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跟他走。俩人翻墙到李宝玉家。
说来也怪,解忠再过来,刚才被他喂过的大黄、小花、花猫、花狼还真就不咬他了。
解忠、解臣去后院喂豺,王美兰从屋里出来,对杨玉凤招手道:“晚上跟援民、铃铛,你们都搁这儿吃,咱娘俩儿多张罗几个菜。”
“行!”杨玉凤闻言,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说:“一会儿铃铛她爸跟老舅捞虾回来,咱再炒个河虾,还有中午焖的鱼。”
要搁以前,有人请他们一家吃饭的话,杨玉凤肯定要琢磨一下。但自从自己家被赵军带起来以后,只要是赵军家安排饭,杨玉凤想也不想就答应。
“一个鱼、一个虾,窖里还有罐头……”王美兰嘴里念叨着,再看了眼躺在院子中间,那早已残缺不全的黑熊,指着它对赵军说:“儿子,你拿刀把那大腿里子豁开,剃它十来斤、二十斤肉。”
黑熊大腿上的肉,相对比较瘦。
而赵军闻言,忙问王美兰道:“妈,你要烀肉啊?”
“啊!”王美兰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家里这么多人呢,吃呗。”
说到此处,王美兰又往仓房一指,道:“完了你给那大锅转出来,赶紧支上烧水。”
前几天吃完杀猪菜,赵军家把支在外面的大锅收了,但张援民砌的灶始终在那儿。按王美兰的话说,这大灶不能拆,他们家指不定哪天还杀猪呢。
这不,王首富又要摆席了!
王美兰吩咐完赵军,看了一眼墙角的两个大盆,一个盆里装的是小柳根子鱼。这些小鱼从头到尾就小手指那么长,王美兰正准备拿盐给它们卤了,然后晒干了储存起来。
等到冬天的时候,炸个小鱼干,给孩子吃不是挺好吗?
可此时,王美兰对杨玉凤说:“一会儿吧,小军剃完肉,咱就搁外头给肉烀上。完了割点肥肉膘子,你进屋去?油。正好昨天发面了,?完油咱就烙饼,烙发面饼。”
“行!”杨玉凤刚应一声,就听王美兰说:“要不我再烫点面,咱烙点大油饼吃!”
发面饼不是太吃油,而大油饼则不然,关键是使熊油烙出来的饼,又香又软。三九天外头零下三十度,给那饼扔到雪地里,过两天再去摸,那饼都是软乎的!
“妈呀!”赵军闻言,忙劝道:“差不多得了,你跟我嫂子,你俩能忙活过来么?”
赵军和解忠、解臣,干点噼柴、烧水的活还行,和面、烙饼、做菜做菜的话,他们仨就得靠边站了。
这眼瞅着快三点半了,单靠王美兰和杨玉凤,还要烙两样饼,做好几道菜的话,这顿饭不得半夜能吃上啊?
听了赵军的话,王美兰看了身旁的杨玉凤一眼,见杨玉凤点了下头,王美兰抬手对赵军说:“儿子,你去!给你老舅嚒、你二嫂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