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碍于面子,没去找这个女人,不成想,一段时日没见,竟让他在市汽车站遇到,那一刻,他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带人走。
不答应?
呵!强行带走,需要她点头?笑话!
“你以为我不想吗?”
钟晴怒视着霍铖,眼里写满恨意,蓦地,她捶打起自个的肚子:“这里装的是你的孽种,我早狠不得把他弄掉!”
严重贫血?
她严重贫血?
这事她以前怎么知道?
蹦不掉,捶打不下来,医生不给做,这孽种是打定主意要在肚里生根,直到她临盆,想想,她就狠不得一头撞死。
可是,她又怕死。是的,她怕死,要是不怕,在这魔鬼欺辱她那日,这世上便已经多出一具尸体。
“我的?孽种?”
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霍铖再度掐住钟晴的下巴:“我的种是孽种,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你肚子里这个是谁的,也不会是我霍家的种,更不会是我霍铖的种,所以,你妄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属于那窝囊废的种,我姓霍的是不会认得。”
都做了他的女人,不经他同意,转眼嫁给一个土包子,这是想引起他动怒么?
很好,她做到了!
他确实气得不轻。
张口闭口说她已结婚,说她有丈夫,说要回那山窝窝,从这肚子,他相信她嫁了人,嫁给了那个只顾着自个朝前走,根本不管她跟不跟得上的土包子,等着吧,先等个几天,那个土包子就会被他丢去一地方。
这是他的惩罚,对她的惩罚!
“你认也好,不认也罢,在我这,他都是孽种,再过几个月,等他一生下来,我就当着你的面掐死这孽种!”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钟晴一遍打开霍铖的手,眼里的恨意越发浓烈。
“随便你。”
霍铖坐回椅上,随口给她一句,须臾后,他晃着二郎腿,意味深长地说:“在我这吃喝不愁,住着舒服,回到那山窝窝,住着土炕,跳蚤相伴,吃的是猪食,还得天天下地挣工分,你确定要过回那种日子?”
没等钟晴说话,他又说:“什么活儿都不用干,想要什么,用不着你说我就送到你眼前,钟晴,这么好的日子,即便是傻子,怕都是会选择留下来,何况你不傻,知道该怎样选择吧?”
默默流着泪,钟晴咬着嘴巴,一声不吭。
睡土炕,吃猪食,挣工分……那不是她要过的日子,尤其是土炕上那蹦来蹦去的跳蚤,她想想都恶心。
“好好想想吧,从现在起我不关着你了,再给你放十块钱,你真想回去,明个一早直接走人,我不拦着。”
说着,霍铖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丢到桌上,随后,他走向门口:“这房子是我向哥们借的,你明个前脚走,我后脚就把房子还给人家。”语罢,他开门走人。
良久,没听到屋里再有动静,钟晴知道“魔鬼”走了,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放松下来。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