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只觉绵软、滑腻,笑道:“有娘子操持王府中馈,为夫高枕无忧矣。”
家有贤妻旺三代,胜过良田千万顷,有元春把持中馈,确实省心不少。
元春丰腻的脸颊微微一热,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中涌上几许甜蜜,对于后宅妇人而言,夫君的赞许俨然是认可,也算是不枉一片辛苦。
只是“托付中馈”,下一句便是“延绵子嗣”,中馈她自认为操持有道,就是子嗣这方面
思及此处,元春贝齿轻咬粉唇,美眸涟涟的看向少年,玉颊透着几许红晕,嗔道:“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也不见奖赏些什么。”
水溶闻言心中一动,元春这是主动求好?
瞧着丽人嗔羞的模样,那长长的眼睫颤动,一派动情的模样,想来与水溶猜想的一般无二,不曾想,夙来端庄持重的元春居然主动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心中沉吟一番,水溶大抵猜出其中缘由,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目光落在丽人婉丽的玉容上,晶莹的唇瓣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笑道:“为夫将自己奖赏给娘子可好。”
话音落下,一旁便传来一阵轻笑之声。
水溶瞪了一眼掩嘴偷笑的抱琴,啐道:“小蹄子,愈发没个规矩。”
元春见状倒不在意,俨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或者说是少年的“胡作非为”,已然让丽人眼界大宽,主仆三人坦诚相见不知多少回,皆是知根知底的人儿,又有何羞涩可言。
可以说,元春此番的大方,皆是水溶教导有方。
见少年要将自己作为奖赏,元春玉颊见着几分绯红,缩回被少年拉着的手儿,缓步朝着妆柩走去,柔声道:“抱琴,服侍我卸妆。”
满头钗摇,这若是不取了去,有碍夫妻恩爱。
抱琴闻言应了一声,笑盈盈的朝着妆柩台走去,服侍元春卸妆。
水溶见元春卸妆,也没有说什么,移步朝绣榻走去,落座下来后,抬眸瞧见侍立在一侧垂首低眉的傅秋芳,心中微微一动,招了招手。
傅秋芳见状,妍丽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中涌上一抹羞意,柳叶细眉下的柳眸,泛着点点星光,宛若星辰。
抿了抿粉唇,傅秋芳迈着渐显酥软的笔直,莲步近前,扬着绯红的脸蛋儿看了一眼少年,跪伏在地,轻车熟路的解着少年的束带。
水溶见状,不由的轻笑一声,傅秋芳虽来的晚了一些,但她是个灵慧的可人儿,自觉性极高,一个眼神就明白水溶的意思。
当然,也许是傅秋芳熟能生巧。
水溶抬眸看着正卸妆的元春,眉头时缓时蹙,轻声道:“对了,中秋将至,宫里会赐下宫宴,礼节的事儿,娘子斟酌着办。”
顿了顿,水溶补充道:“大明宫那儿也不能落下。”
中秋将至,皇宫设宴,作为王爵之家的北静王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该补办的礼节都要提前安排。
元春原本不大在意,毕竟中秋的礼节都有惯例,她作为北静王妃早早就安排妥当,只是听见大明宫,芳心微微一怔,回眸望向水溶,见到那两人闲闹,虽习以为常,还是忍不住轻啐一声,转而颔首道:“妾身知晓了。”
且不说大明宫那位地位尊崇,单凭那位才是夫君的“亲父”,就不能怠慢了。
不大一会儿,元春卸妆过后,扬着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容颜,水润的秀眉下的星眸透着几许羞意,莲步近得前来,美眸灼灼的望向少年。
正埋于螓首的傅秋芳察觉到正主到来,咽了咽喉咙,起身侍立在一旁,提着帕子擦了擦泛着晶莹的唇瓣,玉颊酡红如霞,美眸中泛着点点星光。
老规矩了,她与抱琴都是给王妃打工的人儿,只有王妃受不住的时候,才轮到她们。
水溶瞧着眼前桃腮带笑的丽人,伸手将其揽入怀中,在丽人的“嘤咛”声中,对着那晶莹的唇瓣便噙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元春已是娇躯酥软,娇喘微微,玉颊酡红如霞,桃蕊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
柳叶细眉下的星眸看着少年,元春长长的眼睫颤动,垂着螓首,轻声道:“夫君,妾身想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让水溶心潮澎湃,垂眸看着嫣红似血的玉颊,温声道:“娘子,不要心急,早晚会有子嗣的。”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贝齿轻咬着粉唇,扬着丰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恍若星辰的美眸泛着点点荧光,泣道:“夫君,妾身是不是没用。”
进王府一年都尚未怀上子嗣,这对于人丁单薄的北静王府而言是头等大事,且不说北静太妃颇有微词,此番中秋宫宴上,想来少不得闲言碎语的,丽人心中的委屈更甚。
不是她不尽心力,只是天公不作美。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叹,伸手替元春拭去眼角的泪珠,温和道:“子嗣的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怎能怪罪到你的头上来。”
说起来水溶也颇为苦恼,他又不曾冷落元春,可元春的肚皮就是不见长,甚至于请太医检查过身体,可也没瞧出毛病来,不知是不是元春是不易怀孕的体质。
元春闻言,芳心更为苦涩,若是夫君怪罪于她,她尚且能安慰自己,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