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前。
水溶原就答应甄画听她的,自是随她摆弄,平躺在美人榻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儿过后,少年眉头轻蹙,转而便又舒缓下来。
这也不新鲜啊!
没一会儿,甄画扬着美丽的螓首,嫣红的唇瓣在橘黄色的烛火下泛着点点晶莹,纤纤素手解开腰间的丝涤,跨步便坐了上来。
虽说她今儿个要让甄馨、甄画两姐妹儿心想事成的,然而终是不能先苦了自个。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如释重负的神情,心下微微一动,敢情画儿的意思是紧着自个先,让她先得意。
素来事事以他为先的表妹,竟改变了态度这是苦尽甘来的急迫啊!
好吧,原就委屈了甄画,那就随了她的意思,反正辛苦的又不是自个,更何况瞧着丽人恍若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还真是另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凝眸看着那颤栗的丽人,娇媚的脸蛋儿玫红点点,轻笑道:“这回可衬了你的意。”
好家伙的,还真就是只顾着自个了,拿他当工具人耍。
甄画原本眯成一线的美眸睁开,眉梢间透着几许缱绻之意,看着少年那戏谑的目光,芳心羞臊不已。
意是衬了自个的意,心儿畅然的很,似是将近段时日的阴霾一扫而光哩。
抿了抿粉唇,甄画媚眼如丝的嗔了少年一眼,伸手拿过一侧的腰带,声音娇媚、柔腻道:“没哩,表哥可是答应了我,今儿个听我的。”
说着,甄画便将腰带轻轻的系在少年的眼睛上,凑上前附耳低声道:“表哥,现在还只是开胃菜儿,且有得闹腾哩。”
水溶对甄画蒙上他眼睛也是错愕不已,一转眼,自个就成了小龙女了!
还不等水溶出声,丽人的轻声低语又传到水溶耳中,让水溶心下微微一动,他就说以甄画的性情,怎么可能会只顾着自个。
这不就是先尝了开胃菜,后面才是主食。
这会儿,水溶倒是愈发的有兴趣了,好奇接下来甄画会有什么花招,唯一能确定的不可能会如先前一般,如若不然,不至于蒙他的眼。
甄画系好腰带之后,美眸间闪过一抹狡黠,偏着螓首看向绣榻,心下满意躲着的那两人一点声儿也没出,倒是听话。
眼下事已至此,真就是瓮中之鳖了。
念及此处,甄画拉着少年的手儿,柔声道:“表哥,我牵着你,你随我来便是,定然表哥如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水溶自是没有反驳,便顺着甄画的意思,在她的牵引之下,摸黑前行,心下渐渐悸动起来。
也不知画儿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未知的事儿,总是期待感十足的,很显然,甄画这番操作,让水溶颇为新鲜,不得不说甄画的成长真真是令人称奇,有噱头。
绣榻的床褥里,躺着的甄馨、甄雪两姐妹儿芳心繁乱,被褥里宛若火炉一般的炽热,让人难以自持。
先前她们察觉到少年到来之时,心神紧绷,记着二姐姐的叮嘱,她们两姐妹紧紧靠在一起,不发出一点声儿。
听着两人的谈话,起先她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越听越不对劲,尤其是“咱们淼儿”这一句,让少女心儿一颤。
什么叫他们的淼儿,那不应该是国公府里那位便宜姐夫的。
且不等她们回过神来,又听见表哥专门过来陪二姐姐,这一句话儿,可是让两人面面相觑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表哥与二姐姐之间,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
这时,靠在外间的甄雪按捺不住好奇心儿,勾起被褥的一角儿小心的探了过去,而甄馨见状也不阻止,莹润的眸光也透过那帷幔,朦胧的瞧着两道几近重合的身影,顿时芳心一阵惊愕。
他们是亲在一起了吧,怎么会成这样。
没一会儿,甄馨便瞧见二姐姐把表哥引到美人榻边,而后二姐姐便垂着螓首,也看不大真切,不知做什么勾当。
少女心中正是疑惑之际,又见自家二姐姐居然坐在表哥的身上,耳垂边传来一阵莺啼婉转的声儿,直让人心儿打颤。
这会儿,即便两人再愚蠢也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没想到二姐姐与表哥居然私下苟合,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年岁尚小的甄雪瞧见这一幕,芳心惊跳,忍不住就要呼喊出声,好在甄馨察觉到了,伸手捂着甄雪的樱唇,在少女那惊讶的眼神中,轻轻摇了摇头。
这种事儿让她们撞破了,若是暴露出来的话,且不说两人无地自处,便是表哥那儿都难以交代啊!
怪道二姐姐有底气打包票,原是关系非凡。
等等,二姐姐让她们躲在这儿,岂不是
甄馨是庶女,故而自小便是看人眼色,心思也就灵巧几许,眼下甄画这番操作,显然就是有意为之,这是要让她们姐妹上二姐姐的船儿。
话虽如此,但她们姐妹其实已经上了船,再想平安下船几乎是不可能。
况且,她们姐妹原本就是奔着表哥来的,事已至此的,还不如顺其自然,且看二姐姐究竟要闹什么幺蛾子。
只是听着二姐姐那黄鹂一般嘹亮的声儿,朦胧间又瞧见那扭动的身形,让两个心智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