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红衣胜火,身材颀长,五官俊朗,一双灰色的眼眸,神光奕奕,威势迫人。
女子面若春晓,姿容绝色,一身杏红色的罗裙衬得她身段玲珑,娇而不媚,艳而不俗。
这两人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不是兢王吗,他的腿已经好了?”
“确实是兢王和盛以宁,他果然没事了。”
墨渊双腿复原之事,只有今日去兢王府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情,眼见他走入武承门,不由都一阵惊讶。
盛老太君的手指紧了紧,宁丫头果然来了!
即便知道盛以宁擅长阵法与符咒,盛老太君仍然放心不下,毕竟很多时候,人比鬼更加可怕。
皇上的身体也直起了几分,他死死地盯着墨渊,眼中寒光连闪。
墨渊果然恢复了。
等张瑞文入京,想对付他,必然更难。
不如就趁今夜!
皇上看向了四周的丛林,嘴角勾出了一丝冷笑。
思量间,两人已走到了近前。
看着这对金童玉女一般的人物,墨云麒嫉妒的心口发疼。
“墨渊,盛以宁参见皇上。”
两人躬身施礼。
皇上温和一笑道:“平身吧!今日是皇弟的大喜日子
,奈何武约既定,实难更改,还请皇弟莫要怪朕破坏了你的洞房花烛夜。”
墨渊淡淡的说道:“本王既然能带宁儿入宫,自然也会将她带回府去。”
皇上颔首道:“如此甚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莫要浪费时间了,盛以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盛以宁双眼微眯,正在感受着周围的气场。
一进武承门,她就觉得有些不对。
周围的气息泛着阵阵的森寒之气,却并非是阴物,倒像是某种阵法。
奈何这种阵法她从没见过,一时间也不敢确定。
看样子,今日要走出这座武承门,虚得使出浑身解数了。
“此战当真是生死之局?”
她挑了挑眉头。
“自然,若是你自己接不下,可由盛老太君代替。”
皇上依旧是一脸笑容,神色也相当的温和,仿佛闲话家常一般。
盛老太君脸色顿变,上前一步道:“不是说普通的切磋吗,为何又变成了生死局,莫非是我盛家得罪了皇上,连着一根独苗都不准备放过了吗?”
皇上脸色一沉。
“盛老太君这话不嫌太重了吗,难道你在怪朕过河拆桥不成,这可是德洛王子与盛以宁定下
的,云苍乃礼仪大邦,如何能出尔反尔?”
盛老太君将龙头手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又朝前走了几步。
“既然如此,此战就有老身出战,宁儿年幼,并无对敌经验,由老身领教德洛王子,才算是旗鼓相当。”
德洛王子一脸讥讽的说道:“老太君年岁已高,还是好生歇息的好,本王子就要和她打,她若是不敢,便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再从我的裆下钻过去,这件事,本王子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放肆,今日老身便领教领教你的功夫。”
盛老太君横起了龙头手杖,手腕却被盛以宁给抓住了。
“奶奶息怒,此等蝇营狗苟之辈,根本不配您老出手,孙女便可代劳。”
她抬头看向了皇上,声音淡淡的问道:“既然是生死之战,就各自签下生死契,还有一事,臣妇想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再问一句,若臣妇赢了,皇上当真愿意取消柠芳公主与德洛王子的婚约?”
皇上嗯了一声。
“朕金口玉言,说出的话自不会更改,来人,写契约。”
“宁儿!”
盛老太君一脸焦急,盛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说什么也不能有事。
墨渊剑眉皱起,这丫头现在还想着柠芳的事,若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不,不会出现这个结果……
思量间,就听盛以宁说道:“奶奶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她笑容灿烂,一双眼眸如水清灵,凑近了老太君的耳朵,低声说道:“有墨渊在,奶奶不用担心,且看我如何揍死那个王八蛋。”
盛老太君还想说话,却见墨渊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龙头手杖,回到了原位,手指仍然紧紧地捏着杖柄,指节泛青。
这时,已有太监拿过了契约。
德洛王子接过毛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盛以宁也同样写下了名字,也按上了自己的手指。
随即侧过头,对墨渊道:“王爷能否将串黑色的腕珠借我一用?”
墨渊摘下了腕珠。
“可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盛以宁往四处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此处的气场很奇怪,好像有什么阵法,而且地上也扫得十分干净,显然是在针对我的阵法,还有,树从中似乎藏了人,若是出现什么意外,还请王爷尽最大的力量,保护我的奶奶。”
“本
王早就发现了那些人,无论是盛老太君还是你,本王皆不会放弃。”
“多谢了。”
盛以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