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他们也就退到一旁。
老妇扑住断头台上的凯瑞,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孩子...我的孩子...你从小就聪明伶俐,妈妈为你自豪,你也说要为王国干出一番大事业,为什么会做这种糊涂事啊...”
小女孩年纪太小,也就两三岁的样子,并不知道那吊着闸刀的装置是什么,她小跑过去抱住凯瑞,笨手笨脚地想帮他解绳子,奶声奶气说:“爸爸,你解开出来嘛,你这样不舒服...咳!咳咳...”
小女孩说着说着,拿手帕捂住嘴开始剧烈咳嗽,从手帕上隐隐的血迹和苍白的面色看,她应该有着某种严重的疾病。
凯瑞露出温柔的笑容,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流连地看了母亲和女儿最后一眼,便收回目光,引颈就刑。
很快,老妇和小女孩都被士兵强行带了下去,哭喊和咳喘声渐行渐远,淹没在人群的怒吼中:“杀!杀!!杀!!!”
处刑在即,凯瑞抬头看向面前的戈麦,重重地说:“遵守你的诺言,照顾好我的母亲,带我女儿好好治病。”
戈麦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抬起手,当空挥下。
断头台的绳缚被砍断,雪亮闸刀犹如脱缰怒兽般向凯瑞扑去。
“噗嗤——”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