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人强吻了……
甄画噙住少年的唇瓣,男儿的气息扑鼻而来,玉颊嫣红似血,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虽迷恋唇瓣的柔软,然而她不能让表哥觉着她过于浪荡,故而一触即离,恍若蜻蜓点水。
正当其离去时,只觉后脑袋被一只手儿按住,随即温热的气息袭面而来,恣意、霸道。
四目相对,甄画望着近在迟尺的面容,美眸透着难以言说的欣然,感受着少年一寸一寸的侵袭,缓缓阖上美眸。
不过甄画此时还残存一丝理智,不到两人的隔膜被捅破,一切就还有变数,不可放缓攻势。
片刻后,水溶凑在丽人挂着明月珰的耳畔,轻声耳语道:“表妹,我可是你叔叔,你怎能如此无礼。”
大家都看到了,是侄儿媳妇挑的火儿,遇见这种情况若是不予以反击,枉为男儿。
“.”
甄画闻言,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芳心又羞又恼,洁白的下颌抵在少年的肩头上,嗔道:“表哥,你欺负我。”
她是主动亲了上去,然而只是轻轻一点,反倒是表哥自个,恣意霸道,她没有侄儿媳妇的本份,表哥也没有叔叔的克制。
但是,她不讨厌,少年越是霸道,她心儿越是欢喜,因为甄画从中感受到的是表哥浓浓的情意,以至于心底深处希望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尽情的淹没她。
表哥,请不要怜惜
水溶轻笑一声,目光瞧着眼前玉颊酡红的丽人,伸手亲抚着丽人粉嫩的脸蛋儿,入手即酥,语气温和道:“画儿,我给不了你名份,你确定不会后悔,切莫贪一响之欢而误了终身。”
封建社会,礼制严明,前世那般随意牵手、亲吻在眼下代表着大胆炙热,一个温顺的女儿家,主动亲吻于他,这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是表妹情意最直白的表露。
面对这番情意,水溶怎能拒绝,怕是拒绝过后,表妹心如死灰,纯洁的白莲化作黑莲,坠入无尽深渊。
而且实话实说,甄画容貌俏丽,要说水溶没动心的话纯属哄人,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允诺侧妃名位。
眼下人儿都亲了,水溶也不会抹干嘴就不认账,只是甄画终究是宁国公府的人儿,丈夫尚在,名义上还算是他的侄儿媳妇,水溶不可能给她名份。
甄画闻言,芳心不禁娇羞,她哪有贪一响之欢.好吧,她就是有这个想法,只有面对心心念念的表哥才有。
娇羞过后,甄画心中的感动涌上心头,婉丽的眉宇间透着难以言表的欣然,坚定道:“表哥,我不在意名份,只求一响之欢,往后我安心待在国公府里,只盼表哥闲暇之时,能偶尔想起还有人在默默的关心您,我就心满意足。”
她明白水溶之意,现下她时宁国公府的儿媳妇,若是水溶给她名分,不光败坏北静王府名声,贾家、甄家的名声也会受到波及。
以往她在意名份,甚至于非正妃不可,然而眼下她已然嫁入宁国公府,经历那恶心的一对父子,心中看开许多,表哥不嫌弃于她就已然心满意足,至于名份又有什么用,左右不是正妃。
攻陷表哥
水溶闻言,眸光愈发温和,表妹都大胆的只求一响之欢,他又何必拘泥于此,难道非要把人推向那贾珍、贾蓉父子。
心中下了决心,水溶不作他想,拦腰将丽人抱了起来,朝着里间而去。
甄画素手环着少年的脖颈,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彤红似血,表哥这是要“欺负”她了,自己也是得偿所愿了。
荣国公府,厅处。
当中的戏台上,班手敲击着手中的铜锣鼓钲,画着戏装的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唱戏儿,台下的众金钗们评头品足,倒也显的热闹。
宝钗与迎春说了两句,莹润的眸光落在悬空的主位上,芳心有些怅然,姐夫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难道是被什么绊住了脚儿?
不光宝钗有些挂念,黛玉亦是如此,也不知她那好哥哥作甚去了,半晌没回来。
只是黛玉注意到宝钗的眸光,唇角不由的噙着一抹笑意,忽而道:“哥哥都去了许久了,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被哪位妹妹绊住了脚儿,要不宝姐姐去瞧瞧。”
虽是顽笑话,但黛玉说的很准,他的哥哥被表妹绊住了腿,而且还是排行
宝钗闻言,丰润的脸蛋儿浮上一抹嫣红,抬着杏眸白了黛玉一眼,道:“妹妹都在这儿哩,哪还有妹妹绊脚,林丫头这是又说胡话了。”
这林妹妹,怎得就喜欢拿她打趣。
黛玉轻笑一声,素手提着一颗晶莹的樱桃悠哉的吃了起来,笑道:“谁晓得哥哥哪儿认个妹妹的。”
妹妹又不是亲妹妹,就如同她们,一些是小姨子,一些干妹妹,甚至还有情妹妹,这都是妹妹哩。
该不会哥哥又去认干妹妹去了吧!
一侧的宝玉见此情形,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先前姐夫不在,他可是和妹妹们谈天说地的,恍若回到从前,可若是姐夫在场,妹妹们的注意力就都在姐夫身上,哪还有他的份儿。
在少年的心里,他还不希望水溶回来哩。
凤姐儿倒是并未参与,其凌厉的凤眸落在另一侧的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