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问这个作甚。”
好端端的提及那北静王爷作甚。
李婶娘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我想着你们年岁不小了,该寻人家了,上回在北静王府见王爷那般气度,有心把你们姐妹托付给王爷”
闻得此言,两姐妹俏脸一红,芳心羞涩不已,她们也没有想到,自家母亲要说的事儿居然是她们姐妹的终生大事。
而且听这意思,是她们姐妹一块,真是难为情的很。
李纹贝齿轻咬着粉唇,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低声道:“妈,您即便有心,王爷也不一定能看上我们姐妹。”
北静王府是何等权贵的人家,怎么会看上她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女儿家,便是高攀也高攀不上啊!
李婶娘笑了笑,说道:“先前我托你纨姐姐去问了问王爷的意思,王爷答应了,说是过一段时日再接你们去王府。”
“这”
李纹羞红着脸,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还说王爷那儿看不上她们姐妹呢,谁承想王爷居然还看上了,而且过段时日便接她们去王府,自家母亲这哪是说事,分明就是通知她们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次见了那位北静郡王,面目秀丽,气度不凡,着实是翩翩少年郎。
李婶娘瞧着姐妹俩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心下也是了然,所谓的“见色起意”,不单单只是男人,女儿家也是一样,那北静郡王生得一派风流,闺阁女儿谁见了不欢喜。
再者说了,她们姐妹也没有选择啊!
念及此处,李婶娘也不再纠结,叮嘱两人道:“你们姐妹日后一同进了王府,互相也有个照应,正好兰哥儿也在,你们也帮着纨儿多多照看兰哥儿。”
李纹、李绮:“”
话都让自家母亲说了,她们能说什么。
北静王府,凤仪庭。
夜色静谧如水,灯火犹亮,柔和的灯火下,一袭锦绣华裙的元春坐在锦墩下,在抱琴的服侍下,正洗着脚。
“王爷来了。”
正此时,外间传来丫鬟的声音,不由的让元春芳心一顿,抬起螓首,粲然星眸看向屋门,熠熠生辉。
不多时,水溶举步而入,瞧见那正洗脚的丽人,笑道:“倒是赶巧了,正好一块洗脚。”
闻得少年之言,元春水润的唇角微微扬起,瞧着少年面容上略有些红润,粲然的星眸眨了眨,颇有些俏皮的问道:“夫君吃酒了?”
老夫老妻的,一些规矩倒不用死守,相处也渐显日常。
水溶近得前去,挨着元春落座,自有抱琴乖巧的服侍起脱靴,轻声道:“嗯,和南安郡王他们闲坐,吃了几盏酒。”
武勋一脉的小聚会,偶尔还是会有的。
元春见这是外事,倒也不在多问,粲然的星眸看着少年,轻声道:“那妾身让人去准备醒酒汤,夫君吃了也好受些。”
“不用了,我也没吃多少酒,歇歇就好。”水溶轻声道。
抱琴捧着少年的双脚放进铜盆里,扬起那张俏丽的脸蛋儿,美眸盈盈的看着少年,眉眼间有几许担忧,说道:“王爷,王妃也是担心您,要不奴婢让人去灶房里备一碗醒酒汤来。”
水溶轻笑一声,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意有所指的说道:“待会你这小蹄子用点心就成,不需这么麻烦。”
“哎呀,王爷~”
都是一个被窝里滚过的,抱琴哪里不知道王爷什么意思,还让她用心,她哪回不是尽心尽力,还要自己怎么用心。
水溶垂眸看着娇羞的丽人,面上的笑意更足,打趣道:“好好伺候本王洗脚,再多事,戳烂你的嘴去。”
抱琴闻言,俏脸涨得彤红,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美眸盈盈如水,嗔了少年一眼,眉眼间妩媚流转。
元春见状,倒也并不多言,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眼前这些小场面已然让她习以为常,不至于起什么波澜。
水溶打趣了抱琴两句,也就没有追着不放,待会儿自有收拾她的时候。
偏眸看了一眼元春,略微沉吟几许,水溶便开口问道:“元春,珠大嫂子的那位婶娘你可还有印象。”
元春容色微顿,蹙了蹙眉,轻声问道:“王爷问这作甚。”
自家夫君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问及了那位李婶娘,想来是有什么事儿,只是她也猜不出夫君是意思。
总不至于还能看上那李婶娘吧!
想到此处,元春暗啐了自己一句,那位李婶娘都人老珠黄了,自家夫君便是贪色,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水溶目光闪动,轻声道:“那李婶娘不是有两个女儿,她有意将两个女儿托付于我,娘子以为如何。”
李家姐妹的事情既然下了决定,那水溶便不在多想,她们没有黛玉那般复杂的关系,故而他也没什么顾及,直接便与元春挑明。
元春闻言,秀丽的眼睫颤了颤,芳心顿觉无语。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夫君瞧上了那位婶娘的两个水灵女儿,府里都有多少人了,还不知足,就这么有精力!
不过细想一番,自家夫君还真是挺有英姿的。
不光是元春,便是伺候着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