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确定,那个东西,就是他们留下的后手之一。
你不是那几个神朝的人,没有沾染丝毫印记,还好说点。
像是襄王,还有我这种,出生在某一个神朝,便会天生带上一丝察觉不到的印记。
尤其是襄王,他是根本不敢触碰,看都不敢看到一眼的。
我也一样,说不定我接触之后,就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要是能做到的话,最好不要让我接触到,最好看都不要让我看到。”
“还有这种说法?”余子清有些意外。
“神朝之间的底蕴和气运,归根到底,就是就是最底层的人,作为根基的,任何一个出生在本朝的人。
或者任何一个在本朝任职的人,其实多少都是有一丝印记,有一丝神朝气运的。
而你,是一点点都没有的,我们锦岚山里的人,几乎也都没有,他们都是世代生活在荒原的人。
没有身份,没有印记。
但他们祖上,可能会是神朝的人。
没有一个人,能如同你一样,干干净净,连血脉里都不会有一点点。
所以,有些事,你能做,我们不能做。
你能碰能看,能肆意,我们都不能。
那个神朝的人,包括封印里那些还能保持清醒,有官职的人,他们应该也能感应到这些。
所以他们对你很友好,会愿意相信你,是因为你不是其他神朝的人。
血脉里也没有丝毫其他神朝的印记,那么他们只会认定,你祖上就是那个神朝的人。
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解释你身上一点印记都没有。”
老羊解释完,余子清想起,之前已经有两个人送他大印了。
后面那个还好说,毕竟,已经拿到一枚大印了。
那丁亥城的县守牧守常,肯定是认为他是大兑的后裔。
“所以,我现在其实是那个神朝的人了?”
“可以算是,也可以不算是,因为那个神朝已经没了。”
“你这说法有漏洞吧,祖上也不是神朝子民的,就不存在吗?”余子清杠了一句。
“呵,听说过一句话么,穷不过三代。”
“听说过。”
“意思是,穷苦人家,三代之后,要是还没翻身,就留不下血脉了。
这世界很危险的,没有神朝庇护的疆域,普通人根本不太可能,安安稳稳的活过三代人。
而追朔到上古,那个时代,有一个人能留下血脉,而且血脉能延续到今日还未断绝。
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某个神朝的人。
而且那个人还有很大概率,不是平民。”
“那……”余子清还想继续杠。
“那什么那,你是想说封印二姓么?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上古的时候,不是神朝的人?
甚至到今日,他们名义上,其实都是某个神朝的子民。”
余子清不跟老羊杠了,虽然他觉得理论上,肯定还是有。
但是想想,从祖上开始,婚丧嫁娶,家里的每一个成员,都不是某个神朝之人的概率,着实有点低的不可思议。
恐怕也就只有他这种凭空蹦跶出来的家伙,血脉里才没有这边任何一个神朝的印记吧。
“算了,先别管这些了,我之前看过了,还有两个封印,是有人进去了,我现在不确定,到底哪个才是封不绝进去的,哪个是印家人进去的。”
余子清将那俩封印的消息,给老羊说了一遍,老羊沉默了片刻。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我估计,那些带走印家的人,应该不是想要蝗神。
无论那些人是谁,放出蝗神,都是损人不利己。
三神朝若是遇到这种事,必定会第一时间将其镇压。
而且,那些人肯定也不是为了化解灾难。
若只是化解灾难,有印家的高手在,这么久,应该已经出来了。
不然,不至于费这么大劲,绑来印家的人。
只可惜,那个神朝的封印,不是那么好破解的,印家独自一家,很难破解的。
他们应该是为了另外一个。”
“那我们先去把封不绝带出来吧,封印二家遇事的时候,站在一起,成功率还是比较高的,问题就是那个蝗神,你有办法解决不?”
“那说的是蝗神,其实就是一个大妖,难缠就难缠在,蝗群数量太多了,随便一只都会带毒,那蝗神更是毒中之毒,这事古来有之,既然能被封印,就说明那东西跟一般的不太一样。”
“能吃么?会被毒死么?”
“不知道。”
“我之前遇到了一个县守,发现了一件事,他好像不知道有炼体修士的存在。”
“嗯?”老羊的眼睛骤然睁大:“他一个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