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颤声道:“王爷,我……我……唔~”
话音未落,少年已然凑上前来,自己那桃蕊一般的唇瓣被噙住,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二人面颊之间,把李纨剩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吱吱呜呜”的呢喃声在幽深的小径中飘荡,李纨也没有想到王爷居然如此不讲武德,一上来便是热情似火,不知所措的丽人无奈之下,只能被动的顺着对方。
不知何时,李纨心神恍惚,直至身前的一抹异样,才让她猛然间惊醒过来,声线颤抖道:“王爷,别。”
在这光天化日就那也太羞臊了吧!
只是也不知怎得,李纨此刻在这种紧张状态下,芳心的那一抹悸动油然而生,裙下的笔直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似是有几许不适。
水溶轻笑一声,指尖柔腻流溢,戏谑道:“珠大嫂子,别什么。”
李纨娇躯颤栗,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滚烫似火,羞臊的微微偏过螓首,秀丽的眼睫颤了颤,默然不语。
她能说什么,难不成让王爷别闹,可是这会儿就差一步,说了也无用啊!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羞涩的玉颜,宛若盛开的红梅,明艳动人,尤其是丽人的欲拒还迎,愈发的让人心中悸动。
其实从一开始李纨随着他来到此处,以及刚刚那下意识的迎合,便可察觉出端倪来。
这位俏寡妇打心眼里并不排斥,亦或者说是早就在水溶的英姿下臣服,只是羞臊难当,说不出口来罢了。
念及此处,水溶便不在多言,将手儿搭在束带上。
李纨娇躯颤栗,晶莹的耳垂边传来一阵窸窣之声,下意识的回眸而望,见少年英姿挺拔,秀丽的眼睫颤了颤,忙偏过螓首,芳心羞涩不已,娇躯渐渐酥软,都有些站不住脚儿。
须臾间,丽人感觉腰间一松,丰腴的娇躯颤动,垂落而下的素手动了动,而后又缩了回去,攥紧成拳。
都这般了,还能如何,即便自己出声制止也无用!
“珠大嫂子,你这”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羞臊的玉颜,脸颊的熏红已然蔓延至雪白的玉颈,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看来的确如水溶所想,俏寡妇也是心之所向啊!
李纨闻言,芳心羞臊不已,她明白少年所言何意,也正是因此,才愈发的觉得没脸见人。
自己也是的,怎得就情难自禁。
此时的丽人玉颊酡红如霞,莹润的杏眸阖,樱颗般的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似是以此回避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呵呵。”
那若有所指的轻笑声传来,更是让丽人羞涩不已,忽而芳心一震,不由的腻哼一声,原是少年已然欺身而进。
此时的丽人芳心羞臊,这般姿态,着实是羞人的很,偏过螓首不敢直视,鬓角的一缕青丝挂在耳畔,那垂落月牙形的耳坠轻轻摇曳,在酡红脸颊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水溶凑到丽人的耳畔,轻声问道:“一段时日不见珠大嫂子,可还好?在家都做些什么。”
李纨细气微微,秀雅脸颊酡红如霞,纤纤素手下意识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颤声说道:“我我一个人的也没做什么,就是闲时读读书,还算过的安逸。”
女儿家读书大抵都是女诫一类,可这书读的,实在是白费心思。
水溶轻声道:“也是,兰哥儿不在,珠大嫂子是寂寞了些。”
对于这个“形如枯槁”的俏寡妇,除却贾兰这个唯一的儿子,旁的大抵都不会怎么上心,自然也就孤单了一些。
听见兰哥儿的称呼,丽人心神一紧,闭阖的美眸睁了开来,凝眸看着近在迟尺的少年,莹润的杏眸闪了闪,怅然道:“兰哥儿能有这般成长,多亏了王爷的栽培,日后兰哥儿长大成人,定会报答王爷的恩德。”
贾兰能长进成现在这般,李纨心知是王爷的栽培,故而对王爷是心存感激,知恩图报,这也是她李家的家训。
水溶闻言笑了笑,凝眸看着丽人那酡红的玉颜,打趣道:“珠大嫂子客气了,兰哥儿有他自己的造化,至于报答,珠大嫂子不是正报着呢!”
以水溶的身份而言,即便贾兰长大成人后有出息,那也超不过他,所谓的报答不过是空头支票,并无多大的用处。
再者说了,他也不在意贾兰的报答,有珠大嫂子代劳即可。
李纨闻言,芳心的羞臊涌上心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涨得滚烫如火,嫣然欲滴。
是啊,她这会儿不就是报答王爷。
若是为了兰哥儿,自己受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罢,正如王爷所言,全当是报答王爷了。
嗯,没错,就是报答王爷。
丽人念及此处,心中那脆如薄纸的心防彻底松懈,挺翘的鼻翼中轻声哼哼应着,郁郁秀发上的一枚簪子的流苏摇曳不停。
水溶见状,嘴角勾勒的弧度愈发上扬,逗趣之心高涨,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旁,笑道:“珠大嫂子放心,兰哥儿也是本王的假子,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李纨闻言,芳心错愕,闭阖的美眸睁开了来,凝眸看着嘴角含笑的少年,心头涌上一抹荒诞之感,既是觉得屈辱,又似乎另有一样,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