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尤二姐秀眉舒展几许,贝齿轻咬着粉唇,低声“嗯”了一声,道:“王爷提了起来,倒是有些想念大姐了。”
尤三姐美眸微微闪动,褪去了身上的裙裳,仅剩一条绣着并蒂莲的粉红肚兜,凑得前来,轻声道:“大姐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原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夫人,可如今却”
尤二姐美眸看着款款而来的三姐儿,心下羞臊,索性闭上美眸,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可是知道三姐儿的浮浪,天知道她又要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儿来。
水溶感受着身后的两团柔软,目光微微顿了顿,轻笑一声道:“虽说宁国公府没了爵位,不过家产还在,不会受委屈的。”
尤三姐闻言,心下深以为然,应道:“这倒也是,画姐姐素来对大姐恭敬,有她在,大姐儿也吃不得亏。”
犹记得当初去清虚观之际,她们三姐妹与甄画同乘一车,对于甄画的印象极为不错。
水溶:“”
说话归说话,拿他当核桃盘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尤三姐真真是个妙人,手段层出不穷的,端不像是个闺阁女儿,倒像是风月的老手。
想来是因为芙蓉池旁观过,有样学样吧。
只是画儿对尤氏恭敬?他瞧着那尤氏可是被甄画拿捏的死死的。
好在有一句话尤三姐说的极是,有甄画在,那尤氏确实是吃不得亏,毕竟她们不仅仅是婆媳,更是处成了姊妹。
水溶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点头道:“前儿个本王去国公府之际也见过你们大姐,气色红润,精神饱满,你们不必担心。”
闻得此言,两姐妹心下缓和几许,只是正当尤二姐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觉芳心颤动,鼻翼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美眸盈盈的白了少年一眼,倒也没在说些什么。
这会儿,倒不像先前那般的深入骨髓。
水溶缓步近前,沉吟一声,说道;“等过段时间,本王带你们姐妹去国公府瞧瞧你们大姐。”
“王爷此话当真,可别哄人。”
尤三姐闻得此言,美眸微微一亮,娇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惊喜之色。
女儿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出门的机会,更别说她们姐妹住在王府里看似风光,实际上就是王爷养着的莬丝花,一言一行都得看人眼色。
水溶眉头轻蹙,心下对于尤三姐手下没个轻重略有些无奈,不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头应道:“自是当真。”
这会儿,便是渐入佳境的尤二姐闻得此言,心下也涌上一抹欣喜,那婉丽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好似一株绽放的牡丹,声音微微颤抖道:“王爷有心了。”
水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心下带着几许作弄的意味,意有所指道:“二姐儿就这般的敷衍,也太不诚心了吧!”
尤二姐芳心一颤,那张艳冶的脸蛋儿羞臊的不行,她没想到王爷居然这般的爱作弄人,一下就
与先前不同,似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悸动,让尤二姐芳心大乱。
抿了抿粉唇,尤二姐眼睫颤动,一双美眸盈盈如水,羞臊的垂下眼帘,低声道:“那王爷想如何,我都可以。”
水溶轻笑一声,当即也不多言,道;“三姐儿,你别闹了。”
尤三姐闻言,微微撅了撅粉唇,芳心带着几许嗔怪,往后退了几步,落座在锦墩之上,自顾自地的倒了一杯茶水吃了起来。
这会儿不要自个,待会可不要求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尤二姐娇躯颤栗,宛若打摆子一般,那婉丽的玉颊嫣红欲滴,洁白的额间浮出一抹细汗,云髻上的青丝凌乱,美眸闭阖,透着浓浓的缱绻,心中叫苦连连。
少年之英武,每每都触及至心灵,让人心神剧颤,恍若置身于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无助不堪。
现下尤二姐只觉整个人没有一丝气力,垂挂在少年的怀中,晶莹的粉唇中低声呢喃,似是求饶之语,带着几许哭腔。
天可怜见的,哪里经得起王爷这般的折腾。
尤三姐作为旁观者,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一切,那震人心神的场景,让三姐儿瞠目结舌,芳心剧颤不已。
她也没想到,素来软糯的二姐儿在王爷的教训下,居然如此的浮浪,半点儿也不知收敛,耳畔间萦绕着二姐儿那如泣如诉的古怪之声,久久不散,不禁让三姐儿心中暗啐了一声小蹄子。
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的,可临到头来,比她还要声儿大。
现下,尤三姐那张娇媚的玉容绚丽如霞,檀口微微,芳心悸动不已,那双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似是暗潮涌动。
早知如此,就不吃那盏茶了。
抿了抿粉唇,起身凑得前去,瞧了一眼酥软的尤二姐,娇媚的脸蛋儿上浮着两团玫红晕团,轻声道:“王爷,您也不能光顾着二姐啊!”
瞧二姐这模样,她真怕王爷收不住力,把二姐儿给可不是她难以自持,急不可耐。
尤二姐隐约间听见这声音,恍若天籁之音,只觉自家这位好妹妹是实打实的亲妹妹,真心向着她的。
水溶顿了顿,心下觉得尤三姐言之有理,雨露均沾的,二姐儿都这般了,也不能指着她一个人祸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