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意,令宝钗说不出话来,缓缓阖上美眸。
怎得话儿都没说上两句,姐夫就亲了上来
“妹妹待在国公府的日子还好吧?”
水溶贪婪的嗅着少女身上芳香四溢的冷香味,沁人心脾,仿佛欲使人醉倒于下。
宝钗眼睫微颤,水嫩的唇瓣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闻得少年的轻声耳语,柔声应道:“嗯,一切都好着哩。”
就是有些想姐夫了。
水溶手儿搭在少女的肩头,轻轻一挑,裙裳顺着柔腻的肌肤滑落在地,露出一片雪白,温声道:“姐夫伺候妹妹换衣。”
宝钗芳心娇羞不已,然而面对少年的温情,又反抗不来,娇躯微颤的,素手下意识的抵在白绫红里的鸳鸯戏莲兜肚上,颤声道:“姐夫,我自个来就成。”
让堂堂王爷伺候她更衣的,这是不是以下犯上
水溶并不在意,目光瞧着少女肤色白腻,莹润的雪肩无半点瑕疵,低声道:“好在没留疤痕,要不姐夫心里过意不去。”
听着水溶不明所以的话儿,宝钗心中了然,上回姐夫恣意妄为,在她肩上刻上印记的,那是记忆犹新。
眼下姐夫又道歉了,不禁令其芳心微微暖和起来,抿了抿粉唇,玉颊醺红如霞,柔声道:“隔天就好了,姐夫不要记挂在心上。”
其实也就是一道印记,她并未埋怨过姐夫,只求下回不要在其他的地儿刻上那羞耻的印记。
水溶眉宇微垂,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岂会是隔天就能好的,显然是安慰他,不得不说,宝钗确实是个体谅人的。
瞧着那肤若凝脂的玉颈,水溶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嘬了一口,只觉嘴中香甜可口,一股软腻扩散开来,
宝钗娇躯微颤,轻“嘶”了一声,雪肩浮上一抹玫红,颤声道:“姐夫,别.别闹了,让人察觉到就不好了。”
刚说完好话的又来,真是不知让宝钗说什么好,就有这般痴迷.
两人如此亲近,宝钗能感受到少年如火一般的炙热,若是放任下去,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容易让人怀疑。
毕竟还见不得人哩。
水溶听着宝钗提醒的话儿,“偷情男女”四个大字不由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一时之间,水溶心中莫名,引着宝钗那芊芊素手,脑袋凑上前抿了抿那沁凉的水晶耳坠,沉声道:“莺儿在外面守着哩。”
莺儿灵活机敏,是个把风的好丫头。
宝钗玉颊粉嫩,美眸莹莹似水,掌心握朔的嗔道:“姐夫……”
这熟悉的坚韧不拔,不由的让宝钗芳心深处隐隐悸动,真真是羞死个人。
而且这是莺儿在外守着的事儿?她就是换身裙裳,耽搁不了几时,若任由少年恣意,依照上回的时长,岂能不让人起疑。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原先他不过是想着与宝妹妹叙叙思念之情,好安抚少女,只是……妹妹实在是诱人了些。
轻缓一声,水溶收敛了心中的躁动,松开宝钗的素手。
宝钗忽觉手下一空,那股子掌中的一抹温暖随之而逝,抬眸瞧着眼前少年脸上若无其事的,不由的抿了抿唇,心底里竟然产生了一股子又羞又恼的情绪。
姐夫这般果决,好似那薄情男儿。
水溶不觉有他,目光落在锦塌上摆放的烟笼梅百水裙,伸手提着将其展开,温声道:“来,宝妹妹。”
宝钗瞧着温煦的面容,丰润的脸蛋儿滚烫如火,明明是她出声提醒的,怎得还质疑起姐夫的品性来,着实不应该。
杏眸眨巴眨巴着望向少年,芳心充斥着欣喜与甜蜜,原以为是顽笑话,没想到堂堂王爷之尊,还真伺候她更衣哩。
在少年温情的目光中,宝钗伸出雪白的藕臂,毫无阻碍的穿过袖摆,宛若仙子起舞,色香味儿俱全。
水溶细心的替宝钗挽着领口,轻声道:“前儿个母亲与元春说妹妹的好处,让元春接妹妹进府,想必要不了多久,姐夫就能与妹妹你双宿双栖。”
等那时,别说是宝钗这双莹润的素手,便是……那也是随意穿梭,任意留下足迹。
其实现在也可以,想来宝钗并不会拒绝。
宝钗闻言芳心剧颤,水润的杏眸中透着浓浓的喜意,凝眸望向少年,颤声问道:“姐夫,此话当真。”
作为传统的闺阁女儿,所受的教育便是“正洁于内,志于四德”,清白比性命还重要,私相授受的本就不该,然而少女怀春,面对心仪的少年实在是难以把持。
虽说少女心里体谅姐夫的难处,然而心底深处早就盼着进入王府,眼下不仅有了期盼,还获得了北静太妃这个未来婆婆的认可,焉能不让宝钗欣然。
水溶笑着嘬了口如梨蕊般的脸蛋儿,道:“姐夫何曾哄过你。”
宝钗嗔了少年一眼,伸手擦了擦脸蛋儿,忽地想起了什么,杏眸紧蹙道:“姐夫,那大姐姐那儿?”
早先她与姐夫二人便是顾忌着元春的态度,故而秘而不宣,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大姐姐知道此事,也不知心中是否不满。
不过想来这是太妃提及的事儿,应当不会埋怨起来.
水溶伸手拨了拨少女额间的青丝,轻声道:“元春不晓得咱们两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