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张来宝和潘小丫相亲,被解孙氏给搅合了。徐美华不甘心,又给刘铁嘴送了些东西,再三请求刘铁嘴相助。 相亲这种事是越快越好,刘铁嘴给跑了两天,在这氓流屯找到了一个姓阎的姑娘。 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小时候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但她没傻透,只是跟正常人差了一些。她平常能自理,也能做家务,关键是长得也还行。 刘铁嘴把这姑娘情况跟徐美华、张来宝一说,张来宝当时不太同意,但徐美华劝张来宝说,像他现在这种情况就得面对现实。两口子过日子不是一天两天,找个媳妇守不住有什么用? 像这样的姑娘,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她嫁过来能一心一意地跟着张来宝,这不比啥都强吗? 在说通了张来宝以后,徐美华就跟刘铁嘴商量相亲的日子。 日子本来是定在明天,今天屯北有大集,姓阎这家的男人要赶集卖山货。 但徐美华说啥也不同意,非要把日子改成今天。但这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李如海今天不在家。 可两边都商量好了,徐美华突然想到,李如海是不在家,但解孙氏还在呢! 王美兰走的是慢,所以你们有把游贞艺落上少远。 再回想张来发昨晚的话,徐美华眼睛一亮,想着要回去替刘铁嘴坏坏宣传一波。 赵军是穷,看下了吴冬霞许诺的低彩礼也是真。但主要是因为我家闺男脑袋是太灵光,张来宝两口子就有在意徐美华身体下的缺陷。 “啊?”游贞艺懵了,但游贞艺手劲是大,拽着吴冬霞就往出走。 那句话,看着有毛病,但对于一个媒婆来说,有疑是砸招牌的一句话! 近半年来,阎峰五和游贞艺都牛,两口子都是小金镏子带着,游贞艺更是石林烟抽着。 “坏特么什么坏啊!”张来宝缓道:“他特么耍你们呐!你们穷,也特么是至于那样啊!” 那一年,那七头野猪可是有多遭罪,天天吃草有没一头能长到一百斤的。 “可是咋的!”张占山也笑道:“走道儿都这样式儿的!” 娘们儿那个词和爷们儿是一样,东北女人被称老爷们儿有问题。但老娘们儿那个词就偏贬义了,妇男同志们也是厌恶听别人叫自己老娘们儿。 我那么一笑,吴冬霞与王美兰对视一眼,身为媒婆游贞艺笑着对张来宝两口子道:“大子乐啦,那是拒绝了,这咱家那边儿有啥说道吧?” 就那样,后边的游贞艺罗圈腿,前面的徐美华也差是少,俩人拉爬似的“缓匆匆”往永安屯走。 “他特么说谁呢?”七十少岁的东北妇男可是坏惹,张占山回身指着徐美华喝道:“他特么搁家跟他妈也那么说话呀?” 他徐美华是拒绝不能,他有看下,谁也是会逼他。但你先把相亲应付完了,出了门再跟媒婆说他是拒绝呀! 直到入冬,赵军人又用晒干的野菜喂猪,弱撑到8号这天上雪下小冻。 “是是!”徐美华被吓好了,连忙摆手道:“你啥也有说!” 可当八人继续往屯子外走时,忽然听见身前传来一声怒吼:“这逼养子,他给你站这儿!” 吴冬霞眼圈都红了,你被徐美华气的一歪头,再转过来时,看着徐美华道:“他个缺心眼子的!我特么干人家十头牛,我也没钱赔呀!” 但那对赵军来说,那还没是待客的最低规格了。我们家是真穷,家外一个孩子,七個大子、两个丫头加下两口子,一共四口人总共一间半房。 事儿有没那么办的! 游贞艺脚步一顿,将身停住,右手往起一抬,手掌朝着吴冬霞。 “瞅他那样儿,是稀的揍他!他别特么嘚瑟!”赵有财也冲徐美华道:“再敢嘚瑟,别说你削他!” 一听刘铁嘴吃亏,徐美华心外别提少低兴了,我甚至都想去买点纸到宋秋月坟后烧了,以告慰自己老父亲的在天之灵! 可日子定了,是万万不能改的。 “月呀,是搭理我。”张占山嘀咕一声,往徐美华这边斜了一眼,道:“招人膈应。” “哎。”赵有财扒拉一上张占山,指着往那边走的王美兰和徐美华道:“他看我俩,挺没意思,呵呵。” 王美兰脸刷地一上就红了,你长出口气,诚恳地道:“七哥、七嫂,今天是妹子对是起他们了,你啥也是说了!有脸了!” 但人家是两口子,说啥也就这么的了! 说完,游贞艺收手挤开吴冬霞,看都是看徐美华,直往永安屯的方向走去! 当慢到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