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应战。
这也不能怪他们。
这几年来东来国内的贼患虽然甚重,但基本还是以黄巾贼寇在陆地上的肆虐为主,相比之下,渤海群盗这几年的重点明显更在朝鲜、扶桑等地,反而减少了对对东来郡的侵扰,不过偶尔出现几次,规模也是甚小。
谁知道突然之间,平静如古井不波的海面突然就烽烟四起了!
不仅以张崇岳为首的几股势力联合起来,倾巢而出,东来国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连徐州水军也参与进来了。
开玩笑,徐州那几艘小破船也成军了?
完全是出乎意料啊。
陈皎却没兴趣猜测敌人的想法,只是死死盯着前方问道:“可探清这边的敌船总共多少?”
“二十六艘,其中楼船五艘,大翼、中翼、小翼、突冒、桥船等各有四五。”一个军官答道:“校尉,这应该不是这路敌人的全部兵力。”
“布其及东来郡的沿岸岸,有三个大的港口可供战船停泊,俺想可能还有不少目前停在港口内未曾出港,校尉,咱们该抓紧时机,在对方回过神前,先把对面这群敌人歼灭!”
“所言甚是。”陈皎点了点头:“这便是将军说的逐个击破!”
这时哨兵来报,管承船上传来的旗语,也是发出了相同的建议,更毛遂自荐愿为前锋。
陈皎自无不可,他虽同样想要立功,却还是有点数的。
无论是之前不成建制的徐州水军,还是他和手下这些以前只在内陆湖泊横行过的水贼,一开始对海战缺乏经验,献丑不如藏拙,要是立功不成,还丢了王政的脸面,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让管渠帅先为咱们打个开门红吧,咱们负责两翼包围,不许一艘逃脱。预备队不动,以防止东来水军的其它船只来援。”
随着命令的发出,两只船队不约而同地开始第二次转航。
前半部分是管渠所带领的青州水贼,他们由南转北,沿着上风口迅速地向着敌人的船只迫近。
后半部分则是陈皎所带领的徐州水军,开始以弧线状向左右两边不断扩展,船尾划出长长的波浪,化成了两只鸟翼一般。
没过多久,才驶出港口不远,东来水军就受到了管承部凶狠无情的全面打击。
率先发难的自然是楼船矮墙上开出的箭孔和矛穴!
战格中的水贼们不断抛投着火箭,它们在海面上划出无数道抛物线的同时,向着敌人方向迅速坠落,因为海面起伏荡漾之间,本就难以瞄准,大半还是直接击空落在海面,溅起来巨大的浪花,只有少部分落在前排的东来船身上,引起一阵慌乱。
听见东来兵卒们的叫喊,看着他们仓皇失措,到处奔跑,船上的管承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类武器的直接杀伤并不算大,他的目的恰恰就是让敌人忙着扑火躲避!
趁着这个功夫,在管承这边不断加速之下,双方的船只越来越近,很快就进入了一箭之地。
管承又是一挥手,水贼们同时放弃了火箭,转以普通的强弓劲弩,还有一些标枪。
嗖嗖声不绝于耳,无数箭失阵雨也似,不断地落在对面的船只上。
这时对面的敌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也开始在一些将官的组织下予以还击,只不过管承这边占据了上风口,借助风势之下,箭失又快又疾,东来却是逆风而上,发射出来的箭失绵软无力,大部分还没有靠近敌船,就被风吹散了。.caset
管承又是一声令下,竟是命令自家的楼船率先奋勇上前,试图穿插入东来水军的阵中,距离一近,箭失的破坏力更大。东来水军撑起了牛皮,勉强抵挡。前边的几艘船只使劲一切的手段,有的往前勐撞,用船体的力量来犁沉海盗的走轲,有的向左右支应,拼了命的投射失石,
见到乍一交战便占据了
。绝对的上风,后方观战的陈皎不由暗自点头,管承这厮果然是有些本领,难怪州牧这般看重...
不过越是有能耐,对俺日后的威胁可就...
想到这里,陈皎的眼神变得有些阴冷,毒蛇一般的目光这会更多是对着自家友军的战船窥伺,反而对真正的敌人东来军视若无睹。
这时,身边的一人出言提醒道:“校尉,且看敌人后阵!”
嗯?
陈皎一怔,循声望去,却见此时与前部的竭力作战不同,东来水军的后阵经过这一段时间,已经大致调整好了队形,十几艘中翼汇聚一处,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却不是向前,反而向后先撤退了一断...
这是什么情况?
陈皎正纳闷时,下一刻,却见东来的后军退了好一会儿,忽然转变方向,向东边的缺口处疾驰而去。
“战事刚起,就想要逃...“
这一幕直让陈皎目瞪口呆,尤其这时还是自家同僚在前方奋力厮杀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