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压下心中的悸动,在青儿的搀扶下近得前去,欠礼道:“侄儿媳妇见过十六叔。”
水溶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道:“侄儿媳妇不必多礼。”
说着,水溶目光落在永王身上,语气中带着几许训斥之意,道:“侄儿媳妇还怀着身子呢,永王怎得让侄儿媳妇过来。”
敢情不是你的种就不心疼?若是元春有了身子,他可不会让她来见什么客。
永王闻言嗤之以鼻,若是盼儿不过来,能请得动你?
当然,这话永王自然不会直言,笑着说道:“十六叔是长辈,盼儿自是要来拜见一番。
一番寒暄后,张盼儿并未离去,反倒是坐在西窗下的罗汉床上,恍若过客,眉眼温婉的看着酒桌上的温润少年。
而心照不宣的水溶与永王并未多言,推杯换盏,闲谈一些江南之事。
不大一会儿,永王面皮涨红,双目渐显恍惚,只见其扶着额头道:“十六叔,侄儿有些不胜酒力,且先下去歇息片刻。”
张盼儿眸光闪烁着,吩咐道:“来人,王爷吃醉了,扶王爷下去休息。”
永王闻言,心下了然,迷朦的眼神看着丽人,眉宇间透着几许赞赏之意,任由下人搀扶永王离去。
转眼间,诺大的厅堂内仅剩下水溶以及张盼儿两人。
水溶起身朝着坐在罗汉床上的张盼儿走去,温煦目光看向那隆起球的小腹,心头也有说不出的感怀。
倒是没想到,这侄儿媳妇也中奖了。
张盼儿察觉到少年的目光,纤纤素手不由的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眉眼弯弯,柔声唤道:“叔父。”
水溶笑了笑,挨着丽人在罗汉床上落座,拉过张盼儿的纤纤素手,关切问道:“盼儿,最近可还好?”
张盼儿闻言芳心涌上一抹暖意,温宁如水的明眸看向隆起的小腹,幽幽叹了一口气,似嗔似怒道:“都快被这小东西折腾死了,孩子他爹又是个没良心的,有什么可好的。”
怀了身子是好事不错,但张盼儿确实是被肚子里的这个折腾的半死,这困难的时候,孩子他爹又不在,心情烦躁的有时候都恨不一粉拳锤下去。
水溶:“.”
好吧,性情温婉的永王妃成泼妇了,看来的确是折腾的不轻。
水溶伸手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鼻间萦绕着丽人浓郁的奶香味,说道:“小东西,听见没,再惹着你娘,仔细揭了你的皮。”
“呸,胡沁些什么,你敢动他试试。”
张盼儿听着少年的打趣的话语,眉眼眼洋溢着甜蜜之色,这种平常的“夫妻”生活,才是丽人心中所盼。
只是这不正经的话儿,又让丽人忍不住的啐了起来。
自个去了半条命稳下来的,嘴上抱怨抱怨可以,但要是谁敢动他,非得揭了对方的皮去,即便是孩子他爹也不行。
水溶闻言顿觉无语,这张盼儿怀上孩子之后,真就是性情大变啊,居然倒反天罡。
好吧,其实这样的张盼儿也不错,挺有意思的。
抬眸看着嗔怒的张盼儿,那张明艳的脸蛋儿粉嫩异常,清秀的面容凑了上去,手儿也习惯性的攀援而上。
张盼儿见状,芳心一颤,长长的眼睫阖上,雪腻的脸蛋儿已然羞红成霞,伸手轻轻攀上那少年的肩头,感受着少年的温情.
“别。”
正腻歪着的时候,张盼儿忽地推开了少年,素手抓住身前不安分的手儿,妍丽的脸蛋儿嫣然欲滴,颤声的阻止起来。
这.怎的如此不知情重,弄得都浸湿了。
水溶垂眸而望,瞧见丽人身前衣裙的异样,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倒是没想到张盼儿不可斗量。
轻咽一声,水溶笑道:“别浪费了。”
张盼儿闻言大羞,一双明眸盈盈如水的看着少年解开她的襟口,芳心直啐,最是喜爱这一口了,倒是如了他的意。
但也不知怎得,丽人心中并不反感,反而芳心欣然,要是少年反常起来,她还觉着因为自个有了身子,少年便嫌弃她哩。
水溶俯身凑在雪白之上,回忆着那毫无记忆的稚儿时光,支吾道:“盼儿,可有想。”
张盼儿贝齿轻咬着粉唇,莹润的美眸不由的横了少年一眼,颤声道:“自是想的。”
被这小东西折腾的整宿睡不着的,不就是需要有人陪的时候,能不想吗?
虽说那永王紧张自个肚子里的小东西,时常相陪,但永王能与水溶这个孩子她爹相比?嫌弃还来不及呢。
怀着身子的女人,心思可是很敏感无常的。
水溶闻言,会心的笑了笑,将丽人轻轻放在罗汉床上,
张盼儿回过神来,美眸凝视着少年,妍丽的玉容上有些不自然,道:“不可,不能伤着孩子。”
想归想,但现下还怀着呢,切不可胡来,她可是知晓少年的长处,万一捅伤了孩子,哭都来不及哩。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说道:“大侄儿精心安排,咱们也不能辜负大侄儿的一片心意,盼儿不用担心,会仔细些的。”
永王那拙劣的演技,摆明了是制造机会,既如此,水溶又何必惺惺作态。
要是两人私下偷情的,水溶也不至于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