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错了!我知道自己做错!”傅永孝彻底认识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他旳狂妄自大,把傅家在香港的基业都给毁完!
傅永孝扑上去,跪在傅云钊面前抱着他大腿哭诉道:“我也不想这样做的,是颜雄逼我的,他要与我联手要制霸黑白两道!我也不想的!呜呜呜!”
看着痛哭流涕的儿子,傅云钊弯下腰抱着他的头,凑到他耳边:“你以为只有这些做错?你知不知石志坚给了我什么?我们傅家私通鲨鱼岛海盗的信件在他手中!这是一把闸刀悬挂在我们傅家头顶,必须要有人拿人头来顶!阿孝,辛苦你啦!”
“不要啊!父亲!你知道我身体不好的,我去了鲨鱼岛会死的!”傅永孝死死抱着父亲大腿。
傅云钊语气轻描淡写:“你一个死,总比全家陪葬要好!”
傅永孝怔了一下,抬头眼泪婆娑地望着父亲,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傅云钊拍拍他头,“好儿子,你长大了,也该懂事了,不是吗?”
傅永孝笑了,眼里噙着泪,笑得很怪异。
“不,父亲,不是我长大了!而你是变老了!为乜你不替我揽下一切?你老了,就算去鲨鱼岛也可以当做度假,我不同的,我还年轻, 我还要打拼!你成全我吧,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孝顺你的, 一定会!”
众目睽睽之下, 傅云钊一腿踹出, 将之前还在众人面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傅永孝踹倒在地, 眼神凶狠的道:“让你承担点小责任就推推搡搡,怕成这样?不成器的东西!”
傅永孝倒地地上大笑:“倒地是我不成器,还是你冷血无情?我可是你儿子呀!把我发配到鲨鱼岛对你有什么好处?是啦, 你一直都瞧不上我,认为我没出息!我傅永孝全都知道的,老东西!这辈子莪会记住你!永远记住你!”
眼看傅永孝如此叫嚣,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儿, 傅云钊只觉老脸再也遮挡不住,火辣辣滚烫!
周围人更是匪夷所思地望着眼前这幕“父子相残”!刚才还父慈子孝的父子俩,霎时成了死对头!
“彭刚,四少爷病了,带他下去!”傅云钊不愿意再在众人面前丢脸。
“我没病!是你这老东西病了!鲨鱼岛我死也不去!我没病!”
傅永孝还想叫嚣,却被“奔雷手”彭刚一掌击打在后脑勺, 直接打晕拖了下去!
……
傅云钊看着儿子被人拖走,那些媒体记者全都用惊骇的目光望着自己。
扭头再看向李佳诚等人,也都是一个鬼样子。
傅云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睁开眼望向石志坚, 然后一步一步朝着石志坚走过去。
傅云钊走到石志坚面前,讲了句:“现在,你满意了吧?”
石志坚用手指挠挠鼻梁,抬头与傅云钊目光对视:“你说呢?”
傅云钊苦笑:“我们父子如此相残,难道还不够?”
“你们只是父子相残,却因为你那个宝贝儿子,很多人丢掉了性命!他们的公道, 边个替他们讨?!”
傅云钊狠狠咽口唾沫, 盯着石志坚:“那你还想要我怎样?”
“跪低!”石志坚指向天边, 对着傅云钊说, “为那些惨死的洪义海兄弟,为你们傅氏惨死的那些门徒, 跪低!因为你儿子的自私,这次死了几多人, 你知不知道?”
石志坚目眦欲裂, “他们也都是爹生娘养的,和你我一样都是人!现在却死的不明不白,难道你就不觉得欠他们一个道歉?”
傅云钊笑了,冷冷看了一眼周围。
这次他要是跪低的话,傅氏荣耀就算彻底完蛋!
“石志坚,做人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傅云钊冷笑道。“如果你做得太绝,大不了鱼死网破!”
石志坚冷冷地望着傅云钊。
傅云钊也冷冷地望着石志坚。
石志坚忽然笑了,走上前竟然动手拍了怕傅云钊肩膀,像老朋友道:“其实我刚才同你开个玩笑!你这么大岁数,我怎么舍得你跪低?再说了,你们父子相残演的很好,我很满意!”
傅云钊眼皮子抽搐,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了,刚才还大义凛然,一副代表正义模样,差点让他自惭形秽真的跪低!现在却又变成这般圆滑世故,满嘴跑火车!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
“我不太明白,既然这样,你刚才为何----”
不等傅云钊把话说完,石志坚凑过去,凑到傅云钊耳旁轻声道:“刚才我被你演技感动,以为你是个还富有仁心的澳门大亨!可以舍弃儿子,主持正义!直到最后你拒绝跪低我才知,原来你和我一样,是个奸的!”
傅云钊眼皮子再次抽搐!简直无言以对!
“怎么样,看你不讲我,就知我猜对!虎毒不食子, 你可以连儿子都可以舍弃, 比我狠, 也比我奸!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