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暗骂了一声小人,还是伸手替他解开衣裳。
某只千年老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为师的乖徒儿。”
随后他又继续道:“没错,蓝元帅南征北战一生,最放不下的除了蓝大夫人这个女儿,当年先帝临终前,选了蓝大元帅作为天朝继承人的托孤人,所以蓝大元帅一直都记着先帝与先皇后的恩德,从来没有以此令牌做其他打算,后来他也上缴了这块令牌。”
裴炎顿了顿,幽深不见底的魅眸里闪过一丝阴郁的光:
“但是这位新帝可不是先帝,他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说这块令牌是假,蓝大元帅私藏的真的令牌,意图不轨,所以才有了蓝家的迅速衰败。”
司空茉静静地听着,一直都很平静,她将裴炎的衣衫挂在了一边的金鲤鱼挂衫木上后,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走狗烹,良弓藏,不过如此而已,若是蓝大元帅早
看清楚形式,便该学着范蠡,而不是学文仲,这种事在历史上还少么?”
不能审时度势,猜透帝王之心,便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的平静让裴炎都有一丝讶异,裴炎上下打量着她,不由一笑:
“倒是看不出你还是个熟读史书的,怎么,不恨吗,如果不是新帝,蓝家不倒,你也不会过了十四年半的苦日子,而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高高在上,难道我现在不是高高在上么,若如我那国色天香的四妹妹司空丹那般前十四年都是靠着家族庇护高高在上,此后人生都要在乡下的庄子里过了,甚至蠢得丢了命,我还是老老实实先过那苦日子罢。”
她不需要依靠家族庇荫,如今不也已经走到今日的田地?
裴炎看着她,忽然恣意地轻笑起来:“呵呵,果然是为师的徒儿,有为师之风范。”
司空茉睨着裴炎,这人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杯子里,将她的汤婆子给踢到了床脚。
“师傅,既然你知道那不过是个祸害人的玩意儿,要来做甚,难道你想要栽赃我那父亲意图谋逆?”
司空茉将他挤过去一点,倒也任由裴炎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顺手抽回他握在手里拉扯的自己的头发。
这人最讨厌还有一点,就是特别喜欢扯她的头发,跟撩拨一只他喜欢的宠物似的。
司空茉淡淡地道:“我可跟您说了,若是您真要弄倒他,我是不反对,毕竟如今我也嫁人了,但您觉得我能有什么好处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