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都这会儿了,少女居然还羞臊起来,不过他倒也没有坚持,偏眸看了一眼侍书,吩咐道:“你去伺候你家姑娘更衣。”
说着,水溶便迈步朝着浴桶走去,进入浴桶后,那股温水浸泡在身上,只让人感觉舒畅不少。
探春红着脸儿,在侍书的伺候下褪去了裙裳,削肩细腰,香肌玉肤,似是察觉到了少年的打量,不由的偏过螓首,香腮浮上一抹红晕,白里透红,宛如一族迎风摇曳的红玫瑰,明媚动人。
水溶打量了几眼,笑道:“三丫头真是“肌理细腻骨肉匀”。”
探春闻言,芳心羞臊不已,那张雪腻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霞,贝齿咬着丹唇,羞嗔道:“姐夫又打趣人了。”
听着是夸赞之言,可总是有一股子取笑的意味。
说罢,探春便迈着莲步近前,在少年的搀扶下,进了浴桶,与姐夫一并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池水中共浴。
水溶搂着少女的雪肩,有些感叹道:“这浴桶还是小了些,赶明儿咱们去芙蓉池沐浴去,那儿宽敞,也方便些。”
芙蓉池的建成,原本就是方便他们共浴的,当初新建的时候倒是常去,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新鲜感后,倒是甚少过去。
探春闻言小脸彤红,那双粲然的英眸没好气的嗔了少年一眼,轻声腻歪道:“哼,姐夫打什么歪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怕是到时大姐姐、宝姐姐她们,姐夫你都得喊了去。”
什么宽敞不宽敞的,怕是宽敞了好实现姐夫群鸯戏水的想法吧!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轻轻抬了起来,说道:“知姐夫者,还是咱们家的三丫头啊!”
芙蓉池建来,不就是做这用途的,要不作甚还要花这么大的代价。
探春那鸭蛋脸面熏红,湛然的英眸嗔了少年一眼,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已然凑了上来,噙住了自己的唇瓣
过了有一会儿,探春玉面粉红,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颤动,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姐夫,先前你说等环哥儿安排,小妹想着就不用这么麻烦,他若是有本事,自可闯出一番天地,要是没本事,守住一份家业即可。”
其实探春明白,若是有姐夫的帮衬,环哥儿自然能有一番天地,只是她还是希望贾环能靠自己,若是强行提拔,德不配位,且不说于己身不利,还会影响贾家和姐夫的名声,得不偿失。
水溶闻言默然几许,对于探春的想法,他大抵也是明了
贾环身为庶子,且早年在贾家的名声臭不可闻,正是需要一洗颓废之气,从根本上脱胎换骨,好让众人刮目相看。
若是水溶掺和的多了,即便贾环有能力,旁人也只会说他是靠裙带关系,看似无情,可实际上饱含的是对贾环殷切的希望。
低头噙着少女的丰巧,水溶含糊不清道:“嗯,听你的,咱们到时候再说。”
原本他对于贾环的厚待就是因为探春,既然她都这么表态了,自己也无话可说,正好也能轻松一些。
探春闻言“嗯”了一声,纤纤素手扣在桶璧的边缘,明媚的玉颜上布满了玫红气晕,一直延伸至耳根,那双英眸眸微微阖上,挺翘的鼻翼时不时的腻哼一声。
水溶也就是浅尝辄止一番,并没有打算在这池水中做什么过份之举,两个人洗了一会儿,水溶就扶着探春出了浴桶。
早早侍立在一侧的侍书见此情形,便提着干净的毛巾上了前来,红着脸道:“王爷,姑娘,擦干身子吧,别着凉了。”
先前她并未离开,就在一旁看着王爷如何欺负着自己姑娘,只是也不知怎得,瞧见王爷吃着身前就莫名的发烫,这会儿脚步都有些酥软。
探春此时娇躯酥软,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盈盈的英眸看着侍书递上来的毛巾,伸手接了过来,说道:“侍书,你去伺候姐夫,我自个来就成。”
刚刚都被姐夫折腾了一会儿,这会儿她想要静静。
侍书闻言娇躯一颤,那双晶莹的眸子不由的看向水溶,见其并未出言拒绝,芳心既是羞涩,又是欢喜,抬起颤抖的素手,拿着另一条毛巾,便上前擦拭起来。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伺候王爷哩。
水溶倒也没有理会侍书,右手搭在浴桶的边缘,凝眸看着那酥软的少女,清秀的眉宇下,双目满含笑意。
既是有机会见识没人出浴,他可是不会错过。
探春正轻轻擦拭着,抬眸瞧见少年那戏谑的目光,芳心大羞,微微偏过身子,素手环在身前,羞嗔道:“姐夫,你别看我。”
姐夫这样看着,她是抬手也不自在,低头也不自在,芳心的羞臊难抑。
水溶轻笑一声,打趣道:“老夫老妻的,又不是没见过,三丫头怎得还不好意思了。”
探春闻言玉颜涨红,芳心不由的暗啐起来,话是这般说没错,但你这么盯着看,总是让人不自在的。
水溶正欲说些什么,忽地眉头蹙了蹙,垂眸看了一眼正半蹲着的侍书,见其提着毛巾的手儿握了握,当即也不惯着,甩了一鞭子,骂道:“蠢蹄子,谁你蠢还真是没说错。”
说罢,水溶便不再搭理侍书,移步上前,伸手拿过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