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对他的话语产生互动反应,他本以为这只是一段录好的遗言视频。
“这不是录好的视频?”替天行道愣了一下。
“这里储存了一些我根据自己记忆录入的信息,然后用人工智能程序,模彷我的人格运行的,你可以将我理解成一个复制了维托·索拉索一部分的AI,原本我只是想录个视频的,但某位客人给军工厂带来了相当厉害的人工智能程序,我就稍微借用了一下,用这种方式跟我儿子对话当然更有趣。当然,‘我’真的只有一小部分,‘我’只辨认得出你——我的儿子,因为‘我’这里的任务,就是在本体死亡后解答你的问题。”画面里的维托呵呵笑道。
替天行道逐渐理解了,维托的芯片里储存的是一个能回答问题的AI,这个AI的解答基于维托本人生前输入的信息,它的任务其实就是转述遗言,和遗言视频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你真的是替天行道?”替天行道问道。
“你这么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让你很难接受?”维托带着嘲讽的笑容反问道。
“为什么?”替天行道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