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需要尤三姐提及,在这讲究传宗接代的年代,没有绵延子嗣就是大罪,尤其是子嗣单薄的北静王府,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的。
而且元春是识大体的人儿,并不会阻挡广纳妾室,但也是因此,元春身上的担子也就重了,再加上北静太妃时不时的言语敲打,眼下都快成心病了。
此时水溶一股脑的都塞给元春,何尝不是为了元春圆梦。
尤三姐闻言,俏声道:“王妃待我们很好的,现下府里都盼着王妃得喜信哩,所以啊,王爷得抓紧些才是。”
早先在乡下的时候,尤三姐就听说过大户人家的主母都不好相与,动辄便是苛责,狠辣些的人都出不来。
在进王府之时,尤三姐还有些担心,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自进王府之始,一应吃穿用度都不曾短缺,与王妃相处下来,更是觉得王妃性情温婉,素日里自个的一些荤素不忌的,王妃也不会与她计较,是一等一好人。
在这样的主母下过活,真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她虽然泼辣,但并非不知好歹,辛勤的忙活一阵,不得顺带着卖个好。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在主母人选方面,元春确实做的称职,不仅让王府内的事儿有条不紊,广纳妾室之际,又保得后宅安宁,实在是居家适宜。
目光转而望向脸颊丰腻的二姐儿,经过水溶一番堆积,此时少女媚眼如丝的,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伸手挑了挑二姐儿的下颌,水溶轻声道:“你们姐妹好好洗洗澡,若是乏了便早些回去歇息,这儿也不用你们伺候。”
接下来,水溶就得撸起袖子的干,奖励奖励温婉大方的北静王妃了,留下尤氏姐妹也毫无作用,便随她们自个了。
说罢,水溶起身离开,落落大方的朝着正倚坐在美人榻上的元春走去。
元春光不曾离开少年,尤三姐那番话儿,让元春倍感欣慰,也不枉她提携着两姐妹。
见少年款款而来,毫不顾忌的,不由的让元春心中暗啐了一声,这人在外什么都好,可就是在这事上荒唐几许。
只能说不愧是皇室中的人儿。
水溶不觉有他,瞧着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当下也不含糊,挽着丽人的纤纤笔直,欺身而进。
元春檀口微张,鼻翼中响起一道腻哼,璀璨的星眸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暗啐少年的莽撞,不过她也知道少年是顾着她,芳心泛着几许甜蜜。
素手顺手环着少年的脖颈,元春雪腻的脸蛋儿浮着两朵红晕,眼波流转,轻声道:“夫君,你这般有些薄待了二姐儿她们。”
原先喊尤氏姐妹一并沐浴,本是帮衬她们一二,可眼下却成了工具人,让元春心里还是颇有些歉意的。
水溶闻言了然,尤氏姐妹虽是小门小户,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她们不似抱琴等丫鬟一般,说难听一点就是闲时的玩意,给姨娘身份都是幸事。
再加上尤氏姐妹与那宁国公府的大奶奶沾亲带故的,多少要给些体面,入得王府,基本上就是姨娘身份。
俯身噙着丽人的雪兔,水溶不以为意道:“还不是娘子持家有方,让她们一个个都懂事。”
水溶的行为,皆是有迹可循,她们都知道水溶的目的是尽早让元春怀上王府的子嗣,谁又会或者说谁又敢多嘴什么。
元春闻言,芳心微颤,垂眸看着身前横冲直冲的少年,咬唇道:“妾身不过是尽本份罢了,还是夫君你的功劳大。”
这话元春说的不假,自嫁入王府之后,她便掌王府中馈,在梳理王府弊端之际,水溶又给与百分之百的支持,让元春在王府中的权威隆盛。
不仅如此,水溶在里在外都在竖立着自个身为主母的绝对权威,但凡内宅之事,水溶从不会当面反驳,给足了她这个主母的体面。
宠妾灭妻,仗着的无非是特殊对待,但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对主母的情深义重,地位稳若泰山,谁敢在后宅一亩三分地上去捋她的虎须。
若是夫君不明是非,主母的能力再强也无用武之地,故而元春心知她能管理好王府,其中水溶在背后的功劳最大。
成功的女人背后,不就是有爷们在背后挺着。
另一边,尤二姐此时缓了过来,美眸涟涟的望向美人榻上冲锋陷阵的少年,眉眼间水光潋滟,抿了抿粉唇,颤声道:“三妹,咱们快些洗洗,早些离开吧。”
再待下去,二姐儿都站不住了,腹中隐隐有些不适,似有什么要涌出来。
尤三姐没好气的白了二姐儿一眼,轻声道:“要回去你自个回去,我可得好好学学,等日后伺候王爷的时候你不尽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么一场教学盛宴,眼下不好好学习,不是白瞎了。
二姐儿闻言,心下微微一怔,心觉三妹言之有理,她们早晚是要伺候王爷的,要是不知如何伺候,惹得王爷不喜怎么办。
默然几许,二姐儿容色犹豫几许,鼓足勇气小声问道:“三妹,先前你伺候王爷有什么窍门?”
她可是瞧见了,王爷面色舒畅,想来是极为满意的,必须好好学学才是。
三姐儿闻言,玉容微微一顿,偏眸看着满眼羞涩的二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