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
当初帮着荣国公府处理那些隐患,将凤姐儿私放印子钱的事情抖搂出去,羞愤的凤姐儿直接撞到椅子上明志。
抬眸看了一眼那咬牙切齿的凤姐儿,水溶蹙眉道:“怎么,凤嫂子私放印子钱,害的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觉得有理了不成。”
凤姐儿玉颜涨红,正欲反驳之际,对上少年那淡漠的目光,心下便发虚,错开少年的目光,底气不足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别人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也不过是有样学样,因为这事,即便我重新管着府里的事儿,可下面的人没少在底下说我的不是。”
虽说凤姐儿还管着事,但已然没有以往的风光,最起码的一点,那就是每月都有查账,分明就是不信任她。
与贾琏形同陌路不可怕,但连管家的权力都大打折扣,着实是让人难受。
若她还是以往那个琏二奶奶,岂能如现下这般任人羞辱。
听着凤姐儿的话,水溶也大致明了,估摸着凤姐儿是觉得因为印子钱的事情,让她在荣国公府丢了体面,从而没有权威。
还以为凤姐儿开窍了,原来是钻到另一个牛角尖去了。
念及此处,水溶凝视着丽人那明艳的玉颜,眉头轻挑,说道:“刚夸你开窍,现在看来,是本王误会看,也罢,本王好好给你开窍。”
瞧瞧,这凤姐儿就不能惯着她,一惯就出幺蛾子。
凤姐儿心下一震,顿觉有些不妙,正欲询问之际,便见少年忽地起身,身形不稳的凤姐儿下意识的便搂紧了少年,而后却如坠云端,芳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此时的凤姐儿玉颜涨红,心下也明白过来。
原来王爷说的开窍是这么回事,这哪里是一回事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溶垂眸看向那倒在地上的凤姐儿,雪腻的脸蛋儿现着玫红晕团,狭长的凤眸闭阖,檀口微微,问道:“凤嫂子,可开窍了。”
凤姐儿玉颜粉红,心神恍惚不觉,听见少年之言,两弯吊梢眉之下,潋滟的凤眸微微睁开一丝,声若蚊蝇道:“开开了。”
先前自己恍若风中浮萍,少年的一往无前,每每都触及心灵,令人胆战心惊,这会儿凤姐儿心神难以自持,已然是心悦诚服,不开也得开了。
水溶垂眸看了一眼凤姐儿那绮丽流转的玉颜,心头顿时有些古怪,这凤姐儿,不会是让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吧!
默然几许,水溶吩咐道:“平儿,照顾好你家奶奶。”
不管凤姐儿是否是心悦诚服,水溶也没这个心情理会,左右不管如何,她也闹不出幺蛾子,而自己也占到便宜,一举两得。
“你你要走了。”
这时,凤姐儿在平儿的搀扶下已然坐了起来,瞧见少年转身便欲离开,心头便有些异样,也不顾身前的凌乱,情不自禁的便问了起来,声音中似是带着几许依依不舍之情。
果然,又是拔那啥无情。
水溶回身看了一眼那眸中带着复杂之色的凤姐儿,心头微微一动,挑眉道:“怎么,凤姐儿这是舍不得本王了?”
这凤姐儿,应当不是舍不得他,而是舍不得他
凤姐儿闻言,芳心一颤,晕红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异样,弯弯的吊梢眉轻颤,那双潋滟的凤眸敛了敛,默然不语。
女人都是感性的,这时候她也想如寻常那般有个温声细语的人,这穿上裤子就走人,也实在是无情。
水溶沉吟一声,抬步近前顿了下来,垂眸看着丽人那艳丽的容颜,轻声道:“凤嫂子,安心做好你的琏二奶奶,没有人会小觑你。”
凤姐儿这样精明的人,既然没有了感情,在乎的也就是所谓的管家权,凭着王家的情谊,那她琏二奶奶的身份就坐的稳。
再者说了,凤姐儿也没得选择。
凤姐儿闻言,那弯弯的吊梢眉微微竖了起来,看向少年的眸光闪过一抹愤懑,心头便涌上一股无名怒火。
她要的是温声细语,不是这戳人心窝子的话。
哼,说他与贾琏一般无二,凤姐儿还没有说错,什么狗屁的琏二奶奶,估摸着就是觉得别人家的媳妇香,有嚼劲。
水溶对于凤姐儿那愤怒的眸光视若罔闻,目光瞧着丽人身前那雪腻的嫩白,伸手探了过去,说道:“凤嫂子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若是本王想起了凤嫂子,还是会来光顾凤嫂子的。”
现下水溶也明白,深闺怨妇是需要宽慰,正好凤姐儿还是有可取之处,偶尔过来一趟时顺带给凤姐儿一点甜头,大家都便宜。
“呸,你当我是窑子里的姑娘。”凤姐儿玉颜涨红,也顾不上身前的异样,当即便忍不住的啐骂起来。
她堂堂荣国公府的琏二奶奶,居然用“光顾”这个词。
水溶不以为意,指尖柔腻流溢,轻声道:“凤嫂子先前不是说本王拿你当顽意,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本王岂有不满足之理由。”
凤姐儿:“”
她是说了这话,但她也没说错啊,这时候拿这话来羞辱于她,这王八羔子果然就是个混账顽意。
贝齿紧咬着粉唇,凤姐儿冷嘲热讽道:“窑子里的姑娘还要给银子,姑奶奶连根毛都没得到,光顾个屁。”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