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太平,你连撒谎都不会撒,若是没有人许给你关于司承乾的什么好处,按照你那种性子又怎么可能做出背弃自己家国的事情。”
太平大长公主瞬间脸色一白,片刻之后,她勉强张了张干涩的嘴唇:“你……你……”
最后,她一咬牙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我对承乾的心,我是绝对不可能放着他这么凄惨地过日子,他若是被圈禁一生,只怕宁愿一头撞死在那大狱里!”
司空茉冷冰冰地看着她,目光锐利:
“太平,你是不是疯了!我是说过你若喜欢,便将他留在你身边
也不不是不可,就算他被圈禁一生又如何,他是一个男人,生死荣辱与胜败都是他自己选择的,难不成如今理直气壮地出卖家国也是你们这些皇族人的道理么!”
太平大长公主哪里曾被人当年这么厉声呵斥,虽然只觉得司空茉的话不无道理,亦将她逼迫得哑口无言。
脸上一阵红色,一阵青色,但是她却不肯屈软,之硬声道:“那不是你心上的人,你自是无所谓的!”
司空茉实在看不得原本还算是敏锐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变得这般低到尘埃里,她陡然起身,对着太平大长公主森冷地道:
“公主殿下,您且别忘了,如今他的性命还在你手里,若是你再这般恣意妄为,那么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让你绝了对司承乾的念头”!
太平大长公主一听,怔怔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司空茉没有说话,只是一转身向殿外走去,淡淡地留下一句话:
“太平,每个人的容忍限度都是有限的,当你与别人做了一样的事情,别人受罚了,你却安然无恙的时候,你最好珍惜你的幸运。”
太平心中莫名地一紧张,一下子站了起来,想要去拦住司空茉,却不想等着她追到门口的时候,司空茉已经跨出门外,司礼监厂卫们毫不留情地‘呯’地一声将大门封上。
“司空茉,你想要对承乾做什么,我当你是朋友,难不成你就这样回报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