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每天照样喝酒吃辣,不管它了。
他自己根本就没觉得,这是一个病。
【啧,看这老头子就想起我家那位,一模一样有病不去医院,非说在家躺两天就好了,让人冒火哦。】
【这要不是白慈看出来了,老头子再拖一两年恐怕也不告诉家里人,怕不是要拖成晚期!】
老头还在倔,白慈语气平淡说道:
“老伯,你是知道自己脾胃不好容易胀气打嗝的,你又抽烟喝酒嘴巴里更容易滋生细菌,也是你病症的主要原因。你不要看现在没什么大问题,拖到中晚期你嘴里的黏膜会全部溃烂,到时候你的腮部都要被切除。”
他表情内敛却认真,把老头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轮椅上的老伴儿都开始慌了,抬起手就狠狠拍打了他两下:
“你个死老头子倔什么,去医院看病你能死?”
老伯舔了舔口腔里的疮口,刺刺的疼痛让他心中一阵发虚,“那好吧,就去看一眼……”
白慈‘嗯’了一声点点头道:“你们不用太过担心,口腔癌发现地早可以通过吃药和控制饮食抑制,治疗良好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郑晓娜神情感激,千恩万谢:
“谢谢小白大师,我爸这个人最不喜欢去医院,要不是你看出来他有癌症早期,我们真的……”
白慈点了下头,对大刘说道:“我说完了。”
他说完之后,荀以顷便走了出来,亮出了题板:
「有一个兄弟姐妹,但是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荀以顷直言道:“我比较擅长武法和驱邪,看手相的话只能看出一些大概,我看到两个老人的手掌心中都有一条断纹,同时郑女士的手心里也有一条短短的横纹,而这位先生却没有。”
“这说明两位老人的另一个孩子、同时是郑女士的兄弟姐妹,已经离开你们身边很久了,他和你们没有亲缘。”
几乎是荀以顷说到这儿,轮椅上的老太太就要哭了。
刚才还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也神情低沉,摩挲着手掌不说话。
大刘问道:“是这样吗郑女士?”
郑晓娜苦笑道:“确实是这样的,这也是我们登上这个节目的原因,我们一家人是来寻亲的。”
大刘:“荀以顷选手有没有看到更具体的信息?”
荀以顷缓缓摇头,“很抱歉,从他们三人的手相上我看不到一丁点联系,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否还活着。”
说完他就退到了一旁,视线看了一圈周围的选手,尤其是神情淡然的顾之桑。
师父让他上节目之前,他是玄门年轻一代中的天之骄子,才三十余年便达到了‘玄’四阶的等级,数次比试中都用武法打败了其他同辈人。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来一个可笑的、班门弄斧的网络节目,拿下‘最强玄师’不是轻轻松松么。
哪怕看到了奚海红也来了,他也毫无惧意。但连续几期吃瘪,让他大受打击、难以接受。
他只能安慰自己顾之桑也就是会算命看相,真打起来未必打得过自己。
然而当他知道顾之桑以一己之力打伤了玄门八个人,还很有可能是和师父一样的等级后,他彻底陷入了沉默,选择闭关。
足足三天之后他才走出来,这一次荀以顷能感觉到自己心性上的蜕变。
他可以坦然地承认,自己确实不如别人,可以接受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有天赋。
荀以顷本以为这个结果会很难受,可当他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卡了许久的道行略有松动,或许很快能再升一个阶段。
他下去后,禾芈涂走到了场地中央。
今日的泰籍降头师穿了一件长褂,难得一见地没有带着笑眼,而是面色有些沉重。
此时轮椅上的老太太还因为那句‘生死无法确定’悲痛不已,不停拍着轮椅哭泣。
郑晓娜强撑着笑意,看向禾芈涂。
然而禾芈涂抬起的电子板上却写着‘弃权’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选择放弃,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甚至是其他选手都有些惊讶。
大刘问道:“禾芈涂选手为何直接弃权了?难道你看不出什么东西么?”
禾芈涂缓缓摇头,抿唇道:“我没看。”
被问到为什么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郑晓娜和她的父母,说道:
“在这家人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很难以言诉的力量,我的信仰在告诫我,这是不可触碰之物。一旦我非要去解读,我会付出非常大的代价。”
大刘茫然了:“你的意思是,这家人的身上有邪灵?”
“不。”
禾芈涂直接否认了,“不可触碰之物不在他们的身上,也不是鬼,更多的是……一种联系,我无法用语言同你们描述这种感觉。但我要劝告你们的是,如果这和你们失去的亲人有关,我的建议是不要再去寻找了。”
众人一片哗然:
【??这个人在说什么屁话,人家一家子千里寻亲,他看不出来东西也就罢了,还让人家别找了,我真的无语能不能别这么泼冷水啊!】
【我看他就是没本事看出来,又不好意思像其他选手那样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