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娴淑,有名的大家闺秀。”
“这……”惠妃和成嫔互相看了两眼,惠妃开口道“两家女儿都是满八旗,父亲还都是带着爵位的,这般一起进宫做格格,会不会太张扬了,毕竟太子妃还是汉军旗的。”
温僖贵妃笑笑,“惠妃多虑了,能给太子做格格是她们的福分,若是命好有了一男半女,以后太子妃进门封个侧福晋也就是了。至于这身份背景嘛,太子妃的父亲是正白旗汉军都统,手握实权的官宦。两门李佳氏的父亲都只是空有个爵位,有名无实,压不住太子妃的。”
“可——”惠妃还想说什么,却被赫舍里氏公然打断,“贵妃思虑周全,想必皇上也是极为满意的,这太子的事儿关乎国祚,格格们身份再高贵都应该。”
温僖贵妃笑着点点头,惠妃没有再说话。
八月初二,前线传来军报,七月末,噶尔丹率部南下,已进入乌兰布通。
噶尔丹部队“觅山林深堑,倚险结营”,布阵于山上林内,用上万头骆驼,缚住驼蹄卧于地面,驼背上加装箱垛,然后用毛毡渍水盖于箱垛之上,环绕乌兰布通山摆成一条防线,称为“驼城”。
裕亲王福全所率军队对峙。率军在乌兰布通40里开外扎营,凡营盘四十座,连营六十余里,阔二十余里,“首尾联络,屹如山立。”
八月初三,军报以白布扎之,奏称两军与驼城交战,裕亲王帅军正面突袭,吸引大部兵力,以两翼骑兵绕后方侦查偷袭。右翼被河岸沼泽所阻,左翼成功突入。然左翼将领,镶黄旗都统、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纲以身犯险,亲自率部冲击,在密林中被敌火枪击中,不治身亡。其弟议政大臣佟国维继续率军前行,为我军火炮营摸清地点,与裕亲王前后夹击,大败噶尔丹。
噶尔丹大败,圣上一时大喜,跟着看军报的阿哥们也很是开心。佟国纲英勇就义,佟佳氏一族接连受赏。
然第二天,随着新一轮军报到来的还有一封密奏,皇上看了两番后,大发雷霆。
傍晚
延禧宫
一个小太监由内厅匆匆而出,银柳站在惠妃身旁,撵走了要进来掌灯的宫女。
惠妃坐在黑暗中,沉着脸。
银柳思量了片刻道,“娘娘,大阿哥毕竟还年轻。”
惠妃沉沉地叹了口气,“是本宫不好,千般嘱咐、万般安排,还是没按住胤禔那冒进的性子。”
银柳走到惠妃身旁,轻声道,“娘娘,大阿哥越级参奏裕亲王,未必全是坏事儿,最起码咱们能看看皇上对大阿哥的态度。再说,大阿哥本就年轻气盛,皇上未必会放在心里。”
惠妃闭上眼睛,揉揉眉心,“希望如此……”
正三所
四阿哥傍晚由内阁回来时,有点儿瘸,裤子上也占了灰尘。
当班的王朝卿告诉苏伟,今儿个众阿哥在御驾前跪了一个多时辰,吓得他差点尿裤子。
苏伟有些担心,跟王朝卿倒了班去伺候四阿哥沐浴,“主子,奴才给您多加点儿热水,驱驱膝盖的寒气。”
“恩,”四阿哥换了寝衣坐在床上,看苏伟拿着水壶试水温。“今儿个皇阿玛生了好大的气,除了裕亲王错失战机、让噶尔丹跑了外,还因着大哥的一封密奏。”
“密奏?”苏伟不太明白。
四阿哥喘了口气,站起身子让苏伟给他宽衣解带,“大阿哥此次是随裕亲王出征的,从军纪来说,不能越级上奏。但是大阿哥却私自给皇上上了折子,参了裕亲王领军不利,众将领不和等问题。本来,噶尔丹逃窜,皇阿玛就很生气了,这一下更是怒气冲天。我们跪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用。”
苏伟挠挠头,“这些事儿奴才不懂,但奴才想,当主子的都希望下面的人守规矩,皇上大概也一样。”
“守规矩?”四阿哥抬头想了想,苏伟此时已经解开四阿哥腰带,裤子滑落,一根□□弹出,苏伟一激灵,低下头。
四阿哥没注意到苏伟的异样,跨步进了浴桶。
苏伟耸拉着脑袋,给四阿哥擦背,心里却慌乱异常。自从他的那个部位有了异样,他的心理好像也不正常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在身体左突右冲。看着他从小伺候到大的四阿哥,有时竟然会脸红心跳。这是什么节奏呢,他就算有了那东西,有了幸欲,也该对小姑娘起反应啊。上辈子,他在大学澡堂洗澡时,可是什么感觉都木有啊。
“干什么呢?”四阿哥突然出声,吓了胡思乱想的苏伟一跳,“你想什么呢,总擦一个地方,你看都红了!”
“啊?”苏伟一愣,只见四阿哥后背真的红了一条,连忙跪下道“主子赎罪,奴才……奴才没睡好。”
四阿哥趴在浴桶边看了他一会儿,“起来,最近总是怪怪的。你要是累得慌,以后就别总往中院跑,老实地呆在爷身边,这么大个前院还不够你晃的?”
“哦,”苏伟呆呆一应,站起身继续给四阿哥搓背,脑子里却又恍惚起来,中院?他什么时候总往中院跑了?不就毽子那一次吗?
隔日,皇上下谕旨斥责裕亲王及各位领兵将领,胆小怕事,错失良机,让噶尔丹部逃回漠北,待回军之日再行处置。大阿哥胤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