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手,可知林妹妹就在这儿呢!
黛玉粲然的扫了一眼那拉着的双手,心底不由涌起一股酸意,忍不住的轻哼一声,声音娇俏说道:“我倒是来的不巧,也罢,时候不早了,小妹先回去了,不打扰哥哥与宝姐姐了。”
虽说知晓哥哥不是她一个人的,也知晓宝钗是个知冷暖的人儿,只是当着她的面儿便与宝姐姐亲近也就罢了,把自己冷落在一旁算怎么回事。
说罢,黛玉便起身朝外走去,只是在错过水溶身边之时,便察觉到自己的手儿被捉住,娇躯一顿,那双粲然的星眸看向少年,芳心有些羞恼,嗔道:“你松手。”
水溶捏了捏少女柔腻的小手,笑道:“颦儿走什么走,我可是知道你在这儿,才特意过来看你们的。”
开顽笑,可千万不想相信女儿的那张嘴,真要是让黛玉走了,怕是又要怄气。
黛玉闻言,皙白胜雪的脸颊浮上一抹羞涩、甜蜜,原以为哥哥是过来看宝姐姐的,倒是没想到原来也有自己的一份。
垂眸看着少年一手拉着一个,黛玉芳心羞臊,象征性的挣了挣手儿,轻轻偏过螓首,低声道:“你先松开。”
果然,哥哥就是想要欺负她们。
水溶不以为意,一手拉着一个,说道:“不急,咱们先喝杯茶,再走也不迟。”
挑着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过来,他怎么可能让黛玉临阵脱逃。
被少年牵着,黛玉皙白的玉颜染起绯色,粲然的星眸看了一眼身旁同样羞涩的宝姐姐,芳心只觉羞臊,羞恼道:“我不想喝茶,哥哥与宝姐姐吃吧。”
此时,少女心中哪里还有酸涩,只有羞臊,想着赶紧逃离。
宝钗垂着螓首,丰润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柳叶细眉下的杏眸,盈盈如水,任由少年牵着,也不说话。
她的性情温婉,所谓妻为夫纲,自己能说些什么。
水溶顿了顿脚步,凝眸看着那羞涩的黛玉,俯下脑袋,凑在少女那晶莹的耳垂旁,低声道:“颦儿,留下来陪哥哥说说话可好?”
黛玉娇躯一颤,耳边吹来的一阵温热的气息,脸颊“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只觉身子都酥软了半边儿。
贝齿轻咬着粉唇,黛玉微微歪过螓首,也不说话。
水溶见会心一笑,对于黛玉,你不能过硬,如若不然,十有八九就怄的哭起来,可要是你态度软和,她倒是不好拒绝。
直白些说,黛玉吃软不吃硬。
拉着两人围坐在桌案前,水溶吩咐道:“莺儿,去弄壶好茶来。”
莺儿、紫鹃一行人瞧着眼前的这一幕,早就羞红了脸儿,闻得此言,忙应了一声后,便退下去准备茶水。
水溶侧眸看着一侧似是有些局促不安的黛玉身上,轻声问道:“颦儿,身子可好了些。”
黛玉闻言娇躯一颤,脸颊酡红,粲然的星眸娇嗔薄怒的看着水溶,羞恼道:“哥哥想说的就是这些。”
她知道少年之意,这会儿问她作甚,难不成想着在蘅芜苑里一鱼二吃。
水溶:“”
原就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话,怎得黛玉又无缘无故的羞恼起来,也不知道又胡想些什么。
抿了抿唇,水溶轻轻捏了捏黛玉柔软的小手,解释道:“颦儿,我也就是关心你而已,不要多想。”
黛玉对上少年那温润的双眸,眨了眨眼,而后垂下了美丽的螓首,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羞涩、心虚。
瞧这样子,的确是她多想了,也不知怎得,自己往那方面去想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另一侧的宝钗垂着螓首,芳心微微一叹。
她倒是猜到黛玉心中所想,别瞧姐夫现在这般说,可她知道,早晚有一日她和黛玉得在同一张床上伺候姐夫。
而且这一日也绝对不会太晚。
正当宝钗心中思虑之际,只见水溶忽然转过眸来,凝眸看着宝钗,道:“宝丫头,三丫头也快要及笄了”
听见及笄,黛玉与宝钗心下一跳,雪腻的脸蛋儿都带着熏红,显然知晓及笄所代表的意义。
宝钗贝齿轻咬着粉唇,微微垂着螓首,轻声道:“大姐姐已经叮嘱我了,说是给三妹妹操办一番。”
水溶闻言心下了然,记得不错的话,他曾经与元春商议过给探春操办,只是刚刚与探春亲近的时候,她也说了不需操办。
若是需要操办,大抵就是宝钗来操办,故而他才与宝钗说这事儿,就是为了让她不需操累,只是自己话还没有说完,便让宝钗插了嘴。
轻笑一声,水溶开口道:“三丫头及笄就不用操办了。”
黛玉闻言眨了眨眼,两弯罥烟眉下,那双粲然星眸瞥了一眼水溶,道:“也是,三丫头是庶女,麻烦什么。”
宝钗蹙了蹙杏眉,轻声提醒道:“颦儿,”
水溶挑了挑眉,凝眸看着那精灵的少女,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颦儿是觉得我委屈了三丫头了?”
什么叫庶女,她们姊妹间可不会在意这些,这会儿提出这句来,显然是在点他,这尖酸刻薄的语气,真是不知让人说什么好。
黛玉微微撅了撅粉唇,歪过螓首,低声道:“我这也是为三丫头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