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击西呀?”
张援民给解臣解释道:“一会儿我上树去,先虚晃一招,把黑瞎子注意力吸引过来。你听我一声大喝,就出刀捅它。这黑瞎子中刀,就得转头瞅你,我趁机絮它两刀!”
“好注意!”解臣闻言,眼前一亮,不禁又夸张援民道∶“张大哥,你这脑瓜咋长的呢?你咋这么聪明呢?”
“哈哈哈……”张援民被夸的哈哈大笑,右手从自己脑瓜门往后脑勺一抚,笑道∶“一部分是天生、爹妈给的,老爹、老妈走的时候,除了这好脑瓜,就给我剩下饥荒了。”
解臣一听这话,忍不住感慨道∶“那张大哥,你可是真不容易呀。”
“嗯呢呗!“张援民叹了口气,想起往事不禁有些惆怅地说∶“现在过上好日子,是得亏你军哥了,所以我今天高低得给他露一手。”
说到此处,张援民一手扶着刀杆,一手往胸前一拍,道“解臣兄弟,今天你就看我的吧”
“嗯?”远处一棵树下,赵军没有由来的激灵一下,突然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居高临下往三棵棹树那里瞄了一眼,但见熊还在树上,他又往山坡上走了十来米,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此时,张援民和解臣已经重整旗鼓,二人还按之前的做法,把侵刀刀杆拴在身上,拖着刀上树,再向黑熊。
一回生,二回熟。
张援民和解臣这回就熟练多了,而且有刚才的经历,黑熊也没把去而复返的他们放在心上。
可当张援民和解臣来在与黑熊同一水平线的时候,系好了安全绳的他们,刚把侵刀解下,端在手里,就见黑熊往下瞅了一眼,随即它竟然向下爬去。
“张大哥!”解臣大呼一声,喊张援民道:“这可咋办?”
“解臣兄弟别急…“张援民回应道:“咱俩静观其变!“
这话落在赵军耳中,听得他直撇嘴。赵军在想,这都折腾将近三个小时了,有这工夫开车回屯子取子弹的话,这时候都应该把黑瞎子给打死了。
那这么折腾,不是没卵子,找茄子提溜么?
这时,眼看黑熊从树上往下来,被陷阱阻隔在树周围三米之外的小熊,疯一样地向黑熊叫咬着。小熊也不知道这帮人在干啥,它打围三四年了,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听到小熊的叫声,黑熊往下看了两眼,在离地四米来高的地方停住,不再往下走了。
好个张援民,当真是临危不乱。虽然在树上,但张援民一句一句的指挥着解臣,听了张援民的话,解臣先把刀杆系回腰间的绳子上,然后再解安全绳,从上面往下爬,再一次与黑熊齐平。
下来的时候,俩人还没忘了把安全绳带下来,等到了位置,他们再将绳子固定好,系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俩再将侵刀解
下,端在手里。
“解臣兄弟!“张援民端刀在手,喊道∶“依计行事!“
“好嘞!”解臣兴奋的大声回应着,他感觉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平时跟赵军打猎虽稳,可根本参与不进去,就算拿着56式半自动也是白扯,哪有跟张援民打猎有意思啊?
黑熊左右扑棱着脑袋,看着这俩货折腾,此时随着解臣的一声“好嘞“,黑熊的视线被吸引到了左边,它看了眼解臣,见解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不喜欢解臣这种眼神的黑熊,打算再往上爬一爬。
“呔!”可就在这时,脑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可是把黑熊吓了一跳,它一转头就见张援民正看着自己,恶狠狠地吼道∶“那黑瞎子,可认得永安张援民呼?”
“噗!“黑熊正在懵逼的时候,解臣从左边捅出一刀,侵刀只没黑熊腋下,按着张援民的叮嘱,解臣随即抽刀,一股鲜血如箭,自黑熊腋下射出。
刀快,扎的位置又是活肉,当黑熊感觉到疼的时候,解臣第二刀又再絮进黑熊体内
随着黑熊转头去看解臣,张援民大吼一声“看刀“,随即一刀刺出,没入黑熊右边腋下。黑熊听见吼声,转头再看张援民的时候,张援民也抽刀,并将第二刀再次扎进黑熊体内!
两把刀从左右各插两下,第一刀拔出,第二刀未拔。使得黑熊两边腋下,各有一处伤口齐齐窜血不止,黑熊吃痛,神头发出一声怒吼∶“吭!吭!......”
黑熊愤怒的叫声,在山间回荡,林木悚然。霎时间,张援民、解臣听得头皮发麻,俩人惊不约而同地撒手弃刀,只使双手死死抱住棹树,双腿也都不受控制地把树夹紧。
他俩一撒手,长长的刀杆一头下垂,牵动黑熊伤口,使其更疼。黑熊回掌握住刀头,想把刀往下拔。
可它胳膊短,没法把杆长三米有余的侵刀从自己身上拔出不说,随着它身体一倾,那长长的刀杆在空中一转,竟自生一股巧劲儿,把黑熊身体往后、往下一带。
“呼……”整个熊从半空中坠落而下,那一双刀杆竟使得黑熊身子在半空中一拧!
“嘭!噗……嗷...…”黑熊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