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僵，总感觉这话说的不对劲。
“听到的啊。”云婷回应：“我就在你们窗户旁好吧？”
“婷哥，过分了！当电灯泡就算了，你还听墙角？下次就给你塞洗衣机里。”
“...”
在江边的某个观光椅处坐下，丫头始终没有松开那只紧扣在口袋里的手掌。
冷风吹起她那飘逸的长发，为了遮掩眼角的黑框眼镜，更是给她带来一种文静美。
看着远处的掀起的江浪，她樱唇轻启。
“结束通话前。她和我说年夜饭不太好吃，还说燕云的江边有一家不错的饭店。回去后，一定要让你破费一次....然后就没了。”
“她留在总部的遗言是，不想让亲人知道她的死讯。”
“我的小姨和姨夫以为她出差去了。还和我们抱怨，表姐连过年都呆不住。也不知道带个男人回来什么的...可姐夫也和她一起死去了啊。她再也不能带他回家了...”
“看到他们的面孔，我害怕了。害怕他们得知真相，害怕表姐就这么真的不在了...也害怕这种事情会落在你的身上。”
“答应我好吗？不要死...”本该所向披靡的持有者，此刻言语中带着哀求与期望。
感受到手掌被用力握住。
李长河轻声回应：“嗯。我答应你。”
然而，死亡和出生是众生必经之路。
遵守这个誓言的代价，将会大到无穷无尽。他恍惚间听到某种叹息声。
“这粒好酸。”回去的路上，丫头忽然捏紧了李长河的手掌，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脸颊：“跟我换嘛。”
“可以啊，我这粒倒挺甜的。虽然不是苹果味。”
李长河虎躯一震，表示请不要撒娇，不然就猝死给你看。
“嗯嗯！”丫头将脸近，眼眸中满是笑意。
半分钟后，李长河嚼着青苹果味的果糖，感觉受到了欺骗。
怎么还是你的回合？
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