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似的,“我…我以为是凶手,太害怕了,所以才……原来是叶大人!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叶言微微一笑,“我方才还在担心,如果猜错了要怎么办,结过真是朦月姑娘,真是太好了。” “我…我不明白叶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朦月姑娘一脸疑惑道:“大人可以先放开我吗?” “这可不行。”叶言摇了摇头,“你现在可是谋害殷夜神的重大嫌疑人,我可不敢随便放你。” 朦月姑娘惊道:“我…我怎可能杀死殷公子!叶大人,你不能随便冤枉我!”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说谎。”叶言盯着朦月的双眼问道,“朦月姑娘,看你方才袭击我的动作,不像是身上有伤的人吧?” 朦月姑娘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叶言淡然道:“其实谎言很好识破的,你说三天前与殷夜神同房,被他粗暴折磨,浑身是伤,因此这几日都无法接客,你还特意地给我们身上的伤口……确是,这伤口触目惊心,但凡是个正常的男性,都会怜惜你吧,毕竟你是这般的我见犹怜。”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朦月姑娘生气道:“难道你说我这身上的伤假的吗?你可以在验我身上的伤啊!方才…方才被你撞开一下,我身上的伤口不少又裂开了,你知不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叶言却眯起了眼睛。 “【纤尘】画…画舫?”朦月姑娘愕然应道,“练功房?” “不错,这里是号称日进斗金的【纤尘】画舫。”叶言淡然道:“【烈火奶奶】这人我见过,是个厉害的狠角色,外边的人说她视财如命。我有一点想不通的,你作为这艘画舫的红牌之一,究竟是怎样的理由,才能够让【烈火奶奶】同意你几天不见客人。我问过了,你这几日并没有不方便。” “我有伤在身上!”朦月姑娘怒道:“有哪个男人,喜欢女人身上都是伤痕的!” “问题的结症就在这里了。”叶言摇了摇头:“如果这里是普通的画舫,是那种普通人可以消费的地方,而你也只是个普通女人,受伤了几日不好可以理解。但这里是【纤尘】画舫,你作为【烈火奶奶】的摇钱树之一,她怎么舍得让你身上留伤而不治?尤其是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的伤口?外边一瓶除疤膏,【药圣堂】出的,最好的,也不过几万灵石一瓶,档次更好一些的,【神农堂】的顶销货,最多也不过十万灵石。这点钱,【纤尘】画舫不会出不起吧?” “你…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了?”朦月姑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叶言淡然道:“从你当时要求要让审讯室的人离开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你的反应很奇怪,如果你是因为羞于向外人展示的话,又碍于形势,不得不向我证明的话,那么为什么审讯室我留下了两名书记官的时候,你并没有在意?”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当时在场的清尘姑娘已经出去了,所以你就不用在意了,对吧。”叶言眯着眼道:“毕竟,同样作为画舫的红牌,清尘姑娘自然也会想到,【烈火奶奶】是不会放任你身上的这些客人留下的伤势而不管的…或者说,姑娘们的房间里,本来就有不少可疑治疗外伤的疗伤圣品。我已经让人查过了,每个姑娘的闺房里,都由一个小药盒子,里面的药物可是很齐全的。尤其是你,朦月姑娘,你房间里的药…还没有开封吧?” “……是,我是故意在身上留伤的!”朦月姑娘咬牙道:“可这又能证明什么!难道就不允许我只是为了休息几日吗?是,你是【南天门】的执法者,高高在上,你能够理解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遭遇吗?没日没夜地沦为奶奶的赚钱工具……我,我也只是为了能够安静今日而已!” “我说过了,以【烈火奶奶】的性格,是不会允许让你休息的。”叶言摇了摇头,“或许,我应该带着你找【烈火奶奶】,看她是怎么说的。” 朦月姑娘神色顿时煞白。 叶言见状,手中黑色短棒瞬间一点,点在了朦月姑娘的肩胛之上,稍稍用力,“【南天门】的审讯大牢,还是【朝歌】圣地的私人法堂,你自己选一个?这次死的是殷夜神,你猜猜【朝歌】圣地会不会放过你?我想,只要是有一丁点的一点,他们都不会放过的吧?先在【朝歌】圣地的伯夷君就在画舫之外,等他破开了旗阵进来,我可就不能保证,是否能够护住你的安全了。” “伯夷君!墨胎伯夷?!”朦月姑娘惊叫了声,甚至忘记了肩胛上的疼痛。 叶言此时松开了短棒,“说吧,为什么要隐瞒伤势?你也不要有顾虑,先在能够帮你的,只有我……难道你还指望【烈火奶奶】吗?她都被人偷袭重伤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接下来她依然还会受到暗中之人的针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