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也好,法术也罢,本身应该是没有善恶之分的。
只要心术正,学会蛊术,也不可能去乱杀无辜。
为了防止这只母蛊逃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抓起来。只是他并没有掌握控蛊之术,根本没办法关住它。
现在惟一能对付蛊的办法就是让白蚁对它们实施精神控制。
或者直接将其杀死。
秦牛在考虑着是否要再找一只虫子吞噬这只母蛊。
下一个人选,肯定是青丝虫。
它现在已经晋级为母虫,本身的等级就很高,各方面的能力也与蛊很相近。
让青丝虫吞掉这只蛊,对它的帮助应该会非常大。
不过他做事,一向喜欢利益最大化。
他既想利用母蛊捕获那只逃掉的子蛊,又想利用这只蛊找到幕后操控者。
那边,何赛香的母亲和亲人仍在啼哭。
道远村的村民们陆续过来帮忙处理后事。
“文汉大哥,帮助何家操办后事还得请你来掌舵才行!”
“文汉,发号施令吧!至少先帮何家把女儿入殓到棺材内,不能让她一直躺在这里!”
村民们议论纷纷。
乡下操办丧事,都是村民们自发过来帮忙。
何赛月年纪不到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就死了,属于短命鬼。
民间通常认为非正常死亡的人,或者四十岁以下的人死亡,煞气重,很容易化成厉鬼祸害人。
尽快把尸体入殓到棺材,下葬,然后做一场法事,这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也能避免亡者冤魂不散,祸害他人。
“这事我来掌舵不合适吧?还是请村长来调度安排大伙更合适。”
唐文汉偷偷瞟了一眼秦牛这边。
人家是父凭子贵。
唐文汉因为女儿唐彩仙嫁给了秦牛,他也就成了秦牛的岳父。凭着这一层关系,他的身份也是一跃成为了道远村最尊贵的人之一。
能与他比肩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唐焰了。
操办丧事的人员安排调度,一帮都是由村长或者村中德高望重之人来安排。买办之人由主家钦点,多会选择主家信得过的人。
其它的洗菜、切菜、掌勺、挖墓穴、点炮、柜房、捡桌筷、上菜等工作,则由村长来调度安排。
一场丧事做下来,至少需要四五十人帮忙。
光是抬棺的壮士就要十六人以上。
这些人员的安排,平时肯定是由村长来指挥。
现在风向却是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些想要抱大粗腿的人,自然而然的把唐文汉往上推,让他来指挥。
“文汉哥,这事你就别推辞了。咱们村中就数你和唐焰大人的地位最尊贵,由你来指挥调度,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道远村的村长很会来事,当场很识趣的交了权。
“文汉叔,别犹豫了,您就说,安排我干啥?总不能叫何赛月的尸体就这么躺在后院吧?”
“好吧好吧!唐雄去准备香烛纸钱、铜锣……”
唐文汉也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对于世俗之人,权力、金钱、美女,这三样东西是他们难以拒绝的。
唐文汉年纪并不算很大,与普通男人一样,同样有着虚荣心。
特别是在村内,都是乡亲、族人,他现在成为了道远村地位最尊贵的两人之一,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秦牛对于这些人间世俗权力,一丝兴趣都没有。
帮助岳父一家变强,甚至整个唐氏家族变强,这是他乐于见到的。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井底内壁的那团血雾上面。
它好像变得活跃了不少,不断变幻。
隐隐可以窥见它的真容,赫然又是一只血蛛。它的体型反而要比子蛛小很多,这让人很是意外。
通常情况下,雌蛛的体型要大于雄蛛。
这导致雄蛛每一次求偶都是无比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雌蛛杀死。
臭名昭著的黑寡妇,就是杀‘夫’的行家里手。
在绝大多数蜘蛛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夫妻’这种概念。
它们一切都是为了繁殖更优秀的下一代。
这只母蛊动了,是好事情。
说明它要么准备逃跑,要么是在释放某种信号,想要把子蛊召唤过来。
他耐心等待着。
只是后院有着众多人员,这有可能惊忧到子蛊,让它不敢现身。或者导致子蛊攻击他们。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岳父,您看能否先把尸体抬到前厅,后院尽量不要留人。何赛香乃是冤死,凶煞之气极重,这口水井是她丧命的地方,大凶。不管是谁被她缠上,都有可能成为替死鬼。”
秦牛对这些鬼神之说,心里并不信。
但是现在用替死鬼三个字吓退所有村民,绝对管用。
“秦大师说得很是在理,有劳各位把我女儿的尸体移到前厅。我为自己准备了一口木棺,现在只能给女儿先用了。”
何赛香的母亲是个怕死的女人。
听到秦牛说她女儿是冤死,有可能会找替死鬼,她的脸都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