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听见了,我这边信号不好,请稍等……已经好了吗……是,我继续汇报……”
“疯了,真的疯了……”
“是……沐恩礼叛变了……知道了,我会马上清除……”
“你……你想做什么?”
尤娜站起身来,猛然朝着沐恩礼扑来。
他花费了好多的功夫,甚至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之后,才勉强地把这个监视者给制服了下来……这还是得益于他多年的从军经验。
……
卧室的单独洗浴室之中,嘴巴被锁了起来……而这里更加是贴上了大量的海绵,这是防止尤娜的发狂。
但即便如此,尤娜的身上还是伤痕累累……要不是每天晚上沐恩礼都会在自己的房间大声地放点音乐的话,动静怕是会被外边的人发现。
“这是最新发布的镇定药……吃了吧。”
沐恩礼捏住了尤娜的下巴,从空隙之中把药丸塞入了她的嘴巴之中——有两周的时间了吧?给她用了不少能够买到的安静的药物,但除了让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之外,似乎不见什么效果。
“沐恩礼,放了我吧,我们继续完成任务好了,他们不会责怪你的……沐恩礼……”
尤娜目光失神,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沐恩礼烦躁地重重地关上了门,自个儿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已经忍受不了尤娜的这种疯狂了。
他开始抓来了一瓶烈酒,大口大口地灌入,然后扭开了房间的音响,放大了最大的声音……唯有这样,他才能够勉强入睡。
一天一天,无论在怎样喧哗的环境之中,他都仿佛能够听见尤娜对他的说话。终于……酒精也无法阻挡这种缠绕在脑中挥之不去的声音了。
某一天晚上,沐恩礼宛如烂泥一样地倒在了自己的床下,头痛欲裂地爬起了身来,多日的失眠以及疲累让他的精神紧张到了极点。
他从房间那起了削水果用的刀子,一手拎着酒瓶子,又狠狠地灌上一口,便拖着身子似乎的,一步一步地靠近……打开了浴室的门。
看着这里面半睡半醒的女人,一脸麻木,低着头同时亮出了手上的刀子,梦呓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我给你好多好多机会了。我啊,我甚至想了好多办法了,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醒来?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他猛然咆哮了一声,一手抓起了尤娜的头发,把她拉扯了起来,把她的上半身都侵入了浴缸的水中——尤娜的脑袋完全在水底之下,便本能痛苦地挣扎着。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他再次提起了尤娜的头,湿漉漉的头发完全贴在了一块,尤娜痛苦地咳嗽着,喘着气,目光冷漠却冷漠地看着。
“看看你!你还像是个人吗?你不像!只是一个傀儡!!”
“对你来说……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尤娜忽然说道。
“我有我新的生活,我有我新的未来!我有我的人生!我什么都有!!你有什么?!”
“我有我生存的意义……你没有……”
沐恩礼怒叫了一声,手上的刀子狠狠地朝着尤娜刺了下去!
锋利的刀子一瞬间割开了尤娜手臂上的皮肤,鲜血顿时染红了浴缸之内的水,沐恩礼瞪大了眼睛,一脸狰狞,“骗我也好!说你正常就好!!尤娜啊!别想着任务的事情了!你自由的了!!重新过自己的生活了吧!不要逼我杀了你!”
“懦夫……”
终于,他的神经被刺激到了极点。
就在这个浴室之中,那最丑陋最邪恶最卑鄙的事情发生了……这位白玉号的年轻船长,***了同样年轻的尤娜。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身体之中,他和她的目光甚至由始至终都没有超过十厘米的距离。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就像是一个头正在抢食着腐烂尸体的饿狼,她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这里像是静谧无声的孽镜地狱。
这个孽镜般的地狱甚至一直地延续着……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恶魔般,每每的晚上都会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打开了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地方,一次一次地发泄着那些身体之中潜藏着的丑陋。
这就像是一个噩梦,一个永无休止的,埋藏在内心深处……最丑陋的噩梦。
它们已经被一层层地剥开,然后再一次次地深挖出来……这些记忆之中已经被淡化的东西。
终于,一只苍老的手掌把它们彻底抓碎。
……
宛如从一个纬度到另外一个纬度之间的冲破,这只苍老的手掌用力地撕破了这个记忆之中的世界。
搅动着,继续撕裂着,继续搅动着,似乎恨不得把它们彻底揉成了一团。
但是最终它们再一次展开,形成了圆环,不停地旋转着——这个孽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