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的贵公子,看上了某个美人或者宝物,直接把一大家子给杀了,最后屁事没有。
并非这个贵公子不带脑子,而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有这个特权。
就算杀了别人全家也没什么事。
秦牛当初封一等贵族后,他并未准备杀谁。但是何家不长眼,以为一等贵族是个摆设,可以被它拿捏,差不多等于逼着秦牛灭其满门。
“秦牛,明知律法森严,为何还要杀何家满门?你是否为了掠夺何家财产,这才行凶杀人?”
陆城尉一开口,立刻给秦牛挖了好几个坑。
这有点类似于设圈套让人往里面钻。
“请三位前辈明察,我得了一百亩良田的封赏,深知何家势大,刻意延缓了两日才去接收良田。谁知何家居然妄图用一些易被洪水淹没的萌阴田地换我的上等良田。我不答应,何四爷便纵容家仆辱骂于我。
若是换在平日,慑于何家树大根深,我也就忍了。
可是被封一等贵族那天,陆大人亲口告诉我,整个黑虎帮也才二百余人被封为一等贵族。我受辱没关系,但是不能给其他一等贵族丢脸。
要是一个地方家族的马车夫都敢随意指着一等贵族辱骂,那咱们一等贵族还有何威仪可言?
忍无可忍之下,我将这个嚣张至极的马车夫斩杀。
本来也留了余地,想着何家见到了我的实力,应该会有所收敛。
没想到何四爷回家后,立刻仗着何家有多位先天境强者,又是地方上最古老的家族,趁我上山干活,不但带人打了我的准岳父,更是绑了我的未婚妻,还当众污言秽语,说是要把我的未婚妻押回何家,好好调教。
是问,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欺辱?
没办法,我只能把何四爷给杀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了,何家眼见自家直系子弟被杀,举家震怒。何家老祖带领家族强者,誓要与我不死不休。
出于自保,我只能一咱反杀,最终侥幸赢了这场战斗。
事后,我还出资雇佣何家的仆从们掩埋了何家众人的尸体。一切罪责皆在何家,不在我。”
秦牛把狡辩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
他一个杀人的,反倒变成了委屈包。
公孙谨与文长老皆是连连点头,只差没有击掌夸上一句,杀得好。
“何家老二指责你劫走了何家所有财产,你作何解释?”
陆城尉问道。
“天地良心,我并未拿何家财物。可叫何老二出来对质,田契,房契等财物,皆被何老二拿着。何老二倒是说过要把它们赠送给我,还让我帮他坐上何家的家主之位。”
秦牛连连叫冤。
“来人,把何家老二请出来。”
“禀报城尉大人,何家老二倒地暴毙身亡,疑似服毒自尽。”
一名兵卫进来禀报。
陆城尉的脸色一黑,这可真是死无对证。
何老二一直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呢?
此事很是蹊跷。
“陆大人,恕我直言,这何老二心怀鬼胎,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恶意中伤,嫁祸于我,也是很有可能。现在眼见叫他出来对质,他的阴谋即将暴露,所以这才畏罪自杀。我建议立刻把何老二的尸体抬上来,搜他的身,真相自然能够大白于天下。”
秦牛信口胡言,听到何家老二死了,他的心头一阵轻松。
现在没了对质之人,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大师所言颇为符合情理,可把尸体抬上来,当堂查验。”
文长老赞同秦牛的提议。
尸体很快被抬了上来。
只见何老二七窍流血,表情狰狞。
兵卫从他身上果然搜出了大量地契、房契。还有少许银票等物。
“陆老弟,这个案子我看不用再审了。秦牛所言,就算有所偏差,也基本符合实情。这何家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仗着家族强者众多,居然连一等贵族的田地都想要掠夺,而且还想糟塌人家的未婚妻,该杀。”
文长老给出了审判意见。
“不错,这何家实为可恨。一等贵族绝不是一个虚设的封号,而是代表着地位与权威。今日,何家敢无视秦牛这个新封的一等贵族,它日就敢无视我们这些老一等贵族。秦牛这次成功反杀何家,正好杀一儆百,让地方上的其它家族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天。”
公孙谨似乎对秦牛格外友好。
一再帮着秦牛开脱。
“既然两位的意见都已经统一,陆某自不会反对。咱们审判结束,可以四处张贴布告,昭示何家罪过,震慑地方上的家族。眼下我黑虎帮与两大帮派交战,整肃社会风纪,倒也是好事。”
陆城尉眼见拿秦牛没辙了,索性做个顺水人情。
如此一来,三司会审没把秦牛怎么样,反倒变成了替他脱罪的一堂审判。
何家的那些亡魂若是在天有灵,怕是要被直接气得醒过来。
“多谢三位大人明察秋毫,替我申冤。若是没有其它事情,晚辈告辞。”
秦牛在身份级别上,与他们三人都一样。
已经是黑虎帮的顶级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