉得这一次闭，在除了境界大涨之后，似乎还多了点什么。比如，就像是前这样来自自小师姐明晃晃的眷恋。
“小师姐。”千山低声，在奚里的耳边唤道她。
楼千暮见到两个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