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一样差不多少就行。” “妥!”宋长海乐呵地接过笔和本,只听赵军继续嘱咐道:“这药就是应个急,咱不能光指着它。” 说着,赵军转向老太太,好言劝道:“宋奶,咱还得少抽烟呐。” “嗯呐,孩儿。”面对外人的好言相劝,老太太从善如流,点头道:“我知道啦。” “听见没有?”宋长海趁机又跟老太太说:“娘,谁看见你都说,让你少抽烟。” “唉呀!知道啦!”老太太听外人劝还好,听儿子磨叨多了,老太太也烦,有些不耐地道:“我这抽一辈子了,你现在让我断,不要我老命呢么?” 老太太说这话时,歪着头、撇着嘴,看得赵军等人直乐。 听见赵军呵呵乐,老太太转向赵军,道:“孩儿,你不抽烟,你不知道。我跟我老头儿,我们俩一早前儿跟着抗联满山沟跑啊,他们男的抽烟,我也跟着抽。后来你说没烟了,赶上秋天响叶子,我就搂那个干杨树叶子,卷起来抽。” “哈哈哈……”屋里众人都哈哈直乐,赵军更是问道:“宋奶,那玩意能抽么?” “能!”老太太一撇嘴,道:“我们那时候苦的呀,只要是能点着的玩意,除了炮弹捻儿,我都特么抽过。” “哈哈哈……”听老太太这话,连宋长海都乐的不行了。 这帮人笑,老太太可是没笑,她继续说道:“后来把小鬼子打跑了,我们跟着解放。完了咱东北这旮沓剿匪比别地方早,49年咱就剿匪,我老头儿是排长,我也组织妇女帮着打!” 说到此处,老太太掰着手指数道:“剿匪完事儿,等打十八国联军的时候,我家老头、我家老大跟着部队过江,我领着他……” 说着,老太太指向宋长海道:“他那时候还不大呢,我一天得开会、动员,还得领着妇女、孩子训练,我有时候都得背着他!” 当老太太说这番话时,屋里再无人发笑,赵军等人全都一脸敬佩地看着这位老人。这小老太太身高不到一米六,还没张援民高呢,但从她身上能看到老一辈人的无私无畏。 尤其是赵军,他上辈子曾去过罗刹,在那片被沙俄掠走的山林间,他曾见过先人们留下的老兆。从那里,他就知道一个国家强大的重要性。而国家的强大,是千千万万个老太太这样的人努力奋斗得来的。 这时,老太太又道:“我家老头儿是打汉城的时候没的,58年我家老大自己回来的。” 听老太太说这句话时屋里鸦雀无声,宋长海抿了抿嘴,他对他父亲的印象只来源于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但宋长海清楚地记着他小时候搁这十里八村就没有孩子敢欺负他。 哪怕是比他大的孩子,要敢动他宋长海,回家都得让爹妈打个半死。这并非是因为他娘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父亲是烈士。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家老大回来没几年,就风风雨雨的,城里、农村都不消停。” 老太太说这句话时,赵军等人仍是一脸肃穆地看着她。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老太太突然话风一转,道:“你说哈,这老些闹心事儿,不得抽口烟解解闷儿啊?” 说着,老太太一手握拳,翻着使手背往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连砸两下,颇有些痛心疾首地道:“这没有烟顶着,能行吗?” 赵军、张援民、黄贵:“……” 一旁的宋长海也憋不住乐,转头冲外屋地喊道:“儿砸,赶紧给你奶烟袋锅子拿回来!” 宋刚正帮着田玉英摁大鹅呢,他媳妇刘晓雨拿着烟袋锅子进屋,送到老太太手边,小声道:“奶,少抽一口,一会儿吃饭了。” “哎,好孙儿。”老太太乐呵地接过烟袋锅子,又有二儿子划火柴给她点着了烟袋,老太太美美地抽了一口。 赵军他们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幕,赵军感觉这样的老人就应该有晚辈哄着、惯着、孝敬着。 老太太抽了口烟,冲赵军他们呵呵一笑,摆手道:“你们少喝点水,一会儿饭好了,多吃点儿。” 黄贵、张援民齐齐答应,这时赵军却对老太太说道:“宋奶,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老太太吐了口烟,很是砍快地对赵军道:“孩儿,你说,谁?” “叫王三喜,原来也是胡子出身。”赵军道:“宋奶,你认识不得?” “王三喜?”老太太眉头一皱,拿着烟袋的手搁在了膝盖上,宋长海趁机把烟袋给老太太下了。都这岁数了,心脏还不好,抽一口过过嘴瘾得了。 赵军安静地等着老太太回忆,王三喜这个名字,是他从邵家两位老爷子口中听来的。据说王寡妇临死之前,曾交代了王三喜一些事。按照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