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会因为和她一起吃了顿饭而满足,会因为跟她一起看电影而愉快,会在离开她之后……迫切地想要回到她身边。
如果没经历生死,人总会觉得生死最重要。
也永远看不清最重要的是什么。
可在生死一瞬间,她想的不是自己死得有多惨,她想的是——许清竹,你别哭啊。
只要许清竹不哭,她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知道她原来有多惜命。
玄关处的灯光昏黄,害怕许清竹回来时看不真切踢到脚,梁适还给鞋柜下边装了一条灯带,这会儿也泛着昏黄的光,给这不大的空间里增添了几分柔和。
许清竹的鞋子已经不知所踪。
门口地毯是搬家那天梁适和赵叙宁去商场挑的,价格不菲。
不大的一块儿垫子要四位数,换做不缺钱的赵叙宁,定是眉头都不皱地拿下,但梁适犹豫了很久。
也是后来想到许清竹习惯在脱鞋时,有那么几秒是空脚踩在地上的。
所以最后她还是拿下了这一块。
四位数的地垫踩上去柔软又舒服,也没算白费。
梁适的鞋也被踢地不知去了哪里,原本冰冷的门因为许清竹靠了一会儿,已经染上了几分灼热。
梁适的手落上去都有些烫。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具体表现为Oga的体温升高,高到像是发烧。
如果不是梁适看过科普,大抵会以为许清竹是生病了。
Oga在发情期时体温最高可达40度,随之而来的是Alpha的体温升高,身体会虚弱无力,却会在进行标记或临时结合时温度下降。
即便体温不下降,也不会让她们有任何不舒适感。
可能是因为被浪潮裹挟,不
太能感知到。
而在发热期打抑制剂的原理就是,通过抑制剂将Alpha或Oga的体温降下来,让她们的身体数值回到正常点。
也就相应地降低了**。
白茶味漫散开来,梁适从耳朵尖儿到脸颊都红透了,体温不断升高,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和上次并不相同。
上次还是原主的身体,她来了以后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还是不可控的痛苦。
可现在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感觉到了愉悦。
唇和唇相贴。
梁适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一瞬间亮起来。
她睁开眼看许清竹。
许清竹的发丝已然凌乱,活像是被风吹过一样,小巧的鼻尖儿上沁出了汗,脸颊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了的番茄,轻轻一掐都能掐出鲜红的汁液来。
她没什么力气地倚在门上,两人适当地分开一些距离。
若不是梁适还从后边拉着她,估计她会直接瘫倒在门口。
空气中的草莓宝利甜酒味道愈发浓郁,又香又甜,还带着几分微醺感。
似乎让人一闻就要醉掉。
许清竹很艰难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斤重,睁开以后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
眼尾泛着红,平常清冷的声线在此刻说话时宛若刚出生的小猫嘤咛,听上去委屈又可怜,“姐~姐~”
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梁适听得喉咙发紧。
她单手勾着许清竹的下巴摩挲,另一只手还落在她腰间,让她有足够的支撑。
Alpha的力量感在此刻展露十足。
带着热意的手指轻轻划过许清竹的下巴,惹得她皱眉头,一只手绵软无力地搭上去,落在了梁适手腕上。
梁适手腕上还是之前她给拍卖下来的传家宝手镯。
银色还在手腕上发亮。
许清竹抿了下水波潋滟的唇,鲜红欲滴,像是吐了最艳丽的唇彩,“姐~姐~”
她再喊的时候,声音愈发小,像是要哭了。
梁适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低敛着眉眼看向她,又问了一次:“你真不后悔?”
她声音也被勾得带上了哑意。
许清竹听完身体埋进了她怀里,彻底放弃了别的支撑。
梁适还被这冲击力撞了一下,胸部一痛。
“姐姐~好难受啊。”许清竹说话声听上去都快哭了。
发情期的Oga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都异常脆弱,遇到了来势汹汹的发情期,情况会加倍。
这个时期的Oga比寻常要更黏人,如果是面对标记自己的对象,她们大多都会化作树袋熊,抱着自己的对象不撒手。
梁适在她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中,逐渐迷失自我。
却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颤着声音说:“我没有经验,所以可能直接把你标记……我也没什么技巧可言……唔……”
许清竹被身体上的燥热给欺负得厉害,这会儿还没说话生理性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她仰起纤瘦的脖颈,发狠似地将贝齿咬在梁适的喉咙上。
这会儿许清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把梁适的话也给搅得支离破碎,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她终于再次将自己的理智拽回,抓着许清竹问:“许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