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问,“所以,有兴趣帮我干活吗?”
精瘦男人抹掉脸上的血,走到奇诺身边,冷眼问:“什么活?”
奇诺拿出4枚银月,整整齐齐摆在桌上:“当我的狗,暂定半个月,要加时间的话我会再续。总共给你10枚银月,这4枚是定金。”
精瘦男人看了一眼那鼓鼓的钱袋,目光中满是藏不住的贪婪:“20枚。”
奇诺再拿出1枚银月放到桌上,淡淡地说:“11枚,再讨价还价,你和那位角斗士一个下场。”
精瘦男人下意识看向奇诺,他是嗜血如命的雇佣兵,从能拿得动兵器起就四处干脏活,终日和人命打交道,不仅自身危险,对危险的感知也比常人敏感。
眼前这个男孩子看着人畜无害,但当注视着那双琥珀色眼瞳,他心里却有一种本能性的危机感,焦躁的生物电流在神经末梢四处奔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开始还不知道原因,后来反应过来了——是这个人的微笑。
那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微笑,不代表高兴,也不代表任何情绪,就像刻在脸上,一如小丑演出时戴着的面具,你根本不知道面具后是一副多么危险的嘴脸。
片刻权衡后,精瘦男人收下钱,沉声说:“那就11枚吧。”
奇诺:“合作愉快。”
精瘦男人伸出手,奇诺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血污,摇头说:“握手就不必了。我叫奇诺·凡·海尔辛,你的名字?”
“卢戈,我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姓氏。”卢戈上下打量着奇诺,疑惑地问,“奇诺·凡·海尔辛...你是希林镇的民政官?”
“哦?我的名字这么有辨识度吗?”
“呵呵,他们都说希林镇民政官是个小废物,每天混吃等死,没有半点本事。现在我看来,要么是那些人脑子出了问题,要么你是假冒的。”
奇诺的微笑变得更加深邃:“你觉得是哪种?”
危险感又来了。卢戈搓了搓自己的皮肤,视线扭向一旁:“狗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给我喂肉,我帮你咬人,就这么简单。”
“好狗。”奇诺给他买了一壶上品桃酿酒,以及半斤极品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