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
顾小少爷在什么，他一句都听不懂。
更让顾棠不理解的是，在之的剧情和梦境碎片小世界中，顾小少爷都是没谈过恋爱的生手。
起初都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纯情男。
为什么眼这位恶魔顾小少爷就很会？！
亲得他头皮发麻。
步骤和平时差不多，但状态更激情一，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
好在顾棠有婚后经验，倒也勉勉强强应付。
他分嘴唇迎合对方，时小差地想：只是套了个恶魔皮而已，还是他家顾小少爷，就连在他口腔扫荡的顺序都一模一样。
顾小少爷变成了恶魔，那他是什么？
没有系统提示，顾棠弄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观。
两个小世界比起来，唯一的好处是局就在顾小少爷的床上，不用他满世界地找人。
大概是感觉到他的不专心，恶魔强行加深了这个吻。
顾棠被嘬得舌根酸麻。
不过反正是领过证的合法关系。
亲亲而已，算得了什么？
他颤抖着睫毛，揽住对方的脖颈，投入到这个浓烈的吻中。
然而，对方却蓦地停下了。
四瓣唇分离，因为深吻的缘故牵了一根晶亮的银丝。
顾棠瞧得脸热。
恶魔却脸色冰冷，眯起狭长的眼睛探究式地望着他：“纯洁的使？”
使？谁？
我吗？？？
顾棠表情茫然，脸蛋上因为热吻而浮现的红晕尚未褪去。
起来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
恶魔将手指探入青年微微张的嘴巴，十分恶劣地揉弄那节来不及缩回去的舌尖，语气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怒意，“舌头那么灵活，，你和多少人吻过？”
顾棠的嘴巴难以闭合，口齿不清地嗫嚅：“……就你一个。”
“你以为我会信？”
恶魔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吻，“有没有经验根本骗不了人。”
顾棠心想：你自己还不是熟练得要命。
两人一起学的，一起练的，熟练程度当然一致。
只不过顾小少爷在不碎片世界中都会丧失原世界的记忆。
然后各种花式怀疑被他戴了绿帽子。
真烦人！
顾棠拉男人在他嘴搅来搅去的手，急中生智地反问：“那你呢？”
“你又跟几个人吻过？”
“为什么也经验那么足？”
连珠炮似的三发提问，让恶魔男人原地怔了怔。
顾棠推他一把，手腕上的锁链发丁零当啷的响：“你啊！”
“我是恶魔！’
男人企图为自己挽尊，“哗啦”一下展了超大号的黑色蝠翼，“我本身就是污秽的存在，自然生就会这……”
不等恶魔完，顾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我不介意。”
男人身体蓦地一僵，连身后的蝠翼都僵硬了几分：“……你什么？”
“我我不介意什么污秽。”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顾棠仰起头，吻了吻男人性感的喉结，“弄脏我……”
恶魔一瞬眯起了眼睛。
漆黑如墨的瞳仁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青年，眼瞳中流转着变幻莫测的暗光。
顾棠就知道顾小少爷很吃这套。
不管对方变成了什么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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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许对方自己是污秽。
如果顾小少爷觉得自己不干净，那就连带他一起弄脏。
他们永远都不会分。
顾启年从使的眼中没有找到丝毫的不情愿，青年甚至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期待地望着他，目光澄澈真挚。
恶魔勾了勾唇角，抬手一挥，灭掉屋内所有的灯。
他将小使紧紧拥入怀。
“如你所愿。”
“我会将污秽的黑色染遍你的全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
“……”
顾棠醒来的时候一动都动不了。
窗外光大亮，他呈“”字型躺在床上。
不愧是恶魔。
一羞耻心都没有。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种姿势，他现在感觉腰都不像是自己的。
该不该，还真要感谢平时顾小少爷的怜惜，知道心疼他，从没这样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