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祯安排一下,以免怠慢来客。
梁少祺找了个空过去问他哥:“风家的人都不知道风羿跟始祖工厂的关系吗?风家老爷子也不知道?”
梁少祯说:“风家老爷子可能知道,只是没有跟其他人说。”
“没说?他到底怎么想的?”
“也许是担心其他人知道之后,为了利益背刺他?”
“啧,以我对风羿大伯的了解,还真有可能。”
风羿大伯利益至上,如果认为风羿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那他直接背刺亲爹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被亲爹压制了这么多年,早就不耐烦了。就像那些历史故事里面,被压制了数十年的太子,有几个心理不扭曲的?
宴会的场地很大,分为露天的部分和室内部分。
室内一处,年纪大的辈分高的几位老人坐在这里,梁少祺他爷爷也坐在这儿。
有人看到刚才梁父和梁少祯对风羿的态度,好奇地问梁老先生:“那就是被风家逐出去的,老风的那个孙子?”
梁老先生呵呵笑道:“用词不要这么严厉。孩子大了,总得出去闯闯嘛。”
那人并不赞同梁老先生的说法。
他与风老爷子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对待其他事可能有不同见解,但在对待子孙后辈这些事情上,总会有更多代入感。站在他的角度,肯定不愿意看到子孙违背他的意愿。
他还想从长辈的角度批评几句,就听旁边有老友应和道:
“老风那个人,唉!他那脾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劝也劝不动!”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年轻人计较。都是亲孙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交流的?做得太绝!也不怪那孩子跟他离心!”
“我早就跟老风说过了,教孩子不能这么教,他就是倔!”
原本还想批评几句的那位,听着老友们的话,慢慢回过神来了。
他脑筋转得不快,思维和心眼本就比不上其他几人,但不蠢。
在座的这帮老家伙,以前可不都是这么说的!
但转变这么快,值得深究!
离他最近的一位老人,与他关系不错,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
那人精心养护的长眉连连抖动,轻咳一声,叹道:“后生可畏啊!”
批评?
什么批评?
老风那人就是太倔!
怎么能这样对待亲孙子呢?他还是个孩子啊!
唉!
!
另一边。
风羿进场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副花花公子装扮的风弛。
某奢侈品牌刚出的新系列,糅合华丽元素与复杂的细节,再搭配上风弛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更骚包了。
只不过此刻风弛心情不太好,看到风羿面上才露出笑意。
“怎么?聊得不愉快?”风羿问。
“哎,拼事业了,跟几个不常见面的老朋友竟然聊不到一块儿去!”风弛想来个四十五度的忧伤,刚抬起头就被旁边的灯光晃了下眼。
“要不咱换个地方,你有什么想法没?”风弛问。
“你有想法?”风羿道。
风羿这次过来其实也是想借这个宴会认认人,目的不在结识,只是想认一下现在还活跃的都是些谁。
这个目的他也跟风弛说过。
“这一片太闹了,咱另找个地方说说话。我待会儿给你介绍今晚赴宴的宾客都有些谁,走,带你去我看中的地方,不然去晚了被别人抢先。”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处颇有野趣的彷木高台。白天这里很受欢迎,不过晚上,这里并不是个人气高的地方。
虽然为了举办生日宴会,各处提前做过蚊虫防治处理,但这个地理位置,最近这个气温,晚上还是会有一些活跃的飞虫爬虫之类。
“非常好,没人抢占!”风弛快步上去。
不过风羿通过这里的气味分辨出来,不久前这里已经来过三拨人,只不过又很快离开。
其实不是大家没找来这个地方,而是来了之后,发现这里晚上有飞虫爬虫,又快速离去。
察觉到有飞虫靠近,风羿的童孔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看不见的信息分子往周围散开。
什么都不知道的风弛,完全没注意到,在他们上来之后,离得近的飞虫爬虫,要么快速避开,要么缩回不容易注意到的缝隙里或者树枝的叶片后。
风弛是个很不错的解说人,他不只能说出那些宾客谁是谁,还能说关于那人的八卦消息。甭管是公开信息还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风弛都能非常形象生动地给风羿讲述。
梁父的生日宴,对年轻人们并没有太多的限制,但是,对一些看重的宾客也安排有酒桌席座。
梁家这边特意给风羿安排了席位,但是发现,没找到风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