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看了一会儿,深呼了口气,他的手机看的没电关机了,他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夜晚的B市依旧繁华,整条街车水马龙,车子到达明日大厦的时候,整栋楼都亮着灯,灯火辉煌。
两个人下了车,直奔会议室,明日的工作人员都是规矩的,没有人凑上来自找没趣,都各司其职坐着自己的事。
打开会议室的门,主座的椅子上坐着人,坐在摇椅上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大衣,修长的腿担在桌子上,嘴角叼着根烟,正拿着平板看上面的信息。
简单的步伐一下子顿住了。
室内的人听到了声响,挑起眉:“回来了?”
阮寒武先一步走进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身后跟着简单。
简单在对面坐下,主动道:“傅哥,您收工了。”
“不收工能行吗?”傅楼归含着烟蒂瞧着他:“哥要是不回来都不知道跟你大学时候还有这么一段好事。”
“……”
简单垂下脑袋掩住嘴轻咳两声,以便掩饰尴尬。
阮寒武习惯了,他打开电脑,游览了几封邮件,沉声道:“有人比我们动作快,几家娱乐媒体已经撤掉了关于简单的造谣舆论。”
这个时候能比明日速度还要快的,还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傅楼归扬了扬下巴,笃定道:“池家出手的?”
“大概率。”阮寒武望向简单:“你父亲联系过你吗?”
被点名了的简单赶紧去口袋拿手机,却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叹气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怀念小米在身边时有充电宝的日子。
媒体的事情被解决了,但还有更大的问题,就算造谣生事的言论被撤销了,可直播的新闻发布会还是存在。
简单道:“当年,我跟季云然分手是因为他……找了个很有势力的富商,出轨了,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当时他的出轨。”
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明白。
季云然先发制人,就是把简单的退路封的死死的,如果他现在站出来先指责对方出轨,可信度直接降低,且根据简单的招黑体质,可能还会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
“公关必须要快,不能蔓延,你今天提到的吸毒……”阮寒武目光沉静,指出问题:“目标范围太大,如果要查会很费时间,短期内无法出结果。”
傅楼归三言两句就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拿掉烟按掉,薄薄的烟雾缭绕,男人的面容掩与烟雾背后,褪去了几分优雅的假象,剩下的只余下星点真实的残忍。
“没有查出来的机会,就创造机会。”
室内一下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下来。
阮寒武一瞬间秒懂了意思,简单不可置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人。
傅楼归唇角勾笑:“去找几个和简单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人,再派人跟着他们。”
要想捉住一个人尾巴,绝非易事,但如果这件事情换成傅楼归来做,就是另一种难度。
晚些时候,简单跟着傅楼归回了家,手机被充上电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苏佩文回电话。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有点虚,有些怕打扰对方的休息,但又怕对方万一没睡会担心。
但电话只响了片刻就被人很快接听了:“喂?是蛋蛋吗?”
苏佩文的声音永远是温和的,带着点慈祥,简单光是听着简单的一段话,心就软了一大半。
他扣着床上的被罩,不自觉脱口而出:“爸爸……”
电话那头一顿。
苏佩文的眉眼温柔,他轻声道:“嗯,怎么白天电话打不通,我和你父亲很担心你。”
“没电了。”简单有点心虚和不好意思:“刚刚冲上就给您打回来了。”
有轻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如沐春风:“你没事就好,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事情我跟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也很担心,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我一点儿事也没有。”简单在床上躺着,他滚了一圈,笑道:“您跟父亲别担心,我还有经济公司呢,不是什么大事,您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过两天我回家看您。”
大概全天下的孩子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苏佩文果然放松了许多,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这边的简单见手机的通讯结束了才扔掉手机,松了口气生怕被发现出什么不对来。
室内在洗漱的人从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傅楼归只是简单的在下半身裹了件浴袍,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几乎上还有一些曾经受伤的疤痕印记,肉眼可见的结实肌肉简单很多次有亲自尝过摸上去的感觉。
傅楼归将擦头发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誰打电话呢?”
“给我爸打电话的。”简单已经洗过了,他在床上支起身体来:“他知道这件事了,应该是看了电视。”
傅楼归坐到床边:“嗯,让他别担心,这事能处理。”
网上的舆论已经吵翻天了,简单的微博已经全部沦陷,之前是因为恋爱沦陷。
现在是被骂的没有翻身之地。
简单有种被骂习惯了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