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毕竟姐姐们都待她不错,她却与姐夫哎解释不清。
湘云闻言芳心一惊,原本羞臊的玉容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不光是宝琴担心,湘云自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姐姐们待她们这么好,她们却私下与姐夫有染,如何对得起她们。
然而此时都被姐夫欺负了去,那她们哪里还有反悔的退路。
再说了,真要与姐夫分道扬镳的,少女心中还是极为舍不得的,如若不然,她们岂会由着姐夫那般的欺负。
贝齿轻咬着粉唇,湘云抬着螓首看向宝琴,美眸闪了闪,说道:“宝琴妹妹,你有什么想法。”
她可是知道的,宝琴鬼灵精怪的,“坏心眼”多着哩,此番与她摊牌,估摸着是拉着她一块儿下水。
宝琴微微撅了撅粉唇,轻声道:“我哪里知道,这不是和姐姐你商量,再说了,是姐夫欺负咱们的,那姐夫可就得出头。”
她就是觉着自个一个人力单势薄的,摸不着头绪,所以才和同样处于尴尬地位的湘云商量起来。
湘云眨了眨眼,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宝琴说的也不错,都是姐夫欺负她们。
哪里有人一上来就亲过来的,而且还越亲越上瘾了。
这会儿,湘云也下意识的将宝琴视做盟友,她们的目的不是争宠什么的,而是想着如何能在不让姐姐们反感的情况下待在姐夫身边
薛家,夏金桂院落。
夏金桂伫立窗前,抬眸眺望,艳丽的玉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说道:“宝蟾,你说薛大爷有没有谱,这会儿还没回来。”
宝蟾美眸闪了闪,说道:“奶奶,大爷什么性子您也知道,奴婢哪里知道。”
这位薛大爷,素来都是不靠谱的性子,让她来回这个话儿,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自个十有八九受迁怒,得不偿失的。
只是宝蟾瞧见夏金桂那晦暗不明的玉容,芳心一怔,又忙不迭的说道:“不过以薛家与北静王府的关系,想来王爷会赏这个脸儿。”
夏金桂闻言,挺立的柳眉舒缓几许,说道:“这倒也是。”
且不说薛家与贾家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单凭她那小姑子受王爷喜爱,基本上就不会甩薛家的脸。
王爷虽不在薛家,可是在薛家却无处不在。
正此时,夏金桂瞧见院子里薛蟠的身影,美眸微微一脸,眉眼间洋溢着雀跃之色,忙不迭的在屋门迎着,笑盈盈道:“大爷回来了。”
薛蟠瞧着亭亭玉立的夏金桂主动相迎,只觉心中一片畅然,点头道:“嗯,我回来了。”
夏金桂美眸闪了闪,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大爷,王爷那儿怎么说。”
请王爷东道的事儿,那可是她一力撺掇的,她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薛蟠一脸的得意道:“大爷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王爷说了,等过两日得闲的时候,便会来咱们家。”
夏金桂美眸微亮,然而瞧着薛蟠这没志气的模样,狭长的柳眉微微一挑,芳心暗啐起来,这薛蟠还以为自个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妹子才起势的。
不过夏金桂倒也没有戳破,笑盈盈的将薛蟠迎进屋来。
薛蟠自以为面子大涨,大爷的气派便显露出来,堂而皇之的落座下来,“语重心长”的叮嘱道:“王爷赏了咱们这个脸面,咱们切莫不能怠慢,好好操办起来,别省那些个散碎的银子。”
夏金桂挑了挑眉,素手提着桌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两弯月牙般的眼睫下,那双狭长的明眸闪了闪,说道:“大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王爷那般尊贵的人,夏金桂岂会怠慢,那临门一脚的英姿,久久萦绕在脑海中,让夏金桂春心荡漾,裙下的笔直都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
薛蟠得意完后,轻叹一口气后,不免有些抱怨道:“不过咱们这么卖力作甚,有妈和小妹她们不就好了。”
虽说薛蟠将人请来,但实际上在他心里是怵水溶的,想着要与王爷一同吃饭,薛蟠就能想到那日的不自在。
只是在夏金桂那娇媚的攻势下,又只好硬着头皮上。
夏金桂瞥了薛蟠一眼,眸中带着鄙夷之色,若不是倚靠北静王府,薛家能有气色?
亏这薛家还是生意人,连最基本的维护关系都不知道,一味的只靠着小姑子的美色,哪里有当家之人的主见,真真是上不得高台盘。
不过夏金桂想着“正事”儿,只能压下性子,轻声解释道:“我的大爷啊,王爷对咱们薛家殊为照顾,你作为一家之主,焉能不有所表示,我若不是为大爷好,也犯不着舍下这个脸去。”
说着,夏金桂提着绣帕擦了擦眼角,假模假样的抽泣了一声。
薛蟠瞧见夏金桂委屈的玉容,心儿一软,对于王爷呵斥夏金桂,甚至于是让她下跪赔罪的事儿,他也是知晓,然而夏金桂能为了他的前途伏低做小的,不免心中有些感动,忙起身安慰道:“好了,娘子的心意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夏金桂美眸闪过一抹精芒,心中窃喜,然而瞧见薛蟠凑上来的手儿,柳眉微微一蹙,不着痕迹的扭过身去,哽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