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情趣,妙玉芳心中也不反感甚至于心底深处还颇为享受。
听着妙玉啐骂水溶的话儿,宝钗几人都不禁的笑了,她们与妙玉相处不短,自是知晓其天性怪僻,而对于水溶的宽容,那更是了然于胸。
此番,全当做笑话来听。
黛玉吃完一盏茶,垂眸看着妙玉新给水溶斟好的茶,伸手拉了拉宝钗,说道:“哥哥便安心的品茶,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这会儿,她可不想遭到某人的嫌弃,还是来个眼不见为净的好。
宝钗见状,秒懂黛玉的心思,心下不觉好笑,暗想着这林妹妹还真是为哥哥着想,帮着哥哥打掩护儿。
抿了抿粉唇,宝钗顺势起身,说道:“也是,我那儿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哩。”
她们姊妹见素来都是一体的,见宝钗与黛玉都要离开,倒也不好多留,便是心中不舍的迎春,也跟着起了身。
水溶见状,一口将绿玉斗的茶水饮尽,起身道:我也回去吧。”
闻得此言,妙玉抬眸看了一眼少年,精致的眉眼微微闪动,复又垂下眸去,纤纤素手摆弄着茶盏,默然不语。
黛玉凝眸看着少年,那双多情的含情目俏皮的眨了眨,好似在说:“给你留了机会,你怎得还不知把握?”
不过对于少年随着她们一并离开的举动,黛玉心中还是见着欢心的。
水溶瞧着黛玉那俏皮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虽说黛玉挤兑人确实气人,但这般精灵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喜爱。
一行人离开栊翠庵后,院内倒是显得冷清几许,妙玉抬眸看着留下来的邢蚰烟,眸光微微一闪,斟了一盏茶递了过去。
邢蚰烟神色湛然的接过茶盏,婉丽的玉容平井无波,清声道:“王爷还真是个妙人。”
实话实说,她知道那些权贵大抵都是高高在上,容不得旁人反驳,然而王爷身居高位,却能平和的面对阴阳怪语,甚至于是接着话题打趣,着实是让人高看一眼。
也怪道素来孤高的妙玉会将身心交付于人。
妙玉听着邢蚰烟谈及那人,芳心不由的微微一颤,便是那素来淡然的玉容都出了一丝的变化。
其实上回邢蚰烟从她院子里跑了出去的事儿,丫鬟都禀报于她,那时她在做什么,记得是清清楚楚,自个正被王爷给端着。
邢蚰烟的慌乱离去,让妙玉明白她知晓了自个与王爷的那些事儿。
只是那日过后,邢蚰烟恍若没这一回事儿似的,让妙玉明白她的想法,本就觉着没脸见人的妙玉也就顺水推舟的当做不知情。
凝眸看了一眼邢蚰烟,妙玉清声道:“嗯,王爷情形谦和,却是个妙人。”
邢蚰烟:“”
那日她看到的场景,可不是一个情形谦和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
想起那日的场景,邢蚰烟心神不由的一荡,那张婉丽的脸蛋儿浮上点点玫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到底是冲击过大,都过这般久了,居然还能如此的印象深刻,甚至于是妙玉姐姐那雪白的丰翘,都历历在目。
抿了抿粉唇,邢蚰烟伸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压压芳心中的那一抹悸动。
妙玉察觉到了邢蚰烟的异样,作为过来人的她岂会不知其中缘由,垂着螓首默然不语,晶莹的耳垂后,泛着点点玫红。
这会儿,说什么都尴尬。
妙玉看着石桌上那凌乱的茶盏,眸光微微一转,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先收拾一番,你我在屋里叙叙话可好?”
邢蚰烟觉着现下也是尴尬,原是打算借口离去,不过闻得妙玉之言后,点了点螓首,应道:“也好。”
就这般,两人便收拾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将那些古玩奇珍般的茶盏都收了起来,转而便到了禅房之内。
邢蚰烟额间隐隐有几许细汗,似是感觉身下有几许不适,便说道:“妙玉姐姐且先坐一会儿,我去去便来。”
妙玉闻言了然,所谓人有三急,倒也正常,点了点螓首,便由着邢蚰烟离去,自个却是打算重新煮了一炉茶水。
正忙碌着,忽觉一只大手袭来,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熟悉的温软气息袭来,自个那唇瓣便已然被噙住。
妙玉瞪着美眸看向近在迟尺的少年,正是去而复返的水溶,芳心不由的一喜。
原以为少年不会来此,心下还有几许失落,不曾想,少年还是来了她这儿,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莹润的美眸渐渐闭阖。
水溶见丽人这般的迎合,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摸向丽人那秋香色的丝涤,猛然一扯。
妙玉腻哼一声,芳心剧颤,那张清丽的玉容嫣红欲滴,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少年上手便是这般的强势,自个站着就
过了一会儿,妙玉心神恍惚自己,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眉眼见带着几许迷惘。
也不知怎得,她好像是忘了什么事儿,可却是想不起来。
“这会儿还不专心,该罚。”水溶见妙玉居然还敢分心,这是对他的羞辱,当即便是狠狠的怒斥起来,丝毫不留情面。
“嗯~”丽人腻哼一声,莹润的美眸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的嗔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