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学义这种人,赵军上辈子见得多了,对于陈学义的挑衅,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姜伟丰回过头来,整这么一句,就让赵军心里不舒服了。 这些天几个人一起打围、喝酒、唠嗑,赵军感觉姜伟丰还不错,谁成想这老小子整这么一出。 黄贵也感觉不舒服,所以在听了赵军的话以后,他冲姜伟丰一扬下巴,道:「去吧,告诉你姐夫去吧。」 「啊…」这时姜伟丰才反应过来,自己处理事情有些不妥当了,他先是跟黄贵应了一声,然后冲赵军笑道:「兄弟。」 说着,姜伟丰又向张援民、解臣点了点头,说:「明天咱几个上山溜达一圈,要不得在家待着也是待着。」 此时他再想往回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张援民一努嘴没说话,解臣则是微微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甲。而赵军则对姜伟丰一笑,道:「行,姜哥,那都好说。」 姜伟丰笑着一点头,随即跟黄贵说:「那大哥我先走了哈,说完,姜伟丰又对赵军等人一抬手,说:「兄弟,咱们明天见哈。 「姜哥啊,那你就走吧。「赵军笑着回道:「我就不送你了哈。 「送啥呀?不用。」姜伟丰笑呵地就往外走,到外屋地还跟宋兰打了声招呼,道:「我走了,嫂子。」 「嗯呐。」宋兰抬头,深深地看了姜伟丰一眼,并没多说什么,反而是国富、民强,异口同声地道了声「姑父慢走」 当听到关门声后,黄贵把之前递给姜伟丰的烟丝筐拽回来,当从窗户看到往院门口走的姜伟丰时,黄贵使劲把烟丝筐往炕上一撂,嘴里骂道:「妈的!」 「黄哥,呵呵。」这时,张援民笑了一声,劝道:「你这大舅哥,肯定不如人家姐夫亲呐。」 黄贵闻言一怔,随即「呵」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地道:「这TM倒也是。」「不搭理他们!「黄贵话音刚落,宋兰从外屋地进来,她对赵军说:「兄弟,他们说啥,你别往心里去哈,一会儿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行,嫂子。」赵军笑着应了一声,他没往心里去。这一年来,他生活的有滋有味,待人接物也有自己的准则。那就是,只要这人和自己上辈子没仇,那赵军都是客客气气地跟人家相处。至于往后那就是,谁对自己好,自己就对谁好。 像姜伟丰那种人,还不如宋兰这种农村妇女明事理。像这样的人,赵军不屑与他计较。 宋兰今天中午做的狍子骨头烩酸菜,这狍子骨头是前天黑虎截住的那只狍子出的。 主食是发糕,跟菜一锅出。 赵军家这阵子都是大鱼大肉,他都吃腻了。今天冷不丁一吃这菜,感觉还真不错。 赵军不喝酒,就盛了一大碗酸菜,往里面和点辣椒油,唏哩呼噜往嘴里一扒拉,再咬一口苞米面发糕。时不常的,再嗦了一口狍子骨头,虽然肉少,但特别有滋味。 黄贵跟张援民、解臣喝着酒,看赵军吃的额头都冒汗了,黄贵把宋兰喊进来,对她说道:「你今天这菜,做的兄弟爱吃。」 「是吗?「宋兰闻言不禁眼前一亮,这几天她不管是烀狍子肉,还是野猪肉,赵军吃的都不多,这让宋兰心里挺不得劲,生怕自家没招待好赵军。 此时宋兰一看赵军碗里剩的一碗底酸菜,再看一眼赵军碗旁放着的那堆骨头,当即眨巴一下眼睛,道:「哎呀,家里没狍子骨头。」 说到此处,宋兰抬手对赵军一比划,说:「咱们还有野猪大骨头,晚上嫂子还给你烩上酸菜。」 赵军笑着应了一声,宋兰这两天整的肉菜,按理说是挺硬,但咋也比不上赵军在家吃的好啊。眼下弄这骨头烩酸菜,倒让赵军有点忆苦饭的意思,吃 着感觉挺顺口的。 只不过,他这种想法要是让黄贵、宋兰知道了,那两口子非拎刀出去把驴攮了不可。 中午狍子骨头烩酸菜,晚上野猪骨头烩酸菜,赵军都没少吃。而张援民、解臣跟着黄贵,他们仨都没少喝。 黄贵虽说脾气不好,但这人实在着呢,和张援民、解臣都挺聊得来。今天没有姜伟丰在场,仨人反倒喝的更好了。 第二天早晨,赵军他们吃过早饭,在收拾妥当后,背上枪从屋里出来,去与陈学义、姜伟丰汇合。 在他们走后,宋兰抱着狗食盆出去喂狗。此时她家前院有两条狗,分别是那长毛狗和狼狗串儿。 狗都通人性,看宋兰抱着盆出来,那盆里还散发着食物的味道。两条狗就急得围着空的狗食盆打转,还不停地冲宋兰摇着尾巴。 宋兰给它们的狗食盆里添完食后,就去后院喂其余的狗。 一到后院,宋兰就发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