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微一缓,少年的态度,让她明白其并不是真的要泾渭分明。
只是听着少年语气中的几许埋怨,让北静太妃心里恼了恼,扭过螓首,提帕擦了擦眼角,啐道:“你既烦我,走便是了。”
水溶见状,心下无奈,这北静太妃又来了,怕是他一走,又要恼的哀怨起来,女人啊,你就不能诚实一点?
上前拥着丽人的娇躯,水溶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耳语道:“莞儿,我怎么会烦你,我的心思,难道莞儿还不明白。”
实话实说,北静太妃对于水溶的意义是不同的,在他心中的分量,甚至于是高于元春的,哪里会烦她。
北静太妃眉眼低垂而下,雪腻的脸蛋儿上现着少女般的娇羞,秀丽的柳眉下,美眸闪动。
对于少年,北静太妃心中复杂,从那日让他得逞之后,她就知道两人分隔不开,先前之所以发脾气,那也是见水溶与元春当着她面儿秀恩爱的,一时心里恼而已罢了。
若是她心里没那个意思,哪里由得了少年作践,摊上这么一个小冤家,她这一辈子算是栽了。
水溶将北静太妃扳了回来,四目相对,俯身便凑了上去,攫取着丽人的香甜,拥着那丰腴的娇躯,便亦步亦趋的朝着一侧的书架而去。
北静太妃感受着少年的热烈,芳心既是欢喜,又是羞臊,素手紧紧的搂着少年的脖颈,扬起螓首回应起来。
不一会儿,北静太妃的玉背抵在书架,垂眸看着那宛若稚儿一般寸寸蚕食的少年,芳心只觉好笑起来。
这猴儿,还是这般的不成熟,也不知为何就好这一口。
须臾间,北静太妃就觉得娇躯颤栗不停,秀颈微微扬起,粉腻的玉颊酡红如霞,那双粲然的美眸妩媚流转,丝丝缕缕的情欲氲氤在眸中。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颤声道:“你悠着点。”
吃归吃,但也不能使绊子啊,毕竟你可不是稚儿一般的没长牙。
水溶顿了顿,抿了抿唇,支支吾吾的说道:“莞儿,你喜欢焱儿归喜欢,但不能太过于宠溺,男孩子,还是要有些挫折才是。”
元春的提醒之言犹言在耳,他可不能因私忘公,该提醒的要提醒,可切莫骄纵过头,毕竟那贾宝玉前车之鉴的,他可不想让自个儿子养成那没有担当的性子。
北静太妃此刻娇躯酥软成一团,几乎瘫软如泥,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美眸睁开一丝,看了少年一眼,轻声问道:“你是打算怎么着,定了焱儿做世子?”
按理来说,水焱作为北静王府的嫡长子,世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水溶那不关心儿子的态度,让事情出现了波折。
元春那明显的心思,北静太妃心知肚明,便是她也有想法。
面对北静太妃,水溶不想说什么假话,便直言道:“我是想定焱儿做世子,只是咱们北静王府一大家子的,那也不能交给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所以对于焱儿便不可骄纵,好生培养。”
要是水焱长大是个混不吝的人,那水溶就绝然不会将王府交给他来作主,宁愿不要爵位,那也好过被败家子弄得家破人亡。
北静太妃闻言了然,与她所想的一般,水焱这世子之位,还没有坐稳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搭在少年肩头上的素手紧了紧,颤声道:“立嫡立长,你若是随自己的心意,且不说宗室那边,对元春也不公平。”
世子之位,那也是有讲究的,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定下,再说了,对于元春这个儿媳她还是满意的,心中自然是偏向她。
毕竟不说元春的孝顺,光是眼前这事儿,她就有愧疚之心。
做婆母的与儿媳争,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儿。
水溶倒是不以为意,说道:“这事我和元春商议过,她是个分得清楚事儿的人,不会过于纠结此事,再说了,此时尚早,还不能下定论,难不成莞儿就认定焱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北静王府权高位重,干系甚大,聪慧识体的元春岂能不知其中干系,而且他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的宠溺。
对于水焱,但凡能分得清是非来,那已然足够,这世子之位就一定会是他的。
北静太妃娇躯轻轻一颤,鼻翼之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呢喃,玉容玫红气晕圈圈,莹润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起来。
这话说的,实际上不就是在说怪她对焱儿过于疼爱,提醒她不要宠溺过头。
水溶轻轻撩起丽人的衣裙,入手微微沁凉,不禁会心一笑,打趣道:“莞儿,你这看来莞儿也很想我。”
北静太妃芳心羞臊,她也不知怎得,被少年轻轻一挑拨就不能自已,只是这人也真是坏透了,知道便知道了,何必大张旗鼓的,分明又开始作践人了。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羞恼道:“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你哪来这么多幺蛾子。”
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俯身凑在丽人的耳垂间,叩击着丽人的芳心,附儿低声道:“莞儿,说你想我。”
北静太妃娇躯一颤,秀雅明丽玉容微微泛起红晕,莹润美眸中满是媚意流转,芳心羞臊不已。
这猴儿,愈发的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