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我和月弥、月裳都很好。”
陈爽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顿,移向她身边的人,一顿:“隼刹可汗?”
白珍点点头:“嗯,是可汗,那边遇上叛乱了,所以我便请可汗过来了。”
陈爽一顿,随后他目光有些闪烁地移向月裳和月弥,月裳摇摇头,没好气地道:“你可别看我,这与我无关。”
陈爽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对隼刹一拱手:“可汗,您受惊了,且进帐去躲一躲。”
隼刹目光微冷地看着陈爽,却没有动作,只是道:“好,只是我的白珍阏氏必须跟着我进去。”
陈爽的眼神一冷,手按在了剑上:“可汗,此处危险,您还是早点进帐篷去,珍姑娘今日才来,只怕受惊了……。”
他话音未落,白珍却忽然打断陈爽的话,微微一笑:“大人不必担心,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爽看着白珍明亮的黑色眸子,随后点点头,便和白珍走了几步到一边上,确定了方位不会被人听见,陈爽才有些不悦地对着白珍道:
“姑娘,你可知道赫赫人最是凶残,如今看着反叛的人没有杀到咱们头上来,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怎么样,咱们的兄弟们方才全副武装,如今那些反叛的人要的就是隼刹,与咱们没有干系,何不……难道你是真的想要嫁给他做个富贵阏氏?”
陈爽看着白珍的眼神,因为这个猜测有了些异样。
白珍看着陈爽,圆圆的脸儿上闪过一丝暗淡,随后轻叹了一声:“大人,你可知道白珍出身哪里么?”
这世间好宽
让孤独好慢
荒野上的狼
它为谁流浪
……
白珍看着陈爽,圆圆的脸儿上闪过一丝暗淡,随后轻叹了一声:“大人,你可知道白珍出身哪里么?”
陈爽一愣,有点不明白白珍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珍附在陈爽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陈爽瞬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错愕道:“那你为何还要……。”
白珍垂下大大的眼儿,轻声道:“正是因为如此,白珍才要留下来。”
陈爽复杂地看着白珍,最后忽然一抬手,低头,声音喑哑而带着潮湿的气息恭敬地道:
“珍姑娘之心,让末将自愧不如,一生不忘,我想,天朝与律方子民也永不会忘。”
白珍抬起头笑容柔软:“珍儿只是不负本心罢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