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对上少女那双粲然的星眸,打趣的问道:“妹妹这是吃醋了?”
这位林妹妹可是“小心眼”的很,见了他与那李家两位妹妹多说了两句话儿,便“吃醋”离开,小性儿使得足。
不过水溶也并不觉有他,或者可以说心中还颇为欢喜。
实话说,黛玉就是对爱的占有欲强,若是不喜欢,也就没有这么多“拈酸吃醋”,原著中黛玉也只会对大脸宝如此,可见其对那贾琏,亦或者是贾蓉使过性子?
只能说,黛玉的喜欢过于纯粹。
黛玉闻言,玉颊酡红如霞,两弯罥烟眉下,那双粲然的星眸闪过一抹慌乱,啐道:“呸,小妹吃什么醋。”
说着,黛玉似是怕少年拿着这话笑话她,于是乎主动岔开话题,挑眉喝道:“袭人那死丫头,也不知通禀一声。”
袭人在外间守着,若是提前通禀一声,她也不至于让这人笑话,落得个羞窘的下场。
水溶心知少女的羞窘,倒也没有继续打趣,缓步近得前去,凝神看着眼前这娇俏的绛珠仙草,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通禀的。”
“呸,什么自己人,袭人那丫头的心向着的是唔。”
黛玉红着脸正要反驳,谁承想少年忽然凑上前来,直接将自己的话儿堵了回去,唇瓣上的柔软,让少女心神颤动。
这人总是这般,怎得就不知道让自己把话说话。
一侧,紫鹃凝眸看着眼前这一幕,俏丽的脸颊熏红,淡黄色衣裙包裹下的笔直,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
没一会儿,水溶凝眸看着细气微微的少女,轻声道:“袭人的心是向着我的不错,只是妹妹你的心难不成是不向着我的。”
袭人在黛玉身边服侍,本就是因为水溶的吩咐,再加上她早就被水溶所折服,虽身在黛玉身边服侍,但在他与黛玉之间,袭人是更偏向与水溶的。
只是话不能这么说,两个人都是心向于水溶的,又何必分彼此。
黛玉脸颊酡红如霞,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年,两弯罥烟眉下,粲然的星眸满是羞嗔之色,颤声啐道:“这哪里能一样,强词夺理。”
诚然,少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颇有道理,但细较下来却是歪理,需知明面上袭人可是她的丫鬟,做丫鬟的岂能不向着主子多一点。
哼,当她是不明事理的小丫头哄,真以为自己笨啊!
水溶轻笑一声,偏眸看了一眼身旁垂手而立的紫鹃,问道:“紫鹃,你这丫头的心是向着谁的。”
紫鹃闻言心下一颤,抬着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莹润的眸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羞涩道:“王爷和姑娘是一体的,奴婢向着谁都是一样。”
这话问的,若是说向着姑娘,王爷指定要责罚她,要是向着王爷,姑娘又要恼,简而言之,怎么回答都是错,索性两个都不得罪。
“呵呵,这话说的好。”水溶笑了笑,抬手捏了捏紫鹃那娇嫩的脸蛋儿,清秀的面容上,满是喜悦之色。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漂亮,不愧是“慧”紫鹃啊!
“谁和他是是一体啊!”
黛玉小脸熏红,羞的将螓首低了下来,娇小的身形微微颤抖,说话的声音愈发低沉起来,几近声若蚊蝇。
一体的话倒也没说错。
水溶心知少女娇羞,倒也没在意黛玉的犟嘴,凝眸看着少女那羞涩的玉颜,轻声道:“妹妹是要歇了吧,我来伺候妹妹更衣。”
黛玉闻言,芳心一颤,见少年的手儿搭在自己的襟口处,已然是羞不自抑,微微偏过螓首,默然不语。
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些歇息,也不至于这般羞窘。
水溶端详着眼前的黛玉,温声道:“妹妹真是闲静似姣花照水,娇俏可人。”
不得不说,黛玉不愧是绛珠仙草,这一袭青蓝色刺绣的小衣与莹莹的肌肤相衬,颇有一副山水之画的恬静之意,不愧是那绛珠仙草。
黛玉这会儿对上少年那打量的目光,眼中的炽热好似在面对洪水猛兽,娇躯不由的颤动,一手捂,一手护,芳心娇羞不胜。
饶是两人之间心意相通,也难为情的很。
水溶搂着黛玉那宛若杨柳的小腰,凝视着少女那羞恼不胜的玉颜,轻声道:“妹妹,我抱你去歇息。”
黛玉娇躯一颤,芳心羞涩不已,而后便是身后的丰翘的变幻,让少女心头的羞臊愈发浓烈,娇躯渐显酥软。
贝齿轻咬着粉唇,黛玉那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轻声问道:“哥哥是不是觉得小妹有些任性。”
与少年已然是心意相通,黛玉对于少年那不规矩的动作虽然羞臊,但也并没有拒绝,只是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
水溶闻言身形一顿,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宝丫头与你说了什么。”
能让黛玉这般反常,想来是先前宝丫头劝慰的时候,说了什么大道理,以至于少女心头有几许异样的情绪。
黛玉粲然的星眸眯了眯,洁白的下颌抵在少年的肩头上,声音中带着几许怅然,轻声道:“宝姐姐说哥哥是皇家贵胄,非同常人,身边有些莺莺燕燕的正常,让小妹我不要计较,小妹思来想去,也觉得宝姐姐说的极是。”
先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