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震,娇媚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僵持了一会儿后,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渐渐闭阖,原本推拒的手儿也不知何时,轻轻环在少年的脖颈上。
好一会儿后,北静太妃已然是娇躯酥软,那张妍丽的玉容绚丽如霞,嫣红的唇瓣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晶莹。
眉眼低垂,北静太妃凝眸看着恍若稚儿的少年,身前传来的熟悉触感,让丽人芳心悸动,贝齿轻咬着粉唇,声音带着几许羞恼,颤声道:“你不是腻了。”
水溶抿了抿唇,支吾道:“玩笑话哩,莞儿怎得还较真起来。”
原本他说这话,那也就是因为北静太妃这口不对心的,说出来气气她罢了,毕竟北静太妃这丰腴的娇躯,他怎么可能会腻。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她就说自个虽然年岁大了些,但对自个的容貌还是有些自信的,这猴儿真敢腻了试试。
老娘不发威,真当她是金丝雀儿?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腻哼了一声,伸手敲了敲少年的额间,脸颊滚烫如火,嗔道:“啧,没轻没重的,悠着些。”
一闹起来就不知分寸,孝心何在。
水溶蹙了蹙眉,心下顿觉无语,这又是下跪、又是拍他的手,现在更是敲他的头,偏偏水溶还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受着。
好吧,正所谓有就是娘,你了不起。
念及此处,水溶伸手摸向丽人腰间的襟带,顺手解了起来。
北静太妃凝眸看着少年,玉容绯红,俨然知晓少年意欲何为,裙裳下的笔直微微并拢了几许,说道:“你先别闹,我有事与你分说。”
被少年这一番胡闹,险些把正事都忘了去,若是置之不理,怕是都没有她开口的机会。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手上的动作不减,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又不影响什么。”
北静太妃:“”
不得不说,这猴儿说的还真就是有些道理。
北静太妃一时之间只觉芳心震动,忍不住的腻哼一声,垂眸看着伏低做小的少年,眉眼间带着几许无奈。
这猴儿,怎得就有这嗜好,就不嫌弃?
北静太妃轻缓一口气儿,声音带着几许颤音,说道:“画儿生了个千金的事儿,你这猴儿心里有数了,打算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她可是知道这猴儿与甄画的事儿,生下的女儿便是北静王府的小郡主,她的孙女儿,若不是碍于身份,她早就赶过去了。
≈t;divcassntentadv≈gt;水溶闻言面容一怔,默然几许,支吾道:“等过两日寻个合适的日子过去看看吧。”
对于甄画给他生了个女儿的事儿,水溶自是收到了消息,不光是甄画,便是张盼儿给他生了儿子的事儿,水溶也是心知肚明。
转眼间,自个便是儿女双全的,心里还真是有些复杂。
按理来说,做爹的应当过去看看,可那两位都是侄儿媳妇,他做叔父的没事过去,岂不是遭人闲话?
尤其是张盼儿,由于其生了儿子,永康帝还给了赏赐,一时之间风头正盛,这时候水溶若是还不知收敛,真就是犯蠢。
不过甄画母女两那儿总归是要过去看看,只是需要寻个合适的时机。
北静太妃玉颊绯红,娇躯阵阵颤栗,闻得少年之言,颤声道:“我给你寻个法子,那甄家的两个女儿不是在咱们府里,赶明儿你带着她们过去便是。”
水溶闻言目光一亮,说道:“这法子好,还是莞儿聪慧,能为夫君分忧。”
那甄家两姐妹与甄画是亲姐妹,这做姐姐的生了女儿,过去看看姐姐的同时,顺带还能看看小侄女,名正言顺。
不得不说,后宅方面的弯弯绕绕,还是身为妇道人家的北静太妃更为得心应手。
“呸,什么夫君,胡说八道的,愈发的口无遮拦。”北静太妃玉颊羞红,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低声啐了起来。
什么夫君不夫君的,反了他去。
水溶瞧着丽人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心下了然,轻笑一声后,说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我如何称不上“夫君”,莞儿的好,我都了然于心。”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涌上一抹欣然,原来自个在少年的心中,那是自个的夫君啊,也不枉她不顾礼法
只是听着少年说什么了然于心的,又不由的让丽人芳心暗啐:“什么狗屁的了然于心,那是了然于手、了然于嘴。”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许得意道:“我的好多了去,这会儿腻了我,有你后悔的时候。”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莞儿这还傲娇起来了,默然几许,水溶也不多言,凑上前噙住丽人的唇瓣,啄了几口。
“呸、呸、呸。”
北静太妃玉容羞红如霞,连啐了好几口,美眸瞪着少年,眸中蕴怒不已,嗔恼说道:“你亲我作甚。”
别的时候亲她也就罢了,少年刚刚可是
水溶轻笑一声,捏了捏丽人那娇嫩的脸蛋儿,打趣道:“莞儿,你怎的还嫌弃起自个来。”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羞恼,晶莹玉容羞红成霞,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