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吴冬霞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模样,道:“那孩子才好呢,以前不上班前儿,净帮我家干活了。” “嗯?”吴秋霞闻言,忙拦住吴冬霞的话,追问道:“妹,你说那如海,不是那年我外甥当兵,我上你家去的时候,过来跟你讲谁家两口子打仗那小子么?” “对,对。”一听吴秋霞这话,吴冬霞连连点头,道:“就是他,李如海么?”“啊?”吴秋霞很是惊讶,问道:“那孩子才多大呀?就上班了?我记着那年他才· “人家孩子有命儿!”吴冬霞抬手往外一比划,道:“进我们林场了人家还有编呢!” “啊?”吴秋霞一听更惊讶了,肖雅红则问老齐大婶道:“四姨,他多大了?我娘家妹妹今年十六,过年十七,得找婆家了。” “那不行。”吴冬霞摇头笑道:“他过年才十五啊!”“唉呀。”肖雅红失望地叹口气,道:“那太小了。”然后,肖雅红又砸吧下嘴,补充道:“太可惜了。” “没啥可惜的。”吴冬霞这时脸上没了笑容,只道:“找对象,还是别找他那样的。” “嗯?”肖雅红不解,又问:“四姨,你不总说他好么?” “他好。”吴冬霞先是认可了一下李如海,紧接着就是一个转折,道:“那你得分咋好。” 说着,吴冬霞抬手捏着自己下嘴唇,轻轻抖抖道:“他那个嘴,比你四姨这嘴都碎,谁家姑娘跟他,不得死个过儿呀!” “呵呵。”听吴冬霞如此说,许金强忍不住笑道:“不至于吧?” “唉呀!”吴秋霞接茬,道:“刚才还说呢么,那年我上你四姨家,看着那孩子,哎呦我天呐······” “哎呀!”忽然,吴冬霞惊呼一声,整个人从炕沿边弹起来就往外跑,边跑边道:“没看锅,瓦底了!” 此时的赵军,还不知道他家后院快起火了,眼下他正在上山的途中。 连着休息了两天,人和狗都正值精神饱满,大胖一进山就没影了,而黑虎今天也欢实得很,看见松鼠撵松鼠,看见黄皮子就撵黄皮子。 今天出来的早,七点半就进了山场。一直拉山溜达,将近九点时,大胖开声,猎狗们呼啸而出,将一头母野猪摁在了山坡上。 然后,张援民的缚猪钩出,几人把母野猪捆了个结实。 要是平常赵军就鸣金收兵了。因为如果连仗的话,这活野猪怎么办?.. 可今天,赵军让张援民、解臣拽猪下山、装车送去邵天鹏家。而他和黄贵,则继续带着狗帮翻山越岭。 就这样,赵军和黄贵在午后时,又猎到一头三百斤左右的炮卵子。 此时没有缚猪钩,赵军也没想留这猪性命,直接使刀将猪解决了,然后开膛喂狗。 等所有狗都吃饱喝足,赵军、黄贵使绳子把野猪拴上,俩人合力拖着野猪下山。在半路上,二人停下来休息时,赵军对黄贵说:“老哥,我看你家这几个狗,现在都出活儿了。” “嗯呐。”黄贵点头,道:“这几天没少见仗。” 说着,黄贵抬手指那长毛狗和狼狗串儿,道:“这俩狗都行,下口都狠。” 赵军闻言微微点头,然后道:“老哥,我们哥儿几个也出来好几天了,看看明天就走了。” “明天走啊?”黄贵听赵军说要走,他心里虽有些不舍,但并未说留客的话,只道:“行啊,你要走就走吧。老哥知道你忙,完了我现在这几个狗也行了,赶年前我再领它们见几仗。” “老哥。”赵军道:“我来前儿跟人给你要的回空绳,你给它破开,搁你家地四外圈下上套子。套着野猪、狍子了,你这狗不就见仗了么?” “嗯!”听赵军这话,黄贵重重一点头,道:“行,我就这么干。” 说到此处,黄贵看向赵军,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兄弟,咱可说好了哈,明天你走前儿,把给你那头驴拉着。” 那天说好的事,加上黄贵、宋兰两口子都坚持要给,赵军也就没再推辞,而是把麝香的事跟黄贵说了。 等休息够了,赵军、黄贵拖拽野猪,带着猎狗们继续赶路。当回到桥头村,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赵军、黄贵把野猪撂在黄贵院里,他俩刚要去安顿猎狗,就见宋兰领着国富、民强出来了。 “他爸呀!”宋兰往屋一指,道:“志强来了,等你跟兄弟回来呢。” 赵军、黄贵闻言,忙把野猪、猎狗都交给了宋兰母子,俩人快步进屋就听见张援民的声音自里屋传出。 “志强啊!”黄贵到里屋便对邵志强说:“晚上别走啦,我让你嫂子片点儿野猪肉,咱喝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